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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盆而下。
苏瑶华趴在墙头上,兔耳朵紧贴在后颈,全身湿透,却不敢动弹。
她亲眼目睹了一场颠覆认知的对话——那个在王者峡谷中被誉为“智绝天下”的诸葛亮,竟然曾是被灭门的孤童;而一向忠勇无双的赵子龙,竟是执行屠杀命令者的儿子。
仇恨与真相交织成网,将两个曾经并肩作战的人推向了深渊边缘。
她本应该立刻离开,向萧兰陵汇报这个惊天秘密。但她动不了。
不是因为害怕暴露,而是因为她看到了赵子龙跪在雨中的背影——那曾是她在游戏中最仰慕的英雄,枪出如龙,所向披靡。
可此刻,他就像一尊被暴雨冲刷得干干净净的石像,连呼吸都带着裂痕。
“婚姻……是个错误。”诸葛亮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近乎冷酷。
赵子龙猛地一颤,仿佛被利刃穿透了脊梁骨。
他抬起头,雨水顺着发梢滴落,模糊了视线,但那双眼睛却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好像想从那张清冷的脸上找到一丝开玩笑的痕迹。
没有。
诸葛亮撑着墨色的伞,站在门槛上,身影单薄得像一张纸。
他的目光越过赵子龙,望向庭院深处那盏熄灭的灯,语气淡漠地说:“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你爱的是‘军师’,是那个为你出谋划策、百战百胜的诸葛孔明。但我不是。我只是一个被命运撕碎又拼凑起来的残次品。我不想再成为谁的支柱,也不想再为谁燃烧自己。”
“不……不是这样的!”赵子龙声音嘶哑地喊道,声音几乎被雨声淹没,“我知道我对你说过混账话!我说你背叛赵家、勾结外敌、妄图篡权……我说你要毁掉整个联盟!但那都是气话!是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是我……是我太蠢了,听信了那些谎言!”
他双手狠狠地砸向地面,溅起的泥水四处飞溅。
“我明明……明明早就该察觉到的。你从不会做无意义的事,你每一次退让,每一次沉默,都不是软弱,而是……而是你在保护着什么!”他仰起头,眼中布满血丝,“你还记得吗?七年前的北境之战,我执意强攻敌营,你阻拦我,我说你怯战。但后来我才知道,你早就算出了敌军的埋伏,要不是你暗中调兵接应,我早就死在雪谷里了……你救了我那么多次,可我……可我却一次次把你推得更远……”
他的声音开始颤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痛。
痛入骨髓。
诸葛亮静静地听着,伞微微倾斜,遮住了他半边脸。
谁也看不见他眼底的情绪。
“你还记得那年除夕吗?”赵子龙忽然轻声笑了起来,笑中带泪,“你说想吃我做的橘子糖。我笨手笨脚地熬了三个时辰,糖都熬焦了,你还是一口一口地吃完了。你说,‘子龙做的,都不会难吃’。但后来……后来我却对你说了最狠的话——‘你活着就是对赵家的侮辱’。”
他缓缓地从怀中掏出一把水果刀,锈迹斑斑,刀柄上缠着褪色的红绳。
“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东西。”他喃喃自语道,“她说,真正的男人,不是靠武器杀人,而是用它守护自己所爱的人。但我……我用枪伤了你的心,现在……只能用这把刀,证明我的真心。”
诸葛亮的瞳孔微微一缩。
赵子龙没有丝毫犹豫,猛地将刀尖对准自己心脏的位置,用力刺了下去!
