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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莱文的书房,所以哪怕塔兰图再怎么缠人,依旧会留在他家过夜。
她倒也不是那么爱读书,只是情势所迫,想强大起来只有这一条路可走,把自己关在图书馆一样的书房坐了一天,晚饭后没多久门就被敲响。
柏诗几乎不用想就知道门后的人是谁,“进来。”
门被打开,塔兰图穿着精致得像要去参加宴会,肩袢是红色宝石,压下的流苏纱一样,胸膛遮得影影绰绰,下面还知道不能裸奔裹了件布,腰带也是松松垮垮的水晶链子,脚腕上扣了个铃铛,走一步响一路。
知识不能另辟蹊径浓缩取精华,柏诗查书查得头脑发昏,见人来了丢了书揉了揉眼睛,“你怎么又来了。”
重点在又。
从白天开始他就隔几分钟进来一次,一会送水果一会送茶,最后实在没东西可送直接把衣服一扯要她听自己慌慌的心说害怕,被哄着吃了次下面喝饱了水消停一会,又作作地想看看她涨没涨奶。
这句话说出来柏诗一脸懵逼:“我吗?”
塔兰图:“我们孩子都有了,万一你受影响了呢?”说着就要去扒她的衣服,被柏诗打了一巴掌老实了。
结果吃完饭又不知道要作什么妖。
他光着脚,踩着地毯走过来,原本大概想扑到柏诗身上,被她一个眼神制止,委委屈屈地挨着她的小腿坐在地上,昂着头,卷发都灰扑扑地失了光泽,像没被营养液浇灌的鲜花,“已经很晚了,你不困吗?”
柏诗冷笑一声,在他狗看肉骨头的眼神下被迫清楚他的心思,又翻开书,“不困,你想睡自己去先睡。”
塔兰图怪叫一声,握住她的脚踝把脸凑过去,温热的唇贴上去从踝骨一路向上吻,时不时露出舌尖,轻舔皮肤,激得柏诗有些痒,抬脚踩在他脸上,又被他握住脚舔了脚心。
柏诗:“……”
没招了。
实在太骚。
她示意他松开她的脚,一用力踩着他的胸膛令他往后倒去,遮掩胸口的轻纱被拨开后露出下面的乳头,打了眼穿了洞,戴着钻石一样的饰品,很重,因为他剧烈的动作往下坠着乳肉,红艳艳的一片,周围皮肤还是白的,就显得十分亮眼。
柏诗:“……”
她有点看不下去书了。
塔兰图就像没料到她会这么做似的,双手往后撑着地,漂亮的眼睛瞪圆了,瞳孔像一尾淡了颜色的孔雀石,双腿不经意岔开,下面真就什么都没穿,阴茎半硬不硬地耷拉腿间,精囊垂坠,托到地毯上,隐没在黑色和卡其色的杂毛里。
明明眼睛里的兴奋快化成实质喷涌出来,还要死死压着差点翘上天去的唇角,“你要干什么?”塔兰图说话的声音有点抖,很害怕似的,“在这里吗?”
“你、你答应过我要好好对我,怎么能在这里就……我是什么不值钱的玩物吗?随时随地都能被你使用?”
柏诗:“……”
行吧。
不就是角色扮演。
反正她心思也没办法回到书上去了。
她哼了一声,翘起腿,拇趾从他的小腹往下滑,堪堪停在那根肉棒上方,“不愿意?”
她重重踩下去,“由不得你。”
塔兰图一边喊着不要不要,一边偷偷挺腰把立起来的阴茎往她脚心送,两个人都没穿袜子,塔兰图的审美被来自圣灵塔的父亲影响够深,私下给自己全身做过美白,认为漂亮精致才是男人最好的嫁妆,他的性器虽然粗大但颜色并不深,反而透着股粉,就和他的乳头一样。
他深谙勾引人的手段,被柏诗踩着性器往后退一步,又受不了似的拱回来,小腹深吸气的时候能看见清晰的肋骨,亮晶晶的乳链随着矛盾的动作前后晃动,成条的轻纱代替长发从身后落在地上,像一条欲望的河。
眼睛浅显地眯着,好使泪水盈满眼眶从眼角滴落下去,增加脆弱的筹码,眼角自然地弥漫红色,一副发情到浪荡没边的样子,嘴里还要矜持地拒绝,“别在这里,我、我……呜、”
柏诗没松开他,也没动,靠在沙发上卷着自己的头发,她的衣着是塔兰图亲自搭配的,米白色的爱奥尼亚式希顿,传承于古希腊一片布裁剪成的长裙,宽松也方便,原本腿蜷起来坐在沙发上能遮住一整个下半身,黑色长发茂密蜷曲,裹住圆润的肩头,像只懒洋洋的波斯猫。
“这么抗拒吗?”柏诗打了个哈欠,“我可没动哦,是你自己一直挺腰撞上来的吧?”脚心被肉棒的温度烫到似的要抽回来,却在刚离开的时候就被握住了脚腕,于是笑了笑:“怎么了?舍不得?”
