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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宴的脸更红,“怎么会有你这种……”
他本想骂她不知廉耻,话到嘴边,忽然又不忍心用这样的词形容她,思索半天才转口道,“厚脸皮的女人!”
苏莺也不生气,抬起手捏了捏他的脸。
这男人看起来英俊威武,实则脸皮只有薄薄的一层,手感软和得像面团。
她忍不住笑,“嗯,小将军脸皮确实薄,那便只能忍忍了。”
谢长宴气得抬手捏了回去,苏莺也不躲,就那样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他始终没她那样厚的脸皮,捏着捏着便放了手,冷哼一声,认命地垂眸为她涂药。
大腿内侧的皮肤一向是最娇嫩的,苏莺的便更是。
纵然她一向能忍,谢长宴涂到破皮的地方时,还是会忍不住握住他的手腕,可怜兮兮地喊,“疼。”
谢长宴难得软了语气哄她,“忍一忍,明日便不疼了。”
为防止她乱动将药蹭掉,他又拿了布条,为她将伤口缠上。
伤口的位置实在敏感,他的动作很认真,也难以避免暧昧,终于,他的手背不小心碰到……,苏莺口中溢出了几声嘤咛。
婉转,动人。
他眸光一暗,却还是认认真真叮嘱,“这地方受伤,起码要三日不能行房。”
苏莺“嗯”了一声,就在他以为她就要放弃时,她忽然抬起脚,摁在……。
她的脚细细白白,五根脚趾莹润,指甲被修剪整齐,像上好的玉石,因常走动,比之那些柔弱的贵族千金,又多了几分力量。
谢长宴被刺激地猛吸了一口气,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够了!”
苏莺眨眨眼,装作无辜道,“真的够了吗?可是我感觉小将军的……好像很激动。”
“苏莺!”她继续往下摁,谢长宴只能抓住她的脚踝,苏莺下意识曲腿将脚收回来,他怕她继续捣乱,并不放手。
待他反应过来,才意识到这是个更暧昧的姿势,苏莺的发丝乱了,眼尾泛红,一双桃花眸盈盈若水地瞧着他,像个撩人心魄的妖精。
谢长宴再也忍受不住,欺身上前,两人距离只有一寸,她却伸手抵住了他的胸膛,忍不住笑,
“我双腿受伤,接下来三日都不能行房。”
“你!”他不可置信地瞧着这个厚颜无耻的女人,略显狼狈地想换个姿势冷静,苏莺却又勾住他的下巴。
这姿势太像恩客调戏青楼妓女,谢长宴又羞又恼,整张脸都红了,偏苏莺还抬起腿,似有似无地蹭他。
“不过若是小将军伺候好我,我也不介意……”她的手指顺着他的下巴一路划过他的胸膛,到腹部,“人生得意须尽欢,小将军,这笔生意,做不做?”
谢长宴咬牙,忽然俯下身子,轻咬她的锁骨。
苏莺呻吟一声,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脖颈。
屋外忽然下起细细密密的春雨,苏莺种在窗前的花草经过春雨的浸润,颤颤巍巍地冒出嫩芽。
结束时,两人都双颊泛红,苏莺骑了一天马,并不想动弹,躺在谢长宴怀里指使他,
“你去烧壶水,为我擦身子。”
谢小将军何时做过这种伺候人的事?刚想拒绝,便瞧见苏莺已经闭上了双眸,想起她今日累了一天,还为他做了晚饭,拒绝的话转了个个儿,
“喂,我只伺候你这一次!”
