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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求见。”
梁寰刚一回宫,就有人来报,金宝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梁寰的神色,低声道:“陛下,可要奴婢去打发了他?”
旁边的小太监满脸愁容:“陛下,王爷这次带了七八位宗亲和早已致仕在家的老臣守在了御书房,称这次要是见不到陛下就不走了。”
贤王是梁寰从一群旁支里扒拉出来的老头儿,和正经皇室差了两三代,但老头为人真正英勇,当年日子过得再苦都没进宫认亲戚,被封了王爷后坚信无功不受禄,隔三差五就要来给他送自己种的菜和粮食……偏偏贤王过于尽心尽力,眼瞅着梁寰这么大了还没子嗣,急得团团转,隔三差五就要进宫劝诫一番。
梁寰知道这次老头们又是来劝自己纳妃的。
“陛下——”
一进殿门,一群老头儿颤巍巍地要跪,梁寰赶紧免了他们的礼,让金宝给人看座,生怕有什么闪失让几个老头儿当场去了。
在听过他们一番情真意切的慷慨陈词之后,梁寰已经神游天外良久,面上带着和善的微笑,长叹一声后道:“几位长辈和爱卿的意思朕都明白,只是朕也有苦难言啊。”
几个老头儿面面相觑,贤王担忧地看着他:“陛下,可是有什么难处?”
梁寰又是一声长叹,他起身走下台阶,将要起身的老头儿按住,欲言又止地摇了摇头,继而又叹了口气:“唉。”
他这番动静让在场的老头儿都面面相觑,都没敢再问。
梁寰见效果达到了,才痛心疾首道:“朕也不是没起过纳妃的念头,只是幼时余毒未清伤了根本,实在有心无力,朕实在愧对列祖列宗,想来这是上天对我梁氏无德的惩罚罢。”
一句话不仅骂了自己,更骂了梁家的祖宗十八代,大殿中的人也顾不得坐了,纷纷跪在了地上请罪。
梁寰以手扶额,语气悲痛:“若强行娶妃入宫,岂不是害了人家,朕又其实如此无心无德之人?”
一群人连忙劝慰。
梁寰心力憔悴地摆摆手:“此事还请诸位莫要声张,朕已遍寻名医,想来很快就有结果了。”
一群人被堵得不上不下,讪讪告退。
没过多久,帝王有疾的消息就不胫而走,伴随着消息的传开,原本许多热切地想送女儿入宫的瞬间就歇了心思,紧接着梁寰就要举办选秀,在外人看来更像是强行挽回名声,原本在犹豫的更不敢让女儿参加了,但也不乏有执意要攀附者。
帝王大选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西域。
“大选,选什么?”厉曜正在练兵,间隙还不忘和自己的副官聊八卦。
“当然是选妃子,选皇后啊。”副官兴奋道,“不过坊间传闻大都那位陛下好像有隐疾,许多官员都不愿意送女儿进宫守寡,大选之事并不顺利,这才到了各个州府,说不看家世,择选良家。”
厉曜这几年隐姓埋名又从了军,如今又混成了将军,不过他吸取教训行事低调,过得也算安稳,偶尔从旁人口中知道些大都的消息,听到梁寰的事情也都装不在意。
只是这次选秀的阵仗太大,连西域这么边缘的地方也都有人讨论。
“皇上年纪不小了,也该选秀了。”他轻嗤了一声,随手将刀插在石头上,“所有人加练三石!”
“将军,将军你去哪儿?”副官见他离开,刚准备去追,刚才那块石头瞬间四分五裂炸了一地,可见厉曜使了多大力气,他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突然生气了?”
