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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宋不是送

是宋不是送

作  者:无语的林黛玉

类  别:言情小说

状  态:连载中

动  作:加入书架章节目录开始阅读

最后更新:2025-07-05 19:44:45

最新章节:亡国泪与复仇旗

我猝死在毕业论文的电脑前。  再睁眼,耳边是震天的厮杀和金属碰撞声。  穿着古代盔甲的士兵跪在我面前:“康王殿下,城门已破,请速从密道撤退!”  我摸着年轻的脸,看着汴梁城冲天的火光。  原来我成了那个逃跑… 是宋不是送送和宋的区别  宋袓指的是谁  宋指的是谁  是不是宋代  宋是谁呀  宋军送的  你知道宋是谁吗  宋就是什么时候的  宋指什么  

《是宋不是送》亡国泪与复仇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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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炎十年的第一场雪,落在新收复的汴梁城头,也落满了城下新起的京观。

那雪是灰的,混着未曾散尽的烟尘与细碎的骨屑,簌簌而下,覆盖在层层叠叠、早已僵硬的头颅与断肢之上。风卷过城楼残缺的箭垛,发出呜咽般的尖啸,吹动城头上那面巨大的赤色旗帜。旗帜中央,一柄滴血的长剑贯穿一个狰狞的髡发头颅图腾,在灰蒙蒙的天幕下,猎猎招展,红得刺目,红得发黑。

赵构,如今大宋第二帝国的元首,踏着脚下城砖的碎屑和冻结的污血,立在汴梁的宣德门残楼之上。他身上玄黑的帝国元首制服笔挺,肩章上的金鹰徽记在晦暗的光线下依旧反射着冷硬的光,与这满目疮痍、死气沉沉的故都格格不入。十年,整整十年。从当年清波门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康王,到如今麾下百万铁血之师的元首,他终于重新站在了这里。

目光所及,汴梁早已不是昔日的锦绣东京。金人铁蹄反复蹂躏,大火焚烧,劫掠屠戮,留下的只是一片望不到边的废墟。断壁残垣如同巨兽折断的肋骨,支棱在灰白的雪地里。焦黑的房梁斜刺向阴沉的天空,像是大地不甘的控诉。几处残存的宫室殿宇,琉璃瓦早已破碎剥落,徒留朽坏的梁架,在寒风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昔日繁华的御街,如今是泥泞与瓦砾混杂的死亡之路,间或可见深陷在冻土里、被踩踏得不成形状的断刀残枪,以及散落的、难以辨认的人骨碎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得化不开的味道——焦糊、血腥、尸臭,还有冬日泥土的冰冷腥气,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息,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重返故都的人心头。

十年了,这口郁结在胸口的戾气,依旧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灼痛。每一次呼吸,吸入的仿佛都是十年前那个血色黄昏里绝望的尘埃。

“元首。”沉稳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打破了他眼前血色弥漫的幻象。是韩世忠。这位当年在清波门并肩血战的猛将,如今是帝国北方行营都统制,统御着最精锐的军团。他身上的黑甲沾满了泥泞和暗褐色的血痂,脸庞被风霜刻下深深的沟壑,眼神却比十年前更加锐利,像淬了火的寒铁。他微微躬身,声音带着战场上特有的粗粝沙哑:“城内肃清已毕。俘虏的金兵将官、女真谋克(百夫长)以上者,共计三百七十一人,皆已押至南薰门外。”

赵构没有回头,目光依旧投向远方那片巨大的、令人心悸的废墟。他沉默了片刻,那沉默如同巨石,压在韩世忠的肩头。

“祭旗。”两个字,从赵构的齿缝间迸出来,冷得如同这汴梁城下的冻土,没有丝毫波澜。

韩世忠的腰杆挺得更直了些,眼中没有丝毫迟疑,只有一种近乎残酷的坚定:“遵命!”他转身,甲叶铿锵作响,大步离去。

很快,南薰门外那片被大火烧得寸草不生的开阔地上,响起了短促而密集的砍杀声。那声音沉闷、干脆,如同劈开腐朽的木头。绝望的、非人的惨嚎只来得及发出半声,便被更干脆的劈砍生生截断。浓烈的血腥味,即使在宣德门残破的城楼上,也陡然浓烈了数倍,蛮横地钻入鼻腔,直冲脑髓。城头守卫的帝国新军士兵,一个个身体绷得笔直,握着长枪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年轻的脸庞上混合着复仇的快意和生理性的不适。

赵构面无表情地听着,看着远方那片空地上喷溅而起的、在灰白雪地上显得异常刺目的暗红血雾。祭奠。用这些沾满宋人鲜血的刽子手的头颅,祭奠脚下这片焦土之下,那百万不曾瞑目的亡魂。这只是开始。