塔兰图不说话,呜呜咽咽地喘息,眼睛盯着她,像想要她说得更多点,对他再粗暴一点,哪怕骂他贱货,公狗,是被她调教成m的性奴——
柏诗踹了他一脚,还是把自己的腿收回来,端庄地坐在沙发上,裙摆太长,顺着沙发边沿落在地毯上,她朝塔兰图说:“爬过来。”招狗一样。
被这样对待的人却甘之如饴,跪过去,还有些装出来的瑟瑟发抖,柏诗:“把腿掰开。”
那双白皙劲瘦的大腿就这么在她面前打开,阴茎直挺挺对着她,连囊袋和柱根相接的地方都看得一清二楚,她没去碰,也不允许塔兰图碰她,盘起腿坐在上面,有点好奇,眼睛里闪着些狡黠的恶趣味,“看起来也没那么硬啊,塔兰图,不许碰我,自己把自己摸出来好吗?”
塔兰图自然不肯,一边摇头一边伸手,柏诗冷下声音:“这是命令。”
于是那只探过来的手颤巍巍地停在半空,转而可怜兮兮地去抓她落在地上的裙摆,这点柏诗不予计较,她看着他一边哭一边伸手握住自己的阴茎,修长手指顺着柱体根部往上又落下,马眼张开,龟头渐渐吐出透明液体,歪了歪头:“流水了?”
“不是不愿意吗?我还没碰你呢,就这样发情了?”她问他:“塔兰图,你是贱货吗?”
声音很轻,带着她独特的温柔,出口的话却并不是那么回事,塔兰图被泪水蒙住了眼睛,声音哽咽着解释:“我不是、我不是贱货……”
但他听见这些腰变得更挺,手上的速度更快了。
柏诗看了眼他因为挺腰而更明显的胸口,乳头蓬勃圆润,不知道是不是打了蜡闪着蜜一样的光,下面的钻石带着它抖动,颤巍巍的,可怜又可爱,“不是吗?”她又疑惑地问:“那怎么胸口穿着我喜欢的链子?不是专门给我看的吗?”
她终于愿意低下头,抚摸他的脸,凑近了看着他的眼睛问他:“不给我看,你想给谁看?”
她的嘴唇离他只有一厘米的距离,却不愿意继续往前,似乎在逼迫他将自己剖开,丢掉尊严羞耻地承认自己全是希望被疼爱的脑子,“还嘴硬吗?喜欢被我强迫是嘛?”
“刚刚一脸贞洁烈夫誓死不从,”她踢了一脚他的性器,往后揪住他的头发,使他不得不露出被泪水口水肆虐的脸,“为什么这里我越骂越硬?还是说你的身体天生就这么淫荡?”
被控制在手底下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似乎光听她的辱骂就要射了,柏诗瞥了眼直直竖着的阴茎,发现上面浅淡的血管不规则地涌动,类似火山喷发的前夕,随手握上去堵住了不断翕动的马眼。
“被我骂高潮了吗?这么贱啊?”她连性羞辱都是春风一样的,没有鞭打和拳脚那样会伤害身体的酷刑,只用他求着她学习的语言,笑眯眯地给予他熬鹰一样的精神打压,“爽吗?”
塔兰图原本跪坐在地上,因她的动作猛然前蹿,胯骨挺过去,上半身还在原地,头后伸,露出白皙的脖子,那上面也戴着漂亮的项链,用来装点精致的喉结,饰品有些喧宾夺主,柏诗只看见他不断吞咽的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