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 墨坛文学网 https://www.22mt.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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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与因果(第1/2页)
平行宇宙的另一个地球上,一个叫木子易的人生活在市井百姓之中,行走在伤痕累累的大地之上,目睹着人类族群的种种不堪,又被凡人微光的良善一次次感动。
然后,以他奇特的能力将记忆跨越时空宇宙,投递到我们这颗星球上,于是才有了翻译他人生记忆的如下文字:
孩子的中学拆迁了,上学成了流学。
借址办学,流动上学。
上了一年,再次换了个地址去教学。
杨聪劝我直接去市区一中买房,甚至他可以买了送我。
我老婆齐齐也动心了,当然是花自己的钱。
我没同意,并明确的告诉他们我作品产生的相关收益,留的一千万是用来了却我一介凡人毕生与周围人因果的,其实这个钱虽是劳动所得,但与我捐给国库用作医保基金专项捐赠的其他钱一样,都是上天所赐,都是往圣先贤遗留的恩泽。我既承了普罗大众的因果,自当取之于民而用之于民。
没有先贤的助力,我写的那点东西是没人会看的,更不可能挣到什么钱,我原本就不过是苟求温饱的能力,与百分之八十的平民百姓一样,哪里买得起什么学区房?
所以我的孩子原本就是生在一个买不起高级学区房的爹家里,他小小的臂膀也担不起众生之愿而产生的福泽,老老实实、安安分分跟平民百姓的孩子一起就近读书就好了。
简单讲:有些钱虽是我挣的,但旁人担不起这些钱的因果。当然,我自己也不会在这上面沾染别人不必要的因果
一个不识人间疾苦,不知道普通人是怎么过日子,在平凡的生活中都没有培养起自律和自制力的孩子,凭借亲族父母之力,爬的越高,危害越大,最终不仅自己万劫不复,甚至荼毒祸害家国族群。
德行不足而管不住自己的人,不配去管理别人,甚至领导万民。
而一个人的德行,金钱、特权、或者说学区房是换不来的。
很多时候,有些我坚持的道理,即便是齐齐也未必能懂,因为她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当然她也可以执意去干,毕竟我们俩也是平等的。除了我知道的一些例外,普通人是没办法钻到别人脑袋里去洞察别人的意识,即便洞察了,其实有些事依然想不通对方为什么这么想、这么干,因为思考或去干一件事的因果早已浸润在此人毕生经历的点点滴滴中。
随着孩子新学年再次换校址,我们最早买的那套房子反而离学校更近,旁边也新建了图书馆,而且随着我父母慢慢苍老,原本农村的宁静随性会变得多少有些不方便,虽说在老家有“爱零”的日常照顾,毕竟我跨越山海远在千里之外,终归要接到我身边的,不能留下“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遗憾。
于是,原来租出去的那套房子也就不租了,租金外再加一点刚好可以重新把这老房子进行必要的装修调整。
当然,今后应该也不会租了,因为听说有人在小区里搞了个骨灰房,很多人有怨言、有忌讳。
等老人回城里就去住我现在的房子,小区比较大,医院、菜市场都很近。我们三口则搬回老房子这边,两边距离很近,往来也方便。
打扫,清理,找装修公司,装修,然后通风放置一段时间,一切按部就班。
再然后就是分批搬东西进去。
之前出租时把很多东西都挤到了住的这边,如今再蚂蚁搬家一样运回去,当然期间有很多破烂不堪的也就丢弃了,而这个过程中齐齐念叨了我很多遍,说这个也舍不得丢,那个也舍不得丢,如果这些破烂都舍不得,你干脆去捡垃圾得了,一个大老爷们儿,在公司里也这样肯定被人笑话。
说实话,我在公司里真就废物回收利用过,一想到此界万物尽皆源于太阳和地球的牺牲与奉献,总忍不住想要重复利用、勤俭节约,毕竟“利子孙”三个字嘴上说说是没用的。
当然,跟在家里一样,我的形象自然是独立特行,不招待见的老农民。问题是我就是山里出来的穷孩子,昔年小小的我,欢喜雀跃看着大人们竖起电线杆,扯上电线,小破屋里有个叫电灯的东西被点亮时,我心光明。
逼着千方百计捧手机的孩子跟我搬东西还是有些难度的,应该比当年父母带我下地干活的时候更难,毕竟那时候家里没有像手机这种电子鸦片样的东西抓挠我的心。
车停在外面,我抱着箱子,孩子提着塑料袋,俩人一起向小区里走。
路上碰到了9楼的邻居,正跟在两个男孩子后面,虽说近几年没在这边常住,但过去也是住了近十年的,双方比较熟稔。
“张老师,记得你家只有一个男孩,怎么变成俩了?”对方姓张,是中学教师,俩孩子相貌很相似。
“个子高的是我的,略矮点的是我妹妹的,她妈把他从美国送回来住一段时间。”老张答道。
夏天穿着清凉,两个孩子穿着背心短裤,我一眼就看到了老张儿子肩胛骨上有一道结痂的血痕。
“孩子背上怎么搞得?”我也就随口一问。
“别提了,除了手机就是电视,调皮捣蛋不听劝还吵架,我没压住火气,拔下电视插头随手就给了一下,插头抽的。”
“都差不多,我家是用小时候生病做雾化的橡皮管子,气急了也抽皮带。”这一点上很容易找到共同语言,如今的父母都是感同身受。
“那么多学生我都教的了,自己的孩子教不了,你说多气人。”老张有感而发。
“我家的也天天要‘人权’、讲‘平等’”
“还‘平等’?现在做错了事都总有理、无法无天了,再‘平等’他就成‘天王老子’了。”教师也是人,这一刻他就是个老街坊、老邻居。
“我也觉得‘平等’有问题,被理解偏了。啥叫‘平等’,在学校里,上午跟同学吵架,至少当天肯定不会去求人办事儿,知道对别人有伤害,知道别人也不会惯着他,这算是一种‘平等’。但在家里,上午跟我们吵架,下一秒就舔着脸拿手机来要求开密码,一点也不觉得吵架对父母有伤害,这其实就是‘不平等’。父母反而享受不到同学‘平等’的待遇。”
“你这个思路很清新啊,听起来有点道理。”老张听完笑了笑。
一行人一起向前,我家孩子比老张家的大3岁,从小就认识,长时间没见也是边走边聊,挺亲热。
“哥哥,你有钱吗?”老张儿子问。
“有。”我儿子答
“是压岁钱吗?我爸妈不让我花。”老张儿子故意回头看一眼他爸
“不是,我自己挣的。”
“你能挣钱?怎么挣?”两个年龄小的一起惊讶。
“每次期中期末考试,一门功课100分,考90分以上给100。学校每发一张奖状给50。”
“谁给?”两个小的问。
“我妈给。”
“你爸不给吗?”老张的儿子开始对标。
“认真洗碗一次给1元,这还是我妈讲了情的,原本是洗碗+拖地各一次总共给1元。”
“嘶…”俩孩子倒吸一口凉气。
上电梯,我四楼,老张九楼,各自归家。
家里门窗大开,正在南北对流通风,我跟孩子一边归置东西,一边就听到楼上老张的怒吼,应该是孩子一进家门就不安生了。
我跟孩子对视一眼,熟悉的感觉,一样的套路。
说是蚂蚁搬家,就真是蚂蚁搬家,下雨不搬,天热不搬,上班不搬,不想动不搬,因为要通风,所以也就不着急。
两个星期后,我搞了一次大动作,就是搬得箱子比较多。
齐齐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