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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同僚吃酒吃得醉醺醺的薛链,一回府就去了他的第三房妾室房中,进门往被窝里一钻,冰凉的大手就钻进了美艳小妾的怀里。
已交三更,睡意正浓的小妾望着一身酒气的他,厌恶地皱了皱眉头,十分不情愿地做出回应。
薛链顿时兴致高涨,粗粝的大手将女人剥成一颗小嫩葱,被翻红浪。
小妾高扬着头,努力迎合着薛链的喜好,装作忘情地高吟低喔。
突然一阵凛冽的夜风掀起床帐,令光裸着身子的女人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寒战。
薛链闭着眼睛正是酣畅淋漓,女人扭脸,透过床帐缝隙,只见一道黑影,犹如鬼魅一般,瞬间就来到床帐跟前。
黑影完全包裹在一身黑衣之下,脸上戴着狰狞的骷髅面具,只露出一双凶狠如狼的眸子。
小妾被吓得面色惨白,干张嘴,压根说不出话来。就觉得后颈一痛,整个人软绵绵地倒在了薛链的身上。
薛链被吊在半截,不上不下,正要催促,已经觉察到了一股陌生而又尖锐逼人的杀气。
还未来得及从余韵之中回味过来,一柄锋利的长剑已然抵在了他的咽喉之上,瞬间吓得酒意全无。
“什,什么人?”
对方的声音冷寒如冰,似乎来自地狱,低沉而又带着浓浓杀气:“秦长寂。”
薛链一怔之后,随即便反应过来,不急不慌地将瘫软在身上的小妾推倒在一旁,扯过一旁锦被裹在身上。
喉间的剑如影随形。
“原来是司家贤侄,现在朝廷正在通缉你,你怎么这么大胆,竟然还敢出现在这里?”
秦长寂冷声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当年你勾结陈副将,陷害我父亲,我自然是来讨债来了。”
“此话从何说起啊?”薛链无辜地摊了摊手:“当年是陈副将检举的你父亲,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也只是奉旨行事,不得已而为之。”
秦长寂手中长剑更递进一分:“陈副将临死之前,已经将所有事情的真相告诉了我大哥。
当年你押送粮草途中,遭遇了西凉人埋伏,为了苟且偷生,于是答应了与西凉人的交易。
那张西凉镇关将军写给我父亲的书信,就是你交给陈副将的,是与不是?”
薛链乃是武官出身,胆色自然要异于常人。
此时已然稳下心神:“所以说,陈副将是被你大哥杀的?”
秦长寂缓缓吐唇:“是。”
薛链恍然:“那三年前,意图刺杀我被我重创的那个人是你大哥司渊?”
“是。”
“呵呵,三年磨一剑,你的身手比你大哥看起来快多了。可惜,单打独斗,你未必是我的对手,也只会耍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卑劣手段。”
“现在你在我的手里,对付你这种卑鄙小人,就要用卑鄙手段。”
“那你动手吧。”
秦长寂从怀里摸出一张纸,甩到薛链面前,冷声道:“先签字画押。”
薛链低头看一眼手里的纸,原来竟是一张供述他勾结西凉,构陷司家的认罪书。
挑眉询问:“你想拿这个去救白静初?”
秦长寂抿了抿唇:“与你无关。你只需要签字画押即可。”
“不签。”薛链不假思索。
秦长寂手里长剑更进一步:“你就不怕我一剑宰了你?”
薛链“呵呵”一笑:“你当我傻么?我若签下这个认罪书,通敌叛国,哪里还有我的活路?既然难逃一死,我怎么也得抓个垫背的。
让她白静初陪我一同上路,也不算赔本买卖。你能奈我何?”
秦长寂握剑的手紧了紧,对于一个浑然不惧的人而言,手里的长剑便没有了任何威力。
而他今日前来,主要还是为了白静初,否则早就趁着他适才忘情,一剑结果了他,何须废话?
他略一犹豫,薛链便趁他不备,突然按动了藏在床榻上的一个毫不起眼的机关。
一个做多了亏心事的人,怎么可能毫无防备?尤其是当他得知秦长寂竟然就是司家之后,便料到可能会有这一场对决。
数支利箭同时激射而出,直奔秦长寂面门。
秦长寂不得不闪身躲避,撤回长剑抵抗。
薛链趁机一跃而起,裹着被子直奔屋门,身形同样迅如疾风,令秦长寂措手不及。
只要惊动了府上守卫,秦长寂必然插翅难逃,这又是主动送上门的功劳一件。
屋门打开的同时,薛链已然张口准备呼救。
一阵疾风扫过,又是一把锋利长剑,抵在咽喉之处,似乎早就在张网以待。
薛链自认武功不错,没想到,今日竟然接连遇到对手。
剑招迅如闪电,而又悄无声息。
院子里的下人竟然都没有被惊动,仍旧还在沉睡之中。
而且,面前骤然出现的人,骇得薛链毛骨悚然,步步后退。
并且双腿一软,差点就坐一个屁墩儿。
因为,眼前出现的,竟然是一个一身黄金盔甲,身形魁梧,满身斑驳血迹的男人。
诡异的是,这个男人没有头。
从脖颈之处,齐刷刷地断开了,还有殷红的鲜血从断口处冒出来。
一柄锋利的长剑,就在这个无头男人手中,随着薛链的后退,步步紧逼。
纵然薛链的胆子再大,看到这幅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也被吓破了胆子,牙齿打战。
“谁?你少跟我装神弄鬼!”
盔甲男子一挥手,一团烟雾腾空而起,拂过薛链的面门之处,带着一股檀香的味道。
而薛链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对方手里就突然多了一颗乱糟糟的头颅,搁在冒血的脖颈之上,还不忘左右正了正位置。
一张染了血迹的脸,满是被风沙磨砺的粗糙与沧桑,冲着薛链咧着嘴。
薛链看到这张脸之后更加惊骇了,就连手里拽着的被子落在地上都全然不知。
持剑的秦长寂也愣住了,呆愣片刻之后,难以置信地颤着声音叫了一声:“爹?!”
对方缓缓地扭过脸,看了秦长寂一眼,口唇未动,高兴地接了一句:“乖儿子。”
答应得这样痛快,好像晚了就占不到这个便宜似的。
秦长寂听到对方的声音,骤然反应过来,立即黑了脸色,张口想骂,仍旧还是咽了回去。
薛链也从嗓子里艰难地挤出三个字:“司将军?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眼前的男子,可不就是秦长寂父亲生前的模样?
他一步一步逼近薛链,阴森森地道:“薛大人,阴阳两隔,别来无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