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涎香浓得令人窒息。
李泽修跪在冰冷的金砖地上,双手紧握成拳。
三个月前,他满心欢喜地向父皇李烨请旨迎娶文挽心,得到的却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朕看你是被那文家女迷了心窍!”
李烨将一叠奏折狠狠摔在他面前,“镇国公文悬结党营私,在边关拥兵自重,你竟要立他的女儿为太子妃?”
李泽修抬头直视父皇阴鸷的眼睛:“这些所谓罪证,不都是父皇授意罗织的吗?”
空气骤然凝固。
李烨眼中闪过一丝惊诧,随即化为更深的愤怒:“逆子!你知道自已在说什么?”
“儿臣知道得太清楚了。”李泽修从袖中取出一封泛黄的信笺,
"二十年前,先皇欲立您为储,您以此逼迫南阳侯嫡女嫁给您,可是他最后却成镇国公的夫人,这份仇,您记了半辈子。"
李烨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猛地抓起案上砚台砸向李泽修,墨汁在太子额角绽开一道血痕。
“滚出去!朕明日就下旨,将文家女许配给北狄王子!”
雨夜中的东宫偏殿,烛火摇曳。
李泽修任由太医包扎伤口,目光死死盯着桌上一幅军事布防图。
屏风后转出一个挺拔身影,禁军副统领商灼。
“太子殿下,查实了。”
商灼声音压得极低,“当年先皇突发恶疾崩逝,确实与一种慢性毒药有关。太医院记录显示,当时还是亲王世子的陛下频繁召见先皇的煎药太监。”
李泽修闭了闭眼。
他早该想到的。父皇对权力的执着近乎病态,对镇国公的恨意更是刻骨铭心。如今这份恨意要蔓延到文挽心身上,他决不能允许。
“北狄使团何时到京?”
“三日后。”商灼犹豫片刻,“文小姐昨日被软禁在镇国公府内院,据说。。。绝食抗命。”
李泽修胸口如遭重击。
他仿佛看见那个总是笑着唤他“太子哥哥”的小姑娘,如今苍白着脸拒绝进食的模样。
李泽修手指无意识地摩挲腰间玉佩,那是文挽心及笄那年送给他的,刻着"永以为好"四字。
“商灼,我要你秘密联络远在北境的文悬将军,让他偷派三百精锐扮作商队入京。”李泽修的声音冷如寒铁,“三日后北狄使团入宫赴宴时,我们就动手。”
商灼闻言,单膝跪地:“殿下可想清楚了?这一步踏出,再无回头之路。”
烛光下,李泽修额角的伤疤泛着暗红。
他想起十岁那年,在梨花树下初见那个害羞的小女孩;想起十五岁时,文挽心熬夜为他绣的荷包;想起上月她在他怀中颤抖着说“宁死不嫁他人”的模样。
"我李泽修此生,负天下人也不负她。"
北狄使团入宫那日,秋阳如血。
文挽心被强行换上北狄服饰,手腕上的淤青被金钏勉强遮盖。镇国公夫人面色灰败地坐在她身侧,四周全是李烨派来监视她们母女的禁卫。
“挽儿,吃点东西吧。”国公夫人捧着女儿消瘦的脸落泪,
“母亲知道你心里苦。。。可是只有先保全性命,才是上策啊……”
文挽心轻轻摇头,目光穿过重重宫门,望向太和殿的方向。
那里有她爱了十六年的少年,如今却隔着无法逾越的宫墙。
“他会来的。”文挽心声音轻得如同叹息,“我知道。”
太和殿内,李烨正举杯与北狄王子谈笑。
李泽修坐在下首,面无表情地看着舞姬旋转的裙摆。
当鼓乐声达到高潮时,一名侍卫匆匆入内,在李烨耳边低语几句。
皇帝脸色骤变,猛地看向李泽修。
“逆子!你竟敢——”
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震天喊杀声。
李泽修霍然起身,一把掀翻案几:“商灼!”
刹那间,数百名禁军冲入大殿,与守卫厮杀成一团。
北狄使团乱作一团,北狄王子拔刀就要挟持最近的李泽修,却被突然飞来的羽箭射穿手腕。
文悬率领边关精锐破窗而入。
“保护太子殿下!”
文悬长剑如虹,瞬间斩杀三名北狄武士。
混战中,李泽修夺过一把长枪,直冲向御座。
李烨在贴身侍卫保护下退往偏殿,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李泽修,为了个女人,你竟要弑父夺位?”
“当初父皇毒杀先帝之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李泽修一枪挑飞侍卫的头盔,“今日儿臣只要父皇退位诏书,否则——”
他挥枪指向李烨,“那儿臣宁愿做一个弑父杀君的乱臣贼子,也要护住自已的心上人!”
大殿内的厮杀声渐渐平息。
商灼浑身是血地跑来汇报:"殿下,宫门已控制,文武百官都被请到了偏殿候旨。"
李烨看着满殿尸骸,又看向被李泽修旁边的文悬,突然发出一声凄厉大笑:
“好!好一个痴情种!你倒更像他文悬的种!朕倒要看看,没有朕的传位诏书,你这个得位不正的孽障如何坐稳这江山!”
此时,文悬看了他一眼,轻声道:
“陛下,您玉佩可否借臣一观?”
李烨皱眉,下意识按住玉佩,却被文悬上前一把夺过。
文悬过玉佩,在莲花纹处轻轻一按,竟弹出一个暗格,里面是一卷微缩的传位诏书,盖着先皇玉玺。
“这是。。。”李泽修震惊地看着文悬。
“这是先帝临终前交待过臣的。”
文悬冷静地说道,
“这诏书上写明,若陛下德行有亏,可由镇国公持此诏废立新君。”
李烨面如死灰,踉跄后退:“不可能。。。先帝怎么会。。。”
文悬笑了笑,讽刺道:
“怎么不会?李烨,你并非先帝亲子,他自然对你多加防备。这封诏书,我念在知遇之恩,再三容忍,从未用它挟制过你。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我的妻女!”
三日后,李烨被废为庶人,流放南海。
半月后,南海途中传来消息,李烨途中突发噩病,不治身亡。
李泽修继位,改元"嘉和"。
登基大典后,新帝独自策马来到镇国公府后花园。
那株老梨树仍在,树下立着素衣荆钗的文挽心。
“陛下。”她欲行礼,被李泽修一把扶住。
“这里没有陛下。”
他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如同当年为她擦去沾到的梨花瓣,“只有你的泽修哥哥。”
文挽心望着他眉宇间的疲惫,心痛如绞:“陛下值得吗?为了我。。。”
李泽修从怀中取出一卷明黄圣旨,轻轻展开,是他亲笔所书的立后诏书,日期空着。
“十二年前,在这棵树下,我答应带你看宫里的梨花。”
他执起她的手按在自已心口,“如今整座皇宫都是你的,包括这个为你跳动的心。我这辈子行事只问真心,从不问值不值得。”
文挽心的泪水打湿了诏书。
李泽修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轻声道:“朕以江山为聘,卿可愿母仪天下?”
梨花瓣飘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如同岁月给予的祝福。
那个躲在母亲身后害羞的小姑娘,终于要站在她心爱的少年身旁,共同面对未来的风风雨雨。
(至此,所有正文和番外全部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