厉曜想,就算梁寰选条狗当皇后都跟自己没关系,结果天不遂人愿,西域一附属国闻听梁帝选秀,非要来凑热闹,送了位公主去参加,好巧不巧,护送公主的任务就落在了厉曜头上。
尽管他百般推脱,顶头上司不肯,对方于他有救命之恩,他也只能不情愿地接了这个任务。
这位公主也是位奇女子,半道听闻梁国皇帝有疾,当即便不肯去大都了,一路上逃跑、下毒、放火……手段百出,打死都不肯去,硬是将路程拖慢了大半。
厉曜抓住人的时候看她抱着孩子,一个头两个大:“公主,孩子哪儿来的?”
“我生的。”公主说,“我和我情人的孩子。”
厉曜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看起来都会跑了。”
“他长得快。”公主说。
“……”厉曜叹了口气,“公主,您就算去了大都也未必中选,我们陛下很好说话,但您中途逃跑这件事情性质就变了,很可能影响两国友好的关系。”
公主抱着孩子哐当一声跪在了地上,眼泪汪汪道:“厉将军,这些日子我看出您是个好人,求您帮帮我们一家三口吧!”
厉曜忙去扶她,旁边的茅草里爬出来一个容貌俊美的男子,将他们挡在身后:“将军,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带孩子来找公主,要杀就杀我吧,放了他们母子!”
两大一小顿时哭做一团,厉曜往后退了两步,半晌才解下了自己的荷包扔给他们:“罢了,你们快离开吧,千万别被人发现。”
公主带着他们连连道谢,一家三口一溜烟跑没了影。
回去半晌,厉曜看着空荡荡的马车发愣。
“将军,公主跑了,我们现在怎么办啊?护送公主不力可是大罪,要不我们也——”属下开始出馊主意。
厉曜蹲在树上抬手打断他:“让我想想。”
“要不抓个人来顶替,反正没人知道西域公主长什么样。”
“说得容易,哪能随便抓个人就能当公主?陛下眼又不瞎。”
“完蛋了完蛋了,听说这段时日送进去的女子陛下一个相中的都没有,全都被送了回去,大都盛传陛下对西域的秀女格外上心,听说是位公主还龙颜大悦呢,我们这回死定了。”
“死就死吧,只希望陛下别牵连到我的家人。”
厉曜叹了口气,看着手下这帮兄弟,大手一挥:“我倒是有个主意。”
毕竟厉曜是他们之中最聪明的,一群人期待地看着他,然后就听这位铁骨铮铮的大将军说道:“不如我来扮公主。”
“……”
“……”
在经过一段漫长而尴尬地沉默过后,旁边来帮忙做饭的帮厨大娘道:“实在不行,要不俺来吧。”
好哄歹哄将大娘送回了家中,厉曜啃着大娘做的干饼,带着弟兄们赶着辆空马车浩浩荡荡地就进了大都。
来迎的礼部官员看着遮挡严实的马车,问:“公主呢?”
五大三粗的汉子道:“公主怕生,在里面呢。”
官员说:“请公主下车,入住驿站,明日进宫面圣。”
马车内传出了几声咳嗽:“本宫偶感风寒,恐怕不宜面圣。”
官员:“无妨,下官给您请大夫。”
“公主”道:“不必,本宫病得太重。”
官员坚持:“若公主病得重,可入宫请太医诊治。”
马车内,厉曜翘着二郎腿在啃烧鸡,闻言不耐烦地吐出了根鸡骨头,捏着嗓子道:“哎呀,既然皇上这么关心我,那就让太医过来吧,我实在不宜颠簸了。”
“是。”那难缠的官员终于离开。
待驿站内无人,厉曜才从车里跳下来,一群汉子凑在一块商量对策直到半夜,桌子上摆满了大都的美食,还未吃完,就听人在门外来报:“宫中的李太医前来为公主诊脉。”
一群人顿时乱了手脚,退出已经来不及,立刻上墙的爬梁的进柜子的钻床底的,还有险险挂在窗户外面的,厉曜将公主的礼服套上,又将面纱盖好,拽下床幔,才细声细气道:“请——咳,请李太医进来吧。”
这位李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