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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冬藏月三十一(穿越历十二月初五)。
这是他们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新年。
落霜城的天很冷,白雾消散后,远处的山峰清晰可见,街道上铺着一层薄雪,踩上去咯吱作响。
城主府最高处的观景台上,阮白站在石栏前,手中握着一杯热茶,视线静静落在下方灯火通明的街道上。
街边张灯结彩,居民们纷纷挂上了红布条和纸制灯笼。
屋檐下还悬着用灵草制成的香环,随风轻晃,散发出一股安神静气的淡香。
一些孩子追着雪堆里滚着雪球,笑声脆生生地传来,暖融融地洒进夜色里。
而这份热闹与烟火气,放在半年前,简直是难以想象的景象。
那时候的落霜城,是另一副模样——
街道上常年萧瑟寂静,连猫狗都不敢出门;
灵气紊乱不稳,坊间传言四起,人人噤若寒蝉;
人们一到傍晚就闭门闭户,生怕被“黑市的人”盯上;
连孩子的哭声都小得像是被捏住了喉咙,怕吵出点声响招来祸患。
市集冷清、屋檐陈旧,整个城市像是被封存在某个破败又沉默的年代里。
如今呢?
“镇宅符!最后三张了啊,寓意新年安宁、灵兽不闹,过年必备!”
符道轩的摊主站在自家小铺前,声音拉得老高,手里正演示着一张赤色符纸点燃时爆发出的“灵光特效”。
只见金光一闪,符纸上的“安”字腾空旋转三圈,最终落回手心,吸引得不少孩子围成一团,发出“哇——”的惊叹声。
“阿爹你快看!它会发光诶!”
“再买一张嘛,我也要一张!”
“得了吧,家里门上都贴三道了,这再多贴一张,是想镇压谁?”
一位满脸络腮胡的灵田种植户笑着揉了揉自家儿子的头,
“明年听话,爹给你画一张!”
街角,百草阁门前摆了两张矮桌,摆满了熬好的养身汤和甜汤圆,一位阿婆正给来往百姓一人盛上一碗:
“今儿是年末了,来来来,喝一口暖胃顺气的灵药茶,寓意来年健健康康。”
“阿婆我也要红糖汤圆!”几个小孩蹦蹦跳跳地凑过去。
“乖,汤圆甜,年也甜。”阿婆笑呵呵地舀了一碗,顺手点了点小姑娘的额头,
“记得许愿啊。”
另一边,街头一位年轻修士正往门口贴春联,一边贴一边嘴里嘀咕:
“上联是‘灵气东来百业旺’,下联是‘法阵稳固万民安’……横批是啥来着?”
“‘落霜有你’,你前天不是在集市买的吗?”
他媳妇从屋里探头出来提醒,
“还说特别喜欢这个横批,怎么现在忘了?”
“不是我忘了,是被你吼忘了……”
青年嘟囔一句,手却动作麻利地将横批贴上。
对街的赌坊门口也换上了年味十足的装饰,一位年纪不小的账房先生拎着拐杖站在门口,念念有词地喊着:
“今年除夕不营业,各位常客莫跑空,明早开门还有转盘送符礼,转到‘大吉’送辟邪铜钱一串!”
“真的假的?”有路人调侃。
“你自己来转转看啊,不怕脸黑就来!”
人群哄笑成一团。
街道尽头,几个刚从劳工营休息回来的青年提着年货满脸笑容。
“我第一次在落霜城过年诶。”一人感慨道。
“嘿,这年啊,和以前不一样,是咱们一起挣来的。”
“可不,以前过年躲都躲不及,现在是盼着年味早一点来。”
他们说着话,脚步却越走越快——
家里还有热汤等着呢。
……
下午,整个城主府热闹了起来,仿佛连屋檐都被欢声笑语震得轻轻颤动。
厨房中香气四溢,热腾腾的蒸汽卷着一股灵药味与肉香味混合在一起,扑鼻而来。
阮正阳系着围裙,神情专注地站在灶前,翻炒着一锅金黄酥脆的豆腐球,锅铲翻飞之间带着一股老派厨师的风范。
他身边围着几个初级厨艺学徒——是从农事队里调过来的灵植学徒们,平时干惯了种地,这会儿却拿着菜刀削萝卜,削得战战兢兢。
“你这刀工是劈山呢还是切菜?”阮正阳伸手一按,“看好了,刀走七分,手留三分……不是让你削手!”
“是!阳叔!”众人齐声回应。
“豆腐要炸香,不糊皮。饺子皮擀得薄点,但别破!”他边炒边指挥,一副厨房主心骨的样子。
与此同时,大厅另一边,原本被安排去包饺子的研究人员已经偷偷摸鱼脱岗,围坐在一张木桌边打起了麻将。
“胡了!”李厚坤高声叫道,把一张“白板”啪地拍在桌上。
“你都胡第三把了!”一个男研究员愤愤不平,“你是不是偷偷在我们饺子里藏了增运符?”
“没有,纯技术。”李厚坤笑得一脸得意,“谁让你们灵根乱七八糟的,不适合碰运道。”
“我可是三品火灵根,打麻将都输,合理吗?”另一个人怒摔牌。
“合理,”周建林路过时毫不留情地点评,“火旺,心浮,运不稳。”
一桌人瞬间哀嚎。
而在府邸一角,赵昊正蹲在地上鼓捣他的“爆灵装置”。
这装置外表是个不起眼的圆筒,内里却灵力线密布、阵纹闪烁,正在嗡嗡震动。
老何叉着腰站在他身后,满脸警惕:
“你不是说只是做个年用鞭炮吗?怎么又加了阵法引爆?!”
“年味要够,动静必须大。”
赵昊一脸认真地说,
“你不觉得普通爆炸太俗了吗?我加了‘三段式灵能共鸣’,还能在空中绽放灵符图案。”
“要是把墙炸裂了你赔吗?!”
“我修的。”赵昊理直气壮。
“我信你个鬼!你上次炸厨房都忘了?”老何瞪眼。
“那是实验失误,”赵昊继续接线,一边嘟囔,“这次有备无患,三个护阵叠加,不炸人,只炸天。”
老何:“……”
另一边的厅堂中,阮白正坐在软榻上,帮一群孩子一一试穿演出服。
一个小胖墩扯着衣角,
“阮姐姐,我这个腰带是不是反了?”
“没有,是你肚子太圆了。”
阮白憋笑,给他松了松系带,
“好了,现在能正常呼吸了吧?”
“能了!”他仰起头吸气,胖脸都鼓起来了。
萧雅今天穿了一身红色短襦裙,扎着两个丸子头,脸蛋红扑扑的,被一群孩子围在中间转得团团转。
她举着亲手写的春联凑到阮白面前,“姐姐你看!我写的是‘年年有鱼’!”
“鱼的‘鱼’写反啦。”周初然抱着猫,一蹦一跳地凑过来,小脑袋凑近春联,仔细看了看,又认真点点头:
“不过反着写也很好!妈妈说,这样是‘年年有余’!”
“真的吗?”萧雅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脸上满是期待。
“真的呀!”周初然拍拍自己的小胸口,一脸骄傲,“我还见过有人把‘福’也贴倒的呢,那样福气会‘倒’进来!”
“你也反着写吗?”
“我写猫字都能反着呢!!”
一猫一狗围着她转,奶呼呼地蹲坐一圈,看热闹不嫌事大。
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