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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谢津时,宋遂央并不算意外,或者说她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所以真看到这一幕发生,她只有一种尘埃落定之感。
谢津那边她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反正就徐因来说,她看着能计较这段感情进棺材。
谢津端了自制奶茶过来放在桌上,黑色的珍珠在玻璃杯中沉底,宋遂央瞥了眼徐因的忐忑的神色,体贴地没有过多询问。
徐因很感激,但也更局促了,她实在不知道要跟宋遂央讲什么。分明年前她还因为谢津住了院,现在却又和谢津同居一室,听起来怎么看都有些古怪。
“你现在回到燕城工作了吗?”
宋遂央挑了个话题,问向谢津。
徐因怔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谢津的工作并不在本地,而她也完全忘了这件事。
谢津在徐因旁边坐下,他开口道:“和公司那边递交辞职书了,还在交涉。”
他这些年连轴转进组,积蓄和名声都不缺,辞职任性得很,全凭自己心意。
宋遂央叹了口气,这就是她没办法像劝旁的恋爱脑朋友一样劝徐因的原因,因为谢津也是个恋爱脑,他们两个撞一起百分之一百会向对方无条件妥协,并甘之如饴。
徐因喝了口奶茶,谢津自制的奶茶少放了糖,属于茶叶的清苦味要比市面上的奶茶店浓郁许多,但正好处于她的喜好范围之内。
“以后可能会独自出来自己做,也有可能会转行,”谢津看了一眼徐因,不自觉笑了,“或者留在家里也不错。”
宋遂央玩笑似的开口,“家庭煮夫多浪费啊,你要不干脆来skuld好了,转行当经纪人,我看你很有天赋。”
她可没忘当初徐因是怎么签进的skuld,一个刚毕业的学生,还是普通家庭出身,履历漂亮得丝毫不输那些有长辈在艺术领域深耕多年的同龄人,就算她天赋不错,可也仅仅是不错而已。
谢津婉拒了,他对其他人的事上不来心。
宋遂央听懂他的意思,失笑,并不露声色地将面前的玻璃杯推远了一点,她拒绝称这种带着苦涩味道的东西叫奶茶。
“我看看花怎么样了。”
宋遂央起身到了阳台,处理阳台上的害虫病的月季。
阳台前还架着谢津没画完的画,明与暗鲜明地交界在画纸上,这种浓郁的配色一眼看过去十分夺目,和徐因的风格完全是两个极端。
这两个人审美画风差这么多,究竟怎么谈上的?
宋遂央腹诽着,感慨万千。
——谢津把之前忽悠薄荷那套说辞又给她讲了一遍,说家里欠了巨额债款,父亲也因此锒铛入狱,怕连累了徐因的前程,才忍痛和她分手。
徐因在旁边听得面色古怪,心想谢叔叔要是没死,听你这么往他身上泼脏水,也要被气个半死。
谢津丝毫不在意自己父亲的名声,话说得面不改色还隐隐还有痛惜与难过,徐因百无聊赖地想,他这两年真没在剧组白待,演技突飞猛进。
宋遂央拿着剪子修剪月季的病叶,又依次给月季的叶面与叶背喷药。
徐因在养花笔记上记下配药的比例,和宋遂央说:“月季盆养好容易生病。”
“仔细照料就没大事,”宋遂央随口玩笑道:“强留这份美丽总要付出些代价。”
徐因心里一跳,莫名想是的,凡是强留的东西都有代价。
送走宋遂央已经是下午了,徐因又躺回阳台当模特,她给谢津当模特当惯了,往摇椅上一趟就开始打瞌睡。
谢津让她别睡觉,不然晚上又要睡不着,徐因闭上眼,不听他的。
于是一分钟后,徐因被谢津拖去了卧室,他给她套上衣服,拽着她出门。
徐因跟在他身后打了个呵欠,“出门做什么?”
