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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
永平二年十二月廿三,明昭皇后诞下皇子,帝甚悦,诏告天下,封为皇太子,赐名沈识。
其实早在八月,沈卿玦便把未出世的孩子名字拟好。
秋意绵绵,廊下金光细碎,沈卿玦揽着怀孕六甲的皇后躺在榻椅上,“就叫沈识。”
姜晚笙眯着眼睛躺在他手臂上,本正困乏,按住他的手腕坐起,偏头,“还不知道男孩女孩。”
“无论生下来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叫这个名。”
“……”她琢磨问,“生而逢时?”
现下正值太平盛世,没有战乱,没有硝烟,百姓安居乐业,取这个名倒也应景,只是……
手腕被人轻轻牵起,她抬头,沈卿玦眉眼清润温柔,浅浅地笑道,“幸得识卿。”
原来是这个“识”。
姜晚笙被他情意绵绵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
跟他谈正事,他偏要跟她说起情话来。
姜晚笙重新躺下,想到沈沁雪晌午求她的事,往他怀中靠了靠,“公主想给孩子取个小名……”
沈卿玦见她亲近自己,正骨酥心软,手指搭上她的肩头,还欲低头亲一口,听得这句蹙眉道,“不可。”
夏日里见她们在栖梧宫来往频繁,他便为沈沁雪择了亲事,赐居公主府,三日前将她嫁出去。
谁料她归宁的日子,也不忘打着这歪主意。
姜晚笙晌午已经应下,这会儿哪能失败,她抓住沈卿玦的衣领,柔情蜜意地仰头亲他,“宁则……”
她亲了两下,将脸贴在沈卿玦颈窝里,小声跟他商议。
沈卿玦蹙着眉心,有些难忍地仰起下颌,白皙的喉结慢慢地滚动,指节揉进她顺滑的青丝间,按着她的头,让她贴得紧一些。
他到底还是答应了她。
孩子出生后,姜晚笙立刻就为这个事情后悔了。
沈沁雪拿了好多漂亮的粉色肚兜,帽子,鞋子,口水兜,全是女娃娃款式,第一次抱差点头重脚轻把孩子摔掉地上。
她思考半天,笑说:“他抱起来轻飘飘的,又生得这般漂亮,就叫飘飘吧。”
*
皇太子出生的第三天,沈卿玦正见太监抱着明黄色襁褓,往后宫走,“抱去何处?”
太监抱着幼小的孩童,脸上满是笑容,微微福身行礼,“回陛下,是太后娘娘要见。”
沈卿玦冷笑,“她也配吗?”
自从姬珏从晋州带回了前世那支白玉簪,他一接触便霎时想起前世所有记忆。姜晚笙的死因,以及他自己是怎样万念俱灰,在法善寺顶自戕,奢求来世。
对这个母亲,说不恨,绝不可能。
她想稳坐后位便生子维系,她想颐养天年便含饴弄孙?世事怎么可能尽如她愿。
宁太后在小祠堂拨弄佛珠,听到回话睁开眼睛,皱眉道:“哀家不是说,让你们把小皇子抱来哀家瞧瞧。”
太监低着头,赔笑脸,“太后娘娘,陛下不让。”
宁太后脸色绷紧,正想用母亲的名头拿腔调,就见回话太监挥挥手,一队禁军进来左右站立。
“太后娘娘,传陛下旨意,您即日起入护国寺诵经,为国祈福。”
太后脸色变沉:“护国寺清寒孤苦!哀家如何能去!”