屋外的雨已停,他下了床,推动着轮椅,忙活了半天,才勉强烧出一小壶热水。
他往面盆里兑上些凉水,沾湿了帕子,如勇士赴死一般推着轮椅到了苏莺床前。
苏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胸口的起伏分外均匀。
竟是已累的睡着了。
睡着的人,没了醒时的明媚和爽利,多了几分柔软和脆弱。
他瞧了她一会儿,抬起手,将她身上的污渍擦拭干净,随后上了床。
身旁温温软软的人似是感受到了他的存在,自然而然地侧过身,将一条腿压在他的小腹。
……
景宁侯府的马球赛如期而至。
燕国建国一百五十年,初代景宁侯曾跟着开国皇帝一起打天下,这么多年浮浮沉沉,已是燕国最稳固的士族之一。
因着多年经营,景宁侯府之华贵,是信国公府、将军府都远远不及的,别的不说,光马球场便是将军府马球场的两三倍大。
近些年外敌入侵,整个燕国都不算景气,能举办的活动越发少,倒是有江蔻时不时在醉月楼举办诗会,奈何醉月楼规模有限,诗会亦有门槛。
总算有一场马球赛,京城的贵女、贵公子都过来凑热闹,一大早,侯府的来客便络绎不绝。
谢令容已算来得早的了,来时已见人山人海,她下了马车,叮嘱一旁的儿子,
“待会儿你便留在此处等待蔻蔻郡主,机灵一些,听见了没有?”
卫秉武道,“好,娘,您放心,我一定会时刻关照蔻蔻郡主,让她感觉到贴心和温暖!”
谢令容满意地点点头,她自有了想自已儿子和江蔻结亲的念头后,便开始在自已两个儿子之间挑选。
两个儿子听闻此事都积极踊跃,然而大儿子卫秉文早年常常流连花丛,名声不好,她最终选择了较为听话懂事的小儿子卫秉武。
谢家人容貌皆是顶级,卫秉武身为谢令容的亲儿子,虽不如谢长宴一般貌似谪仙,却也生得风流俊美,骗得好几个姑娘上过床,却都被谢令容压下。
她又对儿子嘱咐了一些,卫秉武一一记下,直到谢令容满意,才乘着马车,独自回了府。
卫秉武在景宁侯府门口待了一会儿,便远远瞧见江蔻穿着一件水红色紧身短袍,一头乌发用布带高高竖起,牵着一匹血红色高马,一副“巾帼不让须眉”的架势,显得一旁的和她说话的陆静姝相形见绌。
他连忙凑上去,做谦谦公子样子拱手,“好巧,竟在此处碰上蔻蔻郡主。”
江蔻认得卫秉武,也知道卫秉武为何在此,她身份尊贵,万不可能嫁给这样的小角色,却仍喜欢这种被人追捧的感觉,笑着与他寒暄。
二人一路往里走,因着江蔻的名声大,凑过来的人越来越多。
江鹤安人小,被挤在一堆人中很快便瞧不见,江蔻也在一声声寒暄中,忘记了自已曾答应武王看着弟弟。
他由此从人群中挤了出去,很快便来到了景宁侯府的凉亭处。
他昨日和伙伴们约好了在此处会合,此时已有七八个男孩在此处等着他,其中最大的十岁,最小的还穿着开裆裤,都是和江鹤安混得好的权贵子弟。
他蹙眉扫视了一圈,不悦地问道,“李昂呢?昨日他还信誓旦旦地说要过来!”
李昂的哥哥李序道,
“他昨夜去掏蜂窝,整张脸都被蛰肿了,哭着说不想被谢小将军看见他丑陋的样子,便决定不来了。”
“真是没出息!”江鹤安略有些嫌弃道,周围的孩子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他今日穿着一件白色绣祥云的袍子,看起来尊贵典雅,挺起胸膛,背起手,颇有几分气势地叮嘱他们,
“待会儿,我们一起去迎接苏莺姐姐和谢小将军!”
一位五岁、梳着总角的小男孩举手提问,“谢小将军不排在苏莺姐姐前面吗?”
江鹤安没想到一个五岁的小孩思维竟如此灵活,略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一旁的李序立刻道,
“世子爷自有安排,小屁孩少说话!”
周围的小孩顿时零星喊道,“世子爷威武!”
“世子爷神机妙算!”
这些小朋友中,以江鹤安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