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 墨坛文学网 https://www.22mt.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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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撕心裂肺的呜咽哀乐,和那尖锐刺耳的癫狂喜乐,在队伍融合的刹那,如同两股纠缠的毒蛇,猛地绞在了一起!
它们互相吞噬、互相渗透、互相扭曲,最终竟融合成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怪诞到令人精神崩溃的曲调!它既像哭又像笑,既像欢庆又像哀悼,每一个音符都带着亵渎和诅咒的力量,狠狠撞击着耳膜和灵魂!
祠堂内,我们所有人如遭雷击,浑身冰冷,血液似乎都凝固了!连呼吸都彻底停滞,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炸开!
就在这时,异变再生!
那些惨白的纸灯笼,在两种扭曲乐声融合的瞬间,仿佛被无形的血泼中!惨白的纸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浸染开浓烈的猩红!一个接一个,眨眼之间,所有的白灯笼都变成了刺目的血红色!浑浊的红光映照着纸人惨白的脸和那凝固的诡异笑容,也映照着那具惨白的纸棺和猩红的花轿。
整个队伍,瞬间被染上了一层浓得化不开的血色!
这猩红的光,也透过窗棂的缝隙,渗入了祠堂内部。
冰冷的光线涂抹在每个人惊骇欲绝的脸上,也照亮了神龛上那道蔓延得更长的裂纹,和地上抖动得更加剧烈的纸人残片。
紧接着,所有纸人,无论之前抬着白灯笼还是红灯笼的,无论穿着丧服还是喜服的,动作猛地一滞!
它们那画着诡异笑容的、僵硬的头颅,如同被无形的丝线操控,在令人牙酸的“咔咔”声中,齐刷刷地、极其缓慢地转向了祠堂的方向!
几十张、上百张惨白的纸脸,凝固着那咧到耳根的鲜红笑容,空洞的眼眶(如果那能称之为眼眶的话)仿佛穿透了厚重的木门,穿透了剥落的墙皮,冰冷地、毫无感情地聚焦在我们藏身的这扇窗户缝隙上!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冻结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源自生命本能的极致恐惧攫住了我,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僵硬得如同石雕。
老伍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如同被扼住脖子的呜咽,整个人缩成了一团,恨不得嵌进墙缝里。
大凡的肌肉在黑暗中绷紧,发出细微的咯吱声,像一张拉满的硬弓,充满了毁灭性的力量,却不知该射向何方。
只有小刀,身体纹丝不动,如同钉在缝隙边的石像,唯有那双透过缝隙死死盯着外面的眼睛,在渗入的微光里,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冰冷的专注。
被发现了!
这个念头如同冰锥,狠狠刺穿了所有人的意识。
那融合的、扭曲的乐声在纸人集体转向的刹那,也诡异地戛然而止。
死寂重新降临,比之前的死寂更加沉重,更加粘稠,带着一种被无数双眼睛锁定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祠堂内,那些悬吊的旧衣疯狂地旋转、拍打,发出更加密集、更加急促的“啪啪”声,如同无数双手在绝望地拍打着无形的牢笼。
地上那几张纸人残片,在猩红的光线下,竟然微微悬浮起来,离地寸许,诡异地打着旋。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煎熬。
就在我们以为下一秒那些纸人就会破门而入、或者这祠堂本身就会化作择人而噬的巨口时——
那支融合的、血红的队伍,动了。
没有预兆,没有号令。所有的纸人,保持着那诡异凝固的笑容和集体转向祠堂的姿势,动作却重新变得僵硬而统一。它们抬着血红的灯笼,簇拥着那并排靠拢的白色纸棺和猩红花轿,如同一个整体,开始无声地移动。
不是冲向祠堂大门。
而是…绕了过去!
它们沿着祠堂门前的街道,以一种缓慢、平稳、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仪式感的步伐,朝着小镇更深、更黑暗的腹地移动。血红的灯笼光在浓稠的黑暗中摇曳,映照着纸人惨白的脸、猩红的轿子和惨白的棺木,构成一幅移动的、活生生的地狱图景。
(本章未完,请)第9章奠?(第2/2页)
它们沉默地行进,再没有发出丝毫声音,连脚步声都消弭在浓雾里,只剩下灯笼纸在阴风中轻微的哗啦声。
它们绕过了祠堂,如同绕过一块无关紧要的石头。
那令人窒息的、被锁定的感觉,随着队伍的移动,如同退潮般缓缓消散。但祠堂内的寒意并未减少半分。
“走…走了?”老伍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带着劫后余生的茫然和更深的恐惧。
“没完…”小刀的声音低沉得如同从地底传来,他的眼睛依旧死死追随着窗外那移动的血色光点,瞳孔在黑暗中急剧收缩,“看它们去哪!”
朱灵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恐惧和手臂的剧痛,再次将眼睛凑向另一道缝隙。大凡也微微侧头,从一道较高的缝隙望出去。我忍着肋间的剧痛,努力调整角度,透过那道狭窄的缝隙,追随着那团在黑暗中渐行渐远、却异常醒目的血色光晕。
队伍沉默地行进,穿过死寂的街道,绕过坍塌的废墟。猩红的光在绝对的黑暗中,如同流淌的血河,指向一个明确的方向。
终于,它们停了下来。
血红的灯笼光晕,在祠堂前方街道的尽头,汇聚、稳定下来,将一片区域染得如同血池。
借着那浓烈得不祥的红光,我们看清了。
戏台!
竟然会是戏台!
此刻,戏台之上已经铺着一层厚厚的、崭新的东西!
不是红毯。
是纸钱!
数不清的、黄裱纸剪成的圆形方孔纸钱,如同厚厚的积雪,铺满了整个戏台!
在血红灯笼的映照下,那些纸钱反射出诡异的光泽,如同无数只冰冷的、空洞的眼睛,密密麻麻地注视着下方。纸钱一直从台面铺下来,沿着台阶蔓延到地面,形成一条通向戏台中央的、刺目的黄色路径。
那支融合的队伍,就停在铺满纸钱的戏台下方。
抬棺和抬轿的纸人僵硬地放下了肩上的重物。惨白的纸棺和猩红的花轿,并排停放在纸钱铺就的路径。所有纸人,都如同失去了动力的傀儡,面朝着戏台的方向,凝固着那永恒不变的诡异笑容,一动不动地矗立在浓稠的黑暗和血色的光晕中。
祠堂外,祠堂内,只有我们压抑到极致的呼吸声,以及那些高悬的旧衣,在不知何处钻入的阴风里,永无止境地、绝望地舞动拍打所发出的、令人发疯的“啪啪”声。
戏台,成了这片黑暗死域唯一的目标,唯一的光源,也成了所有恐怖汇聚的终点。
“纸钱…戏台…”朱灵的声音依旧清冷,“它们在等什么?还是…在准备什么?”
小刀缓缓地、极其艰难地将目光从窗外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景象上移开。
他转过身,背靠着冰冷刺骨的墙壁,身体微微晃了一下,仿佛刚才那番窥视耗尽了他全部的心力。
祠堂内渗入的微弱红光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条和深陷的眼窝,那里面翻涌的不再仅仅是惊骇,而是一种近乎绝望的冰冷明悟。
“不是等,”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在砂纸上磨过,带着一种洞穿了恐怖真相的疲惫和沉重,“是台,已经搭好了。”
他的目光扫过我们每一个人惊魂未定的脸,最后落在地上那几张终于停止抖动、却仿佛带着无形嘲弄的纸人残片上,又缓缓抬起,望向祠堂深处那两道如同巨兽喉咙般深不见底的回廊入口。
“看戏的…还没到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