“让你吹吹风晒晒太阳。”
徐因额头抵在他背上,含糊不清道:“说得我像是会光合作用一样。”
谢津拉住她的手,“去超市买菜,我有点想试试你昨天晚上收藏的那道龙井虾仁。”
徐因:“……”
她十分佩服谢津在做饭一道上的坚持,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于是徐因晃了晃谢津牵住她的手,轻咳一声开口:“我想吃佛跳墙,这个教程我也收藏过。”
谢津觉得自己之所以手艺这么烂还坚持不懈地下厨,少不了徐因在旁边撺掇。
……算了,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起码能哄人开心。
佛跳墙的做法繁琐复杂,谢津开车跑了叁家商超才把材料买齐,回家后徐因依照攻略把海参干贝泡上,随后点了个外卖。
“辛勤忙碌了一天的徐师傅到家后,点了椒盐鸡丁、红烧鳗鱼丝、虾仁玉子豆腐和鲍鱼鸡翅——”
谢津忍不住要笑,“这么多海鲜?”
徐因又给自己下单了些酸奶和水果,绝不承认自己是处理海鲜的时候馋了。
第二天早上,徐因赖床不肯起,谢津索性拿了条热毛巾到卧室,慢慢在她脸上擦拭着。
半分钟后,徐因不情愿地睁开眼睛,“这么早喊我做什么?”
“喊你起来吃饭,早餐是香肠煎蛋吐司和蓝莓酸奶,我早上出门去菜市场买了苹果橙子,上午给你煮热红酒。”
谢津是标准高精力人群,徐因看过他最新的体检报告,很难想象此人在每天平均睡眠不到5小时的情况下还能让各项指标稳定在健康行列。对此徐因很困惑,她爷爷奶奶年近八十也身体健康,父亲死于事故而非疾病,怎么就她长期亚健康。
“这不公平,”徐因搂着谢津的脖子,碎碎念叨,“为什么你的精力和精神比我好这么多,我们不是兄妹吗?”
谢津把她抱起来,“我也在这想这个问题,在你对各种东西过敏的时候。”
“哪有各种东西,也就是青霉素、猫猫狗狗,山药芋头,非纯金纯银首饰和天然乳胶。”
“你说的这些过敏源我都没有——妈也没有。”
徐因悻悻地从他怀里下来到卫生间洗漱,谢津站在旁边给她递东西,说道:“基因是个很复杂的东西,我到现在都没搞明白我的眼睛遗传了谁。你看,你的眼睛就没问题。”
“你想我的眼睛有问题吗?”
谢津接过徐因递来的面霜,帮她在面颊上抹匀,他看向徐因的眼睛,沉吟片刻问:“真话假话?”
“真话。”
“想。”谢津承认得坦荡,“这样我们就是一样的了。”
徐因发现他对和她一样这种事非常执着,无论是日用品还是首饰衣服,都想要和她一样或相似的款式。
这也是徐因认为谢津最不可理喻的地方,谢津会强行扭曲他自己的喜好,变得和她一样。就像他之前说的那样,他会使用她喜欢的香水,即便分开后也惯用她常用的女香,全然不在乎旁人怪异的目光。
他本身似乎没有太大的喜恶,像是影子一样,复刻着她的行为。
徐因以前和他抗议过这种行径,太腻歪了,但谢津会和她撒娇,抱着她不放说“因因讨厌我了”一类的话,时间久了她也就懒得说了。
……现在再想起来徐因还是觉得他这种行为很难评价,粘糊得有些变态了。
嘴唇上覆盖来一个甜香的吻,来自于徐因刚刚用过的牙膏,白桃玫瑰味儿的,和谢津早上用的一样。
紧贴在一起的身躯紧实温暖,徐因的呼吸不稳,她咬了一下谢津的嘴唇,推开他,“我还没吃早饭!”
谢津陪她去吃饭,吃过饭徐因把碗筷扔进洗碗机,琢磨了一下厨房内泡着的海参干贝,戳了戳问:“是不是要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