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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一只手拿湿巾给女儿擦嘴,小梨坐在安全座椅上,奶声奶气地,“爸爸,力气小点,你擦疼我了。”
昂威立刻放轻动作,“没事,小伤抗造,咱们是拽拽梨,不怕。”
小梨笑着重复,“我是拽拽梨。”
他看着小梨,语气宠溺中仍带着压不住的气场。
“记住了小梨,别怕事,”他目光灼灼,“只要你没做错,天塌了,爸爸顶着。”
小梨握着他手指,眼睛亮晶晶,“那我是不是可以揍人了?”
昂威,“你爸教你在有理的情况下,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喊人。”
小梨眨着眼睛问。
“喊谁?”
“喊我爸是昂威。”
“哦!”小梨甩着小腿,开心地重复了一遍。
“我是陈小梨,我爸是昂威!”
父女俩一唱一和笑得很开心。
旁边的黛羚满脸黑线,实在看不下去了,“教的这是什么,你能不能正常点?这是送孩子上学,不是你们大男人打架。”
昂威乐在其中,抱起小梨,亲自背好她的小书包,顺手给她戴上印着卡通图案的口罩,下了车。
小梨笑嘻嘻地问。
“爸爸,我可不可爱?”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忍不住翘起,“可爱,像妈妈。”
说完帮女儿整理衣领,“你妈以前也这么可爱。”
黛羚,“?”
这一刻,她有了一种被昂威报复的感觉,报复她和圣祐这几年的母子情深。
只是明显他更恶心一点。
……
小梨和黛羚抱了好久都舍不得松开,听着妈妈耐心的嘱托,但却一直盯着爸爸笑。
昂威朝她眨眼睛,一双眼仿佛怎么都移不开。
走到幼儿园门口,小梨转头给他飞吻,“爸爸,约好的哦,要准时来接我。”
昂威站在原地,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幼儿园的大门里。
突然,他心口一阵空落,仿佛什么重要的东西被抽走了。
身后黛羚靠着车门,看着立在阳光中的男人,不耐地敲了敲车身,清了清嗓子提醒他。
“人都走光了。”
直到看着女儿小小的身影消失在了远处,再也看不到的地方,昂威转身一拉住她的手,才把人拽进车里。
“陪我上班去。”
进了四海集团大楼,昂威直奔顶楼,今早没会议,也没安排什么公事,他只是想找个正当理由,把黛羚拐过来,过一过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清静时光。
“陈总好,夫人好。”
穿过格子间,员工纷纷低头问好。
昂威拉着她径直走到尽头的办公室,黛羚还没站稳,门一关,整个人就被他揽进怀里,那男人像是从暗夜里被拉回了光里,卸下冷硬锋芒,只剩一身放松后的占有欲。
“这是公司,你疯了?”
黛羚抵抗他的柔情,声音却藏不住调情的笑。
“这是你老公的地盘。”
昂威把人捞进怀里,唇在她耳边轻擦而过,“小梨不在,不抓紧点时间亲你,我还得忍到晚上?”
有了孩子之后,两个人二人世界的确少了很多,所以他经常会制造一些新鲜的场景来给她点火,这一点,一直就是他的强项,从未变过。
黛羚仰头看他,一双眼盈盈水光,咬唇故意挑逗,“昨晚两次,还没够?”
昂威眼神瞬间深几分,手一拉,直接把她的包臀裙卷到腰际,黛羚下意识并腿,脸颊泛红,轻啐一声。
“你真不害臊,外面那么多人。”
“他们不敢进来。”昂威声音低沉,带着理所当然的霸气,“除非他们不想混了。”
“你真不是个好老板。”
“没关系,是个好丈夫就够了。”
话音未落,他低喘着,扣住她后脑,低头狠狠吻了上去,仿佛要将她所有的喘息都吞进身体里。
黛羚指尖撑着他胸膛,没太用力,反倒像是在故意撩拨。
“你不怕一会儿别人打电话来?”她嗓音带点儿媚意,“说老板又旷工摸鱼了?”
“那就说我太太身体不适,我在办公室全程陪护,亲自检查。”他边吻边说,手已经顺着她后腰探进去,语气一点都不心虚。
黛羚一巴掌拍在他肩上,“你还有点职业操守没?”
“当然有。”他咬了咬她锁骨,像小惩罚般,“对你忠诚,热情,努力奋斗,永远有干劲。”
她嗤地笑出声,“你这是在念什么劳模表彰词?”
昂威不理她的调侃,急不可耐一手把她抱上办公桌,随手扫开堆着的文件夹,动作急迫却尽在掌握。
“老公。。。。。。”
黛羚被他抚摸得全身发软,不由自主地娇嗔了一声,还想说点什么,却被他一手按住后腰,贴得更紧,“别这样……”
“哪样?”
他吻着她的唇角,眼神暗得像要吞人,“说啊。”
“你别抽风。”
昂威笑了一声,“你怎么到现在说情话还这么僵硬,总是关键时刻让我想笑。”
他双腿抵进她的膝盖之间,把她整个人都逼进自已怀里,嗓音低哑地在她耳边笑着逗着。
“等会别叫太大声,我办公室隔音其实没那么好。”
黛羚搂着他,眼角泛红,咬着唇,眼神媚得像化不开的水,“那你最好动作快一点,要不我就真叫了。”
“叫吧,你不怕的话,让他们听听陈太太的风采。”
黛羚气息凌乱,手紧紧抓住他西装后襟,已经招架不住,又想打他但没力气,“你真无耻。”
“你才知道。”
昂威将她吻着压倒在办公桌上,闭着眼睛,一只手伸出来摩挲到电话的方向,利落地拔了线。
落地窗打开,晨光洒进来,办公室里安静得只能听见两人交叠的喘息和轻喘后的静默。
外面的秘书本来想敲门通报文件,但听到里面一声椅子摩擦地板的动静,再看看墙上的小红灯亮起请勿打扰,只好默默把文件放回桌上,悄悄退了回去。
一整天,昂威都有点心神不宁,就算是处理文件,都频繁地看手机,直到下午亲自把小梨接回家,老父亲才彻底安了心。
晚上,黛羚把女儿哄睡着,回到卧室,就看到那个男人倚在落地窗旁,交叠着小腿,低头看着什么,嘴角还挂着似有若无的笑。
他朝她勾勾手,就把人揽进怀里,手落在她腰后,圈得不紧不松,吻落下来的时候,她能感觉到他今天心情很复杂。
“哟,怎么了?”
黛羚低头看了一眼,手机监控画面里小梨正坐在教室小椅子上,认真地用蜡笔画着什么,小脑袋一晃一晃,时不时回头望一眼门口,小脸粉嘟嘟的。
其他小孩脸上都挂着泪痕,小姑娘倒乐得自在,她老爹却快不行了。
今天小姑娘上学的监控画面,昂威看了一整晚,不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看女儿喝水,唱歌,画画。
不愧是他昂威的女儿,不哭不闹,什么都快别人一头,劲劲儿的,很像他。
昂威摩挲着她的手臂,“我小时候最怕进校门,没人送,也没人管,每次看别人家小孩哭着不愿撒手,我就在想,他们真傻。”
黛羚转头看他,伸手替他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双手自然环上他的腰,将头靠在他胸口,两个人抱着依偎在窗边,“那现在你还觉得傻吗?”
昂威没抬头也没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