“如果你不相信我后悔了,那就让这血来洗清我的罪孽!”他咬着牙低声吼道,刀锋已经划破了衣衫,刺入了皮肉,鲜血瞬间涌出,混入雨水,在地上蜿蜒成河。
剧痛让他的身体剧烈颤抖,但他仍然挺直了脊背,死死地盯着诸葛亮,好像要用生命换来对方一句“别走”。
雨声突然变得刺耳起来。
风卷着残叶,吹乱了诸葛亮的发丝。
他终于向前迈了一步,墨色的伞微微倾斜,遮住了赵子龙头顶的风雨。
“你……”他开口说道,声音罕见地出现了一丝波动。
可就在这一瞬间,赵子龙忽然闷哼了一声,身体晃了晃,单膝跪地,手中的刀还没有拔出来,鲜血顺着刀柄流淌,滴落在青石板上,绽开了一朵朵暗红色的花。
“我……不是求你原谅。”他喘着气说,嘴角溢出了血沫,“我只是……不能看着你一个人走进黑暗。你说你要退出天下纷争,但这世间,还有谁能懂你?还有谁……会记得那个曾在雪夜里为我煮姜汤的诸葛孔明?”
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敲进了人的心里。
诸葛亮沉默了很久,终于缓缓地伸出了手——
而在墙头上,苏瑶华的瞳孔骤然一缩,爪子不自觉地收紧了。
她本以为自己只是个旁观者,窥探秘密只是为了完成任务。
但此刻,她竟然感到胸口一阵窒息般的压迫感。
这不只是游戏Npc之间的情感纠葛,这是真实得让人战栗的人性挣扎。
“萧兰陵……”她低声呢喃着,兔眼中闪过一丝动摇,“你是否也曾这样……被人用真心伤害过?”
雨,还没有停。
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照亮了庭院中相对而立的两人的身影,也照亮了那把深深插在血肉中的水果刀。
下一刻,风刮起来了,伞掉了。
一个身影缓缓地俯下身去——雨丝如针,刺入夜的肌理。
闪电撕裂苍穹的一瞬,照亮了庭院中那道缓缓俯身的身影——诸葛诸葛亮。
他终于动了。
墨伞落地,发出一声轻响,像是某种决断的落地生根。
他蹲下身,手指稳而冷地扣住那把锈迹斑斑的水果刀刀柄,眉头微蹙,声音低沉却清晰:“你还是这么蠢。”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抽——刀锋带出一串血珠,溅在他素白的袖口上,像雪地里绽开的第一枝红梅。
赵子龙闷哼一声,身体剧烈一颤,却仍咬牙未叫出声,只是嘴角溢出的血沫已顺着下颌滴落,在泥水中晕开暗红。
“为什么?”诸葛诸葛亮盯着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语气里没有愤怒,也没有悲悯,只有一种近乎疲惫的质问,“你以为用自残就能让我留下?你以为流血就能洗清你那些伤人至深的话?子龙,我不是你的赎罪祭品。”
赵子龙喘息着,脸色惨白如纸,可眼神依旧执拗地望着他:“我不是……为了让你留下……我只是……不想让你走的时候,觉得这世上没人懂你。”
诸葛诸葛亮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底已是一片寒潭。
他脱下外袍,粗暴地裹住赵子龙的胸口,动作不算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果断。
“你若真懂我,就该知道,我最恨的从来不是你的误解,而是你一次次用‘忠诚’‘情义’当借口,去逃避真正的面对。你不愿听真相,不愿信我,却在事后以死相逼——这是爱吗?这是占有。”
他说完,用力将赵子龙从地上拽起,声音冷得像刀锋:“走,去医院。”
赵子龙还想挣扎,却被他一把钳住手臂,力道大得惊人。
“别逼我现在就彻底放手。”诸葛诸葛亮低声道,
翌日清晨,雾气弥漫。
诸葛诸葛亮坐在医院走廊尽头的沙发上,衣衫凌乱,袖口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他闭着眼,却并未真正入睡。
脑海中反复回放着昨夜的画面——赵子龙跪在雨中,刀刺入胸的那一瞬,他竟感到心脏狠狠一缩,仿佛被无形之手攥住。
他不愿承认,但那一刀,不只是刺在赵子龙身上,也刺进了他心里那道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