就在这时,一阵喧哗由远及近,打破了这肃杀的沉寂。

一队人,在帝国士兵冰冷的刀枪押送下,踉跄着穿过废墟,朝着宣德门方向涌来。他们穿着与周围破败环境极不相称的、相对整洁的女真贵族服饰,只是此刻早已污损不堪,脸上写满了惊恐与仓皇。为首的是一个留着山羊胡须、面容精瘦的中年人,他努力想维持使臣的仪态,但那不断颤抖的双手和游移的眼神彻底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

“大宋皇帝陛下!大宋皇帝陛下!”那使臣被推到城楼下,不顾地上的泥泞和未化的冰雪,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声音带着哭腔,用生硬的汉话嘶喊起来,“两国相争,不斩来使啊陛下!议和!我们奉大金国皇帝之命,前来议和!愿归还部分疆土,赔偿金银……”

“皇帝?”赵构冰冷的声音如同冰锥,瞬间刺破了使臣的哀告。他终于缓缓转过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城下那群瑟瑟发抖的金国使团。他的眼神里没有任何温度,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映不出任何人的倒影。“这里,没有皇帝。”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寂静的城楼上下,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冰面上:

“只有元首。”

城下使臣如遭雷击,张着嘴,后面的话全被堵在了喉咙里,只剩下恐惧的嗬嗬声。他身后的使团成员更是面无人色,抖如筛糠。

赵构不再看他们一眼,仿佛那只是一群微不足道的蝼蚁。他正要挥手令人将这些聒噪的虫子拖下去处置,一阵极其轻微、几乎被风声掩盖的脚步声自身后响起。一个全身包裹在玄黑色劲装里的人影,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侧后方三步之外。来人脸上覆着冰冷的青铜面具,只露出一双毫无感情波动的眼睛,面具额角处,一个阴刻的“癸”字若隐若现。

癸字七号。帝国暗卫最高序列的代号之一。

他没有说话,只是极其隐秘而迅速地递上一卷用火漆密封的细窄铜管。

赵构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他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冰冷的铜管,仿佛被那寒意蛰了一下。他背对着城下使团和城头守卫,背对着整个汴梁的废墟,缓缓旋开铜管,抽出了里面卷得极紧的薄绢。

薄绢上只有寥寥数行用特殊药水书写的字迹,在晦暗的天光下迅速显现,又迅速隐没,快得如同幻觉。但那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他的视网膜上,进而烙印进他的脑海深处:

>“五国城事毕。诸囚尽殁。‘净鼎’如仪,火起仓廪,无人得脱。唯…康王妃邢氏,拒‘移居’,择‘鸩酒’。饮前,南望良久,欲言,终默然。尸身遵密令,就地焚化,灰撒混同江。癸七。”

薄绢在赵构指间瞬间化为齑粉,被寒风卷走,消失无踪。

邢氏…那个名字,像一根沉寂了十年、早已锈迹斑斑的针,毫无征兆地刺入了赵构的意识深处。一股不属于他、却又无比真实剧烈的绞痛,猛地攥住了他的心脏!眼前刹那间掠过模糊的碎片——大红嫁衣的一角,温婉低垂的眼帘,一声细弱蚊蚋的呼唤“九哥”…那是属于赵构的,属于这具身体原主的记忆!属于那个早已在汴梁城破时就被他吞噬、碾碎的懦弱灵魂的残余!

那痛苦来得如此凶猛而陌生,几乎让他站立不稳,喉头涌上一股腥甜。他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剧烈的刺痛勉强压下了心口的翻腾。他强迫自己站得笔直,如同插在城头的铁血战旗,纹丝不动。唯有下颌的线条,绷紧到了极致,仿佛下一刻就要碎裂开来。

城下的金国使臣还在徒劳地磕着头,额头撞在冻硬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元首!元首开恩!议和乃为上策,免生灵涂炭啊元首!我大金愿…”

“拖下去。”赵构的声音重新响起,冰冷、坚硬,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将方才那瞬间的剧痛彻底掩盖,仿佛从未发生过,“斩首,悬于城楼。其从者,充为苦役,至死方休。”

命令下达得斩钉截铁。士兵们如狼似虎地扑上,哭嚎和哀求瞬间被粗暴地堵住、拖远。城楼上下,再次只剩下呼啸的北风和远处尚未完全停歇的砍杀声。

夜色如墨,沉重地泼洒在汴梁的残骸之上。

白日里喧嚣的杀伐声、哭喊声、马蹄声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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