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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考试(第1/2页)
施棋猛然醒悟道:“你的意思是说,许归澜之所以能执念化灵,其实是因为她始终活在那处藏尸秘境里?”
“对!”我沉声道:“这个世上,有怨念的人多如牛毛。其中,怨念能达到恶鬼级别的人,也不计其数。为什么别人的怨念都化不了灵,唯独他可以。”
施棋也说道:“我以前听说,很多人的怨念结合在一起才能化灵。”
“许归澜一个人怨念就能化灵,的确有点不可思议。”
“如果,她一直活在藏尸洞里,吸收了别人的怨念,就有这种可能了。”
叶欢反驳道:“那个许归澜,要是这么活着的话!那不是说,藏尸洞里的人都有可能还活着么?”
“这说不通吧!”
我沉声道:“咱们先别做这种猜测,等把许归澜引出来再说。”
“我出去给她弄个能走进来的道儿。”
我说话之间,从休息室走了出去,从仓库找了一根木棍,拿着走到疗养院门口,把木棍一头抵在地上,一路划进了疗养院。
我一直跟着君子安把线划到了“考场”的门口才算停了下来。
叶老鬼设计疗养院,不仅能挡住邪祟,也能挡着活人的阳魂——座山虎,如果不能把死人和活人一起挡在外面,那也对不起“座山虎”之名了。
我划出这道线,就是给许归澜指一条进来的路。
叶欢看着地上划痕说道:“狗子,你倒是给许归澜指路了。但是,她敢不敢进来啊?”
这疗养院对许归澜来说,无异于是龙潭虎穴。
闯进来,就跟闯戒备森严的中军大营没什么区别。换做胆色不够的人,连看都不敢看。就更别说是往里走了。
况且,她走进来之后,我们这边有人抹掉了地上的划痕,那她可就是进得来出不去了。
这种情况下,她还真不一定能进来。
我倒背着双手道:“她肯定会来。”
“一个人的怨念足够深的时候,别说是龙潭虎穴,就是十八层地狱,她也一样敢闯。”
我说着话便走进了考场。
君子安把考场布置的极为简单,只是在整理出来的会议室里摆了七张分隔开的桌子,又把桌子填上了1到7的编号,往会议室前面放了一块白色的记录板,架上两个摄像头,就算是弄好了考场。
君子安指了指每张桌子上的中性笔、一张a4纸:“条件也就这样,没办法跟考场上一模一样的了。”
我点头道:“这就不错了。”
我让人把校长和老师全都带了过来,沉声对他们说道:“从现在开始,这里不是疗养院,是考场。”
“考生七人,监考四人,阅卷人……”我指了指自己胸口:“是我。”
那些考生还在不明所以的时候,叶欢先开口问道:“那许归澜呢?”
我回答道:“她既是出题人,也是试卷,同时也是答案。”
我那些考生说道:“许归澜会考你们一次,如果,你们及格了,或许能活下去。不及格,我也救不了你们。”
我把话说完,便不再看那些人惨白的脸孔,直接对着空气说道:“许归澜,你来了吗?”
“你想考他们的话,就可以开始了。”
(本章未完,请)第四百章一场考试(第2/2页)
我话音刚落,会议室的大门便吱呀一声合拢在了一起,考场前面的记录板上,也出现了三个血红色的大字:
“悔”
“愧”
“罪”
这些的字,是许归澜写的。
她没现身,只是留下三个字。
很快,那七个人的面前的白纸上就出现了一行打印体:
【请完整陈述你对许归澜所做的一切,并给出评分标准。】
【答不完,不得离开;交白卷,后果自负。】
灯管滋啦一声,全部转成暗红色。
随后少女清脆却带着阴森的声音,在屋子里响了起来:
“考试时长,三小时。”
声音一落,所有窗户“啪”地合死,玻璃外侧渗出黑水,像墨汁顺着玻璃倒流,将窗户封得严严实实。
张老师抱着笔,手抖得连名字都写歪了。
我搬了把椅子坐在考场前面,从君子安身上抽出一把枪,当做镇纸压着备用白纸放在了桌上。
“开考。需要草纸的,可以过来拿!”
叶欢装模作样的在考场里转了一圈,检查了一下那些人写没写名字,便走了过来,向我们几个传音道:“挺过瘾啊!我这还是头次监考。”
“狗子,你怎么知道,许归澜一定会来出题?”
我笑道:“你都觉得监考过瘾了,她不是也这么想吗?”
“我跟你说,十个学生里面,有十个都想过一把监考的瘾,还有九个琢磨着怎么让老师考试,我来监考?”
“许归澜说到底还是学生,她跳不出这个圈。”
“况且,用这种方式报仇,更适合她。”
我正在传音的工夫,1号桌的数学老师,老赵盯着空白卷,忽然嚎啕大哭,哭声甚至在考场里带起了回音。
叶欢往桌子上敲了两下:“安静,考场里不许喧哗。”
我抬手制止了叶欢道:“随他们去,他们考完试就行了。”
老赵似乎没又听见叶欢在说什么,自顾自的边说话边往纸上写:“我……我给她报过四个补课班……一节课1500,我抽200……”
“她买不起,我就让她打欠条,说以后拿了奖学金再还……”
“她妈妈跳楼那天,欠条正好到期……”
老赵越写越快,墨水却越写越红,最后整面之都洇成血膜。
他惊觉不对,想撒手,笔却黏在指头上,像生了根。
“咔”一声,中指指甲连根翻起,笔管里钻出一缕头发,发梢系着一张小纸条:
“利滚利,命抵命。”
老赵当场昏了过去。
我转头看向,2号桌是班主任张老师时,却发现他写得最为认真,字迹端正,像在批改学生作文。
写到“我劝她别拿情绪当堕落的借口”时,灯管忽然凑近他后脑,
“刺啦”一声,头皮被烫出焦痕,味道像烤糊的猪皮。
那人连连惨叫,却不敢停笔,因为桌面伸出两只惨白小手,分别按住他四肢,
我也听见许归澜阴声阴气的说道:“继续写,你写完了,我就不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