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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经文晦涩玄奥,金色篆字在玉简上流转着古老的道韵。
昏暗之中,
哭得满脸都是泪,薛妄跪趴在锦被间,莹白的后背在夜明珠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他磕磕绊绊地念着经文,每当念错一句,沈御修长的手指就会不轻不重地掐一下他的腰。
“唔……阴阳相生,两仪…两仪…”
又念错了。
薛妄声音发颤,突然腰间一疼,
“啊!”
沈御俯身咬住他的耳尖:
“又错。”
温热的手掌顺着脊线下滑,指尖轻轻一按,薛妄顿时浑身发抖。
漆黑的蛟尾不受控制地显现出来,布满了漆黑又漂亮的名片,这次他没有经历剥皮去鳞之痛,身上的鳞片都是完好无损的。
“仙君!”
薛妄慌乱地想躲,却被沈御一把扣住腰肢。
“我、我觉得很痒……”
薛妄的声音都在发抖,蛟尾却偏偏不自觉地缠上沈御的腰,确实像是在撒娇,很是可爱。
沈御低笑一声。
……
薛妄整个人都软了,手指死死攥住沈御的衣袖,蛟尾上的鳞片全部炸开。
“仙、……君!”
他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眼眶泛起一层薄红。
自从被沈御带回云庭山,仙君待他向来温柔包容,何曾如同今日这般疾言厉色过?
他咬着唇,心底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委屈,委屈巴巴的抱着自己的尾巴,又捂着自己头上的角。
这些时日来,沈御对他的宠爱几乎到了纵容的地步——练剑时手把手教导,夜读时亲自添灯,连他随口提过的灵果,隔日便会出现在案头。
更不必说那些藏在细节里的温柔:晨起时为他绾发的玉梳,寒冬里披在他肩头的鹤氅。
他要什么,沈御就会给什么,即使薛妄不说,沈御也会对他关怀备至。
更何况,如今,沈御竟连他这点痴念都全盘接受。
不仅为薛妄寻来《两仪心经》,薛妄只觉得心口发烫,那些被压抑的贪念、嗔痴、妄求,此刻全都化作了滚烫的泪和汗。
再怎么被欺负,他心里的委屈也消散了。
薛妄乖顺地垂下头,墨发间两支晶莹的蛟龙角,在月光下流转着幽暗的光泽。
他主动将龙角送到沈御掌心,又让细长的蛟尾小心翼翼地缠上沈御的手腕。
“仙君。”薛妄声音轻颤,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坦然,,
“我也……都给你。”
那对角触手温凉,表面布满细密的纹路,随着薛妄的呼吸微微发烫。
蛟尾更是神经及其密部之处,被沈御指尖抚过的鳞片都会轻轻震颤,泛起一层珍珠般的光泽。
碎骨兮悬在一旁,剑光照着这旖旎光景。
薛妄耳尖通红,却不再躲闪,任由沈御研究他最为不堪的妖族特征。
当仙君指尖划过龙角时,他浑身一颤,下意识往沈御怀里钻了钻,换来一声低笑。
“这么乖?”
沈御捏了捏他的龙角,“方才不是还要闹哭?”
虽然已经浑身是汗,累的要命了,但薛妄还是把脸埋在沈御肩头,声音闷的:
“我以后都会听仙君的话。”
蛟尾讨好般地蹭了蹭沈御的手背。
温存之间,沈御将薛妄揽在怀中,指尖轻抚过他泛红的眼尾。
突然沈御伸手,从乾坤袋中取出一柄通体赤红的长剑。
这是他离开合欢宗之后去铸剑阁特意取的,融合了赤劫红绸,从而铸成这把赤劫之剑,早已准备好了一个月了,只待交付。
赤劫剑身如血玉般剔透,在月光下流转着妖异的光华。
那剑造型古朴,剑刃如血色琉璃般剔透,隐约可见内部有暗金色的纹路流动。
剑格处盘踞着一条栩栩如生的墨蛟浮雕,蛟目镶嵌着两颗血色的宝石,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光芒。
最奇特的是剑柄,通体雪白如玉,却缠绕着丝丝缕缕的金线,触手生温。
“此剑名为‘赤劫’。”
沈御将剑柄放入薛妄掌心,他低头吻了吻少年惊愕的眉眼,他低头,唇瓣几乎贴上薛妄发烫的耳尖。
“从今往后,它就是你的本命灵剑。”
薛妄的手指微微发抖,赤劫入手竟无半点寒意,反而传来血脉相通的温热。
剑身感应到主人气息,顿时红光大盛,将整个洞府映照得如同浸在血月之中。
他爱不释手地抚过剑脊,那里刻着两个小字‘赤劫’。
“喜欢吗?”沈御看着薛妄发亮的眼睛,语气温柔得不像话。
薛妄重重点头,埋首又扑进沈御怀里,赤劫在他们相拥的间隙发出愉悦的轻鸣。
沈御稳稳抱住他,指尖抚过少年后背若隐若现的鳞片,在他耳边轻声道:
“往后岁月漫长,我陪你慢慢练剑。”
后半夜,碎骨兮与赤劫并排悬于榻前,一白一红两道剑光交织,在纱帐上投下缠绵的光影。
仙君一诺,重逾千钧。
三载之后,云庭山巅霞光万丈。
那日云庭山七十二峰尽数披红,九千九百九十九级天阶上铺满赤花。
只见薛妄一袭赤色婚服,衣摆绣着金线蛟纹,与沈御并肩立于天台。
当碎骨兮与赤劫在空中交织出阴阳道图时,整个修真界都见证了这场旷世道侣大典。
礼成之日,沈御当众解下掌门玉佩。
他执起薛妄的手踏云而去时,碎骨兮化作一叶扁舟,载着二人消失在天际。
此后又百年,东海之滨有人见过他们共赏朝阳,西荒古道上留下过他们并辔而行的身影。
有人说在南海见过沈御教薛妄垂钓,也有人说在北境雪原目睹过薛妄为沈御暖手。
春来时,他们在江南烟雨中泛舟对饮;夏至日,于昆仑雪峰巅纳凉下棋;秋深之际,携手漫步枫林;寒冬夜里,围着红泥小火炉煮茶论道。
碎骨兮与赤劫始终相伴左右,一剑守护,一剑缠绵。
修仙者亦有寿命尽时,直至白发苍苍,他们依然十指相扣。
最后的最后,世人只看见两道剑光冲天而起,一白一红纠缠着没入云霄,再不分彼此。
——
这便是沈御二百五十多年的金身大梦。
而今大梦初醒,仙君金身重塑,于香火鼎盛处重获新生。
云海之巅的仙君庙宇,九重绡帐无风自动。
左侧日月幡上“明心见性”四字流转着道韵金光,右侧山河屏中的万里江山随着时辰变幻四季。
五供案前,沉香凝成云篆,长明灯的火焰里跃动着一年又一年的香火。
沈御的金身塑像,突然绽开一道裂痕。
当第一缕雨后天光穿透庙顶时,端明仙君睁开了眼睛。
他看见薛妄站在蒲团边上,原本俊美的面容憔悴得不成人形,赤袍空荡荡地挂在瘦削的肩头。
那双曾让三界胆寒的猩红竖瞳,此刻盈满泪水,倒映着自己新生的模样。
百年孤寂让昔日意气风发的幽都魔君形销骨立,唯有那双猩红的竖瞳,仍如当年初见时那般执拗明亮。
当真是。
百年相思苦,
尽付一眼中。
薛妄颤抖的指尖悬在半空,迟迟不敢落下,仿佛怕惊散这场大梦。
“沈御…沈御……”
沈御握住他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