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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天空是寂寞
类 别:言情小说
状 态:连载中
最后更新:2025-10-29 18:5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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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建国犯的罪够杀头的,我要他得到法律该有的审判
五天后下午,乔漫丽正在屋里收拾最后几件行李,院门突然被拍得山响。
“漫丽!我回来了!开门!我是建国啊!”一个嚣张又带着流气的男声在外头嚷嚷,伴随着一个老妇人的帮腔:“漫丽啊,开开门,建国回来了,咱们一家团圆了!”
是前夫周建国和他那个刻薄的娘!
乔漫丽瞬间脸色惨白,手脚冰凉。
他们真的找来了!
还挑在这个她即将脱身的关键时刻!
她强撑着走到院门口,隔着门缝一看——周建国穿着一身不合身的新衣裳,叼着烟卷,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他娘在旁边,三角眼滴溜溜转着。
周建国继续拍门:“红红!花花!爹来看你们了!爹现在好了,接你们去过好日子!”
周围几户邻居都被惊动了,纷纷探头张望。
乔漫丽想起小小和她的交代:那个畜生一定会来找她,小小不在,自己要示弱要在明处,伤口要亮给人看,对付家暴,你反抗越大他越不敢嚣张,男人的力气比女人大,不要硬碰硬,在大庭广众在越惨越好,但不能跪,一跪就输了,可以坐在地上。
在冲突中,不要给他一点话语权,让人同情他,谁先公开受伤,谁往往就能占据道德的制高点。
在公开场合,施暴者的行为会被无限放大。
她表现得越惨,周建国的形象就越丑陋,他的社会压力就越大,她就越安全。
乔漫丽知道自己傻,但是她知道谁好,小小的亲娘死,有一部分是自己爹做的孽。
她不敢恨她爹,她宁可死,她也绝对不求她爹,
如果她把衣服脱了下来,她就被别的男人看光身体,德胜会不会嫌弃她……
这衣服她必须脱,只有脱了,红红花花才可以脱身,才可以安全……
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门。
周建国见她开门,咧嘴就要往里闯:“我闺女呢?”
乔漫丽拿着铁棍,全身发抖,就连声音发抖,却异常清晰大声:“周建国,我们早就离婚了!红红和花花跟你没关系!”
周建国唾沫星子横飞,“放屁,老子是她们亲爹!老子现在出来了,就要带她们走!”
他娘在一旁阴阳怪气:“漫丽啊,建国到底是孩子爹。他在里头伤了身子,就剩下这么两个根,你不能这么狠心……”
她心里咯噔一下,小小说过在冲突中,绝对不能让他得到同情,一个男人伤了根本,再说下去,他搞不好会得到红红花花。
即使德胜不要她,她也没有怨言,她是红红花花的娘。
乔漫丽突然笑了,笑声凄厉:“他伤了身子?那我这一身伤是哪来的?!”
在周建国和他娘错愕的目光中,在左右邻居震惊的注视下,乔漫丽猛地扯开自己的棉衣,把衣服脱了下来,就留了一件背心,露出底下伤痕累累的身体。
一道道陈年旧伤像蜈蚣一样爬满她的背部、手臂,有新伤叠旧伤,触目惊心。
“大家看看!这就是这个畜生干的好事!”乔漫丽声音带着哭腔,却坚持站着,“当年往死里打我,就连我怀了红红花花还打,双胞胎呀!他这个畜生,还不送我去医院,现在说伤了身子?报应!这都是报应!”
她不等周建国反驳,突然抱头蹲下,歇斯底里地尖叫:“别打我!求求你别再打我了!我错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这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把家暴受害者的恐惧和绝望演得淋漓尽致。
左右邻居顿时炸开了锅:
“天呐!这么多伤!”
“周建国你还是不是人!”
“漫丽快起来,现在是新社会,没人能打你!”
周建国和他娘彻底傻眼了。
他们想来耍横要人,没想到乔漫丽来了这一出。
“你、你胡说八道!”周建国气得脸色铁青。
乔漫丽抬起泪眼:“我胡说?要我去医院验伤吗?需要我去妇联告你吗?周建国,你要是再敢纠缠我和孩子,我就把你当年怎么往死里打我的事,一桩桩一件件都写出来,贴满全军区!让你那个大领导看看,他救的是个什么畜生!”
这话戳中了周建国的死穴。他刚靠救命之恩攀上高枝,最怕的就是旧事重提。
“你、你给我等着!”周建国色厉内荏地撂下狠话,拉着他娘灰溜溜地走了。
乔漫丽这才虚脱般地瘫坐在地上,任由邻居们把她扶起来。她看着那对母子狼狈的背影,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小小说得对,最快的火车!她必须坐最快的火车离开!
另一边,王小小没有想到乔漫丽的事情。
第269章周建国犯的罪够杀头的,我要他得到法律该有的审判
她在乔老爷子的书房。
王小小面无表情:“老爷子,你知道我爹和你闺女结婚这么将近三年,为什么从来没有来过你家吗?”
乔老爷子眉头紧锁,对王小小这个不速之客以及她开场那句没头没脑的话感到不悦:“小崽崽,你这是什么意思?德胜工作忙,不来就不来,我老头子还能挑他这个理?”
王小小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那不像笑,更像是一种宣战。
“周建国那个畜生出狱了,家暴,喔~和你一样,对乔漫丽家暴。”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铁珠砸在水泥地上,铿锵作响。
乔老爷子脸上闪过被冒犯的怒意:“你……你是小崽崽,我不和你计较。”
王小小眼神里的讽刺更浓了:“周建国抢了我爹的功劳,而你,乔老爷子!因为你念着周建国他爹是你的老班长,救过你的命!你在报告上看出了蹊跷,却选择了闭上眼睛,默许了这场偷天换日!”
乔老爷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猛地想站起来,身体却晃了一下,又重重坐了回去
那些被他刻意忽略的细节,那些报告里模糊不清的表述,此刻都变得清晰无比。他不是不知道,他只是不愿意深究。
“我爹因此升不上去,我娘随不了军,只能留在村里。她上山砍柴,被野猪……”王小小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一丝几不可查的颤抖,但立刻恢复了冰冷的坚硬,“死了。”
他以为自己是在施恩,逼迫王德胜娶女儿是给了对方攀高枝的机会,让王德胜闭嘴。
所以他的小女儿已经知道,还站着王德胜那边,所以她再也没有回家。
她如同一个冷静的猎人,看着猎物一步步落入陷阱。
就在乔老爷子被偷换功劳和间接致死的真相冲击得心神俱颤时,王小小再次出手了。
她如同变戏法般,从怀里掏出几张黑白照片,手腕一抖,照片如同雪片般散落在乔老爷子面前宽大的书桌上。
照片上,是特写的、清晰无比的伤痕。主要集中在腰部、背部,新旧交织,狰狞可怖。
“这些腰部的伤,”王小小的声音像冰锥,精准地刺向乔老爷子最不愿面对的角落,“看着熟悉吗?”
乔老爷子的目光触及照片,瞳孔猛地收缩,呼吸骤然急促起来。那些伤口的形态、位置……他太熟悉了!那是他盛怒之下,用皮带……
王小小的指控冰冷而平静,不带任何疑问,只有陈述,“是你,乔漫丽要离婚,你不同意,觉得丢了乔家的脸。这是你抽打的。”
她的手指又点了点照片上其他区域的伤痕:“剩下的,是周建国打的。你们俩,一个亲爹,一个前夫,倒是默契,在她身上划分好了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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