太监不予置评,说旨意已下,文武百官都感念太后娘娘的大义呢。笑眯眯地让禁军帮收拾行囊。
*
小皇子的满月宴,兼大赦天下。
命妇进宫拜见皇后,姜晚笙留下曾芸招待,见她的丫鬟抱着半岁大的孩子,哄的时候叫小名“持渊。”
“你们大名叫什么?”她问,小名这样正式,大名怎么压得住。
曾芸道:“姬烁,希望他笑口常开,无事烦忧。”
姜晚笙觉得这两个应该翻一翻才对,问及谁取的。曾芸深思着抬眼,“你取的。”
“我?”姜晚笙一呆,慢慢点头干笑,”对,是我取的。”
她一转眼,细白的手指根根收紧,沈卿玦,真行。
*
沈卿玦正在养心殿抱孩子。
确切地说,是拿,他指骨修长,孩子又生的小,一只手就拿住了,滕空在楠木案上方。
其实他并不喜欢孩子,只是想到是姜晚笙生的,他才手闲,抱一下。
这孩子长得像姜晚笙,眼睛倒是很漂亮,水灵乌润,冲他咧嘴笑,这般看,他倒是生出一点父爱来。
沈卿玦微不可察动了动唇,下一瞬,掌心忽感到热意。片刻,便觉得手湿,淅淅沥沥的水淌到一堆奏折上。
沈卿玦倏地黑脸。
“赶紧拿着。”他忍着没扔,双臂僵硬,将其递给案前的太监,脸上都是催促之意。
太监笑盈盈接过抱住,命人拿水来,又命人收拾案桌。
沈卿玦侧身在玉盆中净手,眉峰死死地蹙紧,盯了一眼太监怀中的襁褓,脸色相当难看。
又瞧见四五个小太监,拿来炭火,蹲着烘烤奏折。
沈卿玦脸色更黑。
*
生了沈识,养一个月后,沈卿玦便迫不及待跟她同床,公务都搬到栖梧宫批阅,有时还要她去养心殿研墨。
研墨之后,就怎么都不肯放她走。
每月除了来癸水那几天,夜夜都要折腾,大半年下来,她觉得自己有点吃不消。
“有了?”沈卿玦坐在栖梧宫的白玉榻上,搂着怀中穿寝衣的姑娘,听她说有孕,轻轻地按住她的裙摆。
不确定地问,“什么时候的事?”
姜晚笙思考了一下:“半个月。”
沈卿玦平静点头,搂姜晚笙坐在怀里,垂眸看她的脸,黑发红唇,肤白胜雪,轻声道:“笙笙。”
“嗯?”
“你生下识儿之后,我吃了绝嗣药。”
姜晚笙猛的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绝嗣药,你疯了?”
虽然说起来,都觉得皇帝陛下冷心冷情,天威难测,但在姜晚笙这里,他的确做到了独宠,专宠,有求必应。
可也万万想不到这么离谱,他居然以后都不要孩子了。
沈卿玦抚她耳边碎发,让太医署配药时,太医也是这种脸色。
他本来只担心如果生的是女儿,将来如何为她摆平天下的微词,是儿子,那连这点顾虑都没了。
薄唇微微扬起,牵住姜晚笙的手,靠得极近,将她压低,抚着她的眉尾轻声问,“所以,你怎么怀的?”
姜晚笙身子略僵,不自然偏开脸,睫毛闪动,“……一怀就怀了。”
她有些痒,仰起脸,上方的人慢条斯理地拆她的衣带,还提膝往上抵住,她骶骨发麻,“你能不能…清心寡欲两天?”
沈卿玦呼吸略重,低身来吻她的唇,嗓音暗哑,“……不太能。”
……
半刻钟后,姜晚笙仰面对着帘帐的顶,额上发汗,她喉头滑动咽了咽口水,纤细的指尖抠紧榻沿。
沈卿玦自下而上露出一张清冷俊美,充满欲色的脸,哑声笑问,“伺候好了吗?”
他薄唇绯红,鼻尖上沾着点晶莹。夜色虽浓,屋中明珠生辉,将其照得像点点星子似的泛光。
姜晚笙眼尾湿红,说不出话。
在沈卿玦凑过来时,她条件反射地偏过头,躲。
沈卿玦顿了顿,薄唇微扬,蓦地发出一声笑。
就低头看着她笑,姜晚笙脸上愈发灼烫,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说让他不准笑。
根本不管用,她于是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