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 墨坛文学网 https://www.22mt.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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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承昀道:“不管是为了任何人,任何事,我都不可能再做惹你生气或者伤心之事,更何况是区区子嗣?所谓传承抵不过你万分之一!日后若有官员逼我,我便不要这江山了,我带你和母后去北疆,我们去北疆过自己的日子……”
他忽然看到温别桑在笑,随后,嘴唇又是一阵柔软。
承昀感觉自己脑子嗡了一下,他一边接下这个吻,一边低声道:“你故意的。”
“哼哼。”温别桑眼眸弯弯,又将唇瓣来摩擦他的,承昀呼吸更乱,心也乱了,忽然起身将他压在了榻上,顺手将自己衣物的下摆撩了开,身体与他相对。
温别桑眼眸微瞠,立刻想抽身,承昀一边调整着位置蹭他,一边低声道:“其实我今日听到父皇禅位的消息,并未觉得有多激动。”
温别桑瞪着他平静的脸。
他发现宫承昀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好像不再总是将喜怒挂在脸上,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竟然也不再那么容易害羞了,甚至可以如此自然而然的做起这种堪称下流的举动而面不改色。
温别桑下意识偏头,发现房门竟然都没关。
他呆住了,又来看宫承昀。
承昀也偏头看了一眼,依旧面不改色,喊了一声:“庞琦,关门。”
庞琦很快低着头走过来,低着头把门关了个严严实实。
温别桑下意识挪动了一下身体,却纹丝不动。
他开始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宫承昀可以在完全控制住他,让他纹丝不动的情况下还能依旧蹭来蹭去……
这是什么原理?
如果他使出了全部的力气来按住自己,那他不是应该也动不了吗?
可为何只有自己动不了?
承昀将上身前倾,鼻尖与他相对,道:“你知道那一刻我在想什么吗?”
温别桑依旧呆呆的:“什么……”
“我在想。”承昀的动作和声音一样缓慢:“若做了皇帝,便没有那么多时间与你鬼混了。”
“……”
温别桑没能再说出话。
雨势渐大,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地击打着院中怒放的花朵,将内里的蕊心锤的七零八落。部分锤击在花旁的泥地,在泥里打出深坑尤嫌不够,还兀自钻磨,仿佛要打入地心里去。
子夜之时,雨势渐渐从大转小,细细密密,轻轻柔柔,以温别桑的耳力已经听不太见。
承昀细细将人清洗一番,抱回帐子里拿被子轻柔地拢着。
无怪梦中他时常想着对方,有事没事就想压一压啃一啃,此事若是未曾经历过还好,但一口咬下去,香甜多汁,再想忘怀怕是极难。
此前读到什么,从此君王不早朝,承昀还觉得夸张,如今看着怀里的人,忽然隐隐有些体会。
将脸贴到对方柔嫩的脸颊,他感觉对方的脸蛋又软又润,肌肤里似乎还散发着隐隐的清新,香腮玉骨,不外如是。
承昀清楚自己完蛋了,他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梦中的模样。
榻上之风云,不是妖孽勾他,而是他色欲攻心,急情所致。
承昀虚虚拥着他,贴着他,嗅着他,看着他,听着他,却依旧觉得不够。
此时此刻,他才发现当年的自己有多愚昧。原来爱意真的可能会溢出,原来真的有人可以让自己痴迷至此。
此前他倒是还会生出几分反抗的想法,如今觉得就这样沉溺也未尝不可。
他看了很久,明明知道此刻应该早点休息,明明知道明日早起也还能看,明明知道他们之间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可以慢慢相爱,但偏偏就是舍不得闭眼。
他好像在面对沉睡的爱人倾诉什么,可事实上他满心满眼都是此情此景此人而已。
困意逐渐袭来,承昀在轻轻拥着他,依依不舍地沉沉睡去。
翌日,承昀想着雨后地滑,没有出门练剑。
温别桑在半夜的时候朝他怀里蹭了蹭,这会儿窝在他胸前睡的正香,承昀抱着他,也懒洋洋地闭着眼,只兀自感受着怀中人的呼吸。
直到快巳时的时候,温别桑才睁开眼睛,四目相对,显然没想到承昀也在看着自己,温别桑呆了呆。
可爱的要死。
承昀亲亲他的嘴唇,道:“起床了?”
温别桑先是动了动腿,然后扭了扭腰,之后扁了扁嘴。
承昀失笑,伸手给他揉着腰,柔声道:“又累着了?”
这次其实比上次好一些,但温别桑还是扁着嘴,道:“你为什么不睡地上了。”
“不是你奖励我睡床的么?”
温别桑想起他为父母修陵的事,一时没出声。
“不想起床的话,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起。”温别桑马上开口,抱住他的脖子,道:“这次原谅你。”
“谢谢宝宝。”承昀又亲他一下,将人抱了起来。
“你又乱叫。”
“没有乱叫。”承昀坦然,道:“你就是我心中唯一的珍宝。”
温别桑喜欢听这话,他抿唇笑了一下,任由储君帮他穿着鞋袜,道:“此话当真?”
承昀一直等到将他双足穿好,才仰起脸,认真无比:“当真。”
温别桑跟他对视,被里面幽深如海的情意所吸引。
怔怔看着的时候,承昀已经重新将他抱起,来到了桌前,仔细为他梳头。
温别桑按捺着嘴角,悄悄从镜子里看他,道:“你现在对我好好。”
承昀抬眸与镜子里的他对视。
两年前的承昀太子应该很难想到自己会变成这般模样。
可事实就是,他如今只希望温别桑每天开开心心,再也不想做出任何惹他伤心或者生气之事。
本以为初遇之时,书房里他对自己爆发的委屈与杀意,已经足够震颤人心,未料杀周苍术时,那疯狂的恨意与悲鸣更是令人心惊。
午夜梦回,仿佛还能听到他在哭喊自己的名字,让自己帮他拔出卡在仇人脖子上的刀。
分明是杀人的一方,分明有那样惊人的天赋与能力,可却偏偏给人一种脆弱如婴儿般的感觉。
那滔天的委屈,成夜的悲泣,毫不掩饰的孱弱,让承昀感觉整个世界包括自己都是大错特错。
恨不得寻人打造一只精美的琉璃罐子,将他封存起来,再也不要沾染这世间污浊的气息。
温别桑不会想到他每一次的哭泣对承昀来说有多么震撼。
从一开始以为他是妖孽,却发现他鲜活生动,有难言之殇。到摧毁明都,以为他天赋卓绝,无坚不摧,却发现他其实若琉璃一般剔透易碎。温别桑每一次爆发都在感染着他,也都在颠覆着他。
如今提及对方,他只剩满腔呵护与怜惜,哪里舍得对他不好。
所有对温别桑不好的人,定都是有罪之人,也包括曾经的自己。
梳子划过青丝,承昀望着镜子里的人,像是在告诉他,也像是在告诉自己:“以后我会对你更好。”
温别桑转过脸来看他,承昀直视他的双目,强调:“永远都会对你这么好。”
温别桑道:“我会信的。”
“我知道。”承昀把他的脑袋转回去,道:“说出来就是要让你信的。”
温别桑在镜子里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承昀也忍不住勾唇,温别桑忽然想到什么,又仰起脸,道:“我是不是把婚服弄脏了?”
“杀周苍术,双喜临门,不脏。”
温别桑觉得他现在说话好好听,他一边重新面对镜子,一边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