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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淡淡的香氛,陈列架上的内衣样品绣着精致的缠枝莲纹样,在暖光灯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青欣正俯身细看一件月白刺绣内衣,紫色旗袍裙的裙摆随着动作微微扬起,勾勒出圆润的弧度。
李浩然的目光落在她颈侧的碎发上,那缕被风吹乱的发丝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像根细针,轻轻撩在他心上。他放轻脚步走过去,在她身后站定,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发顶,雪松香气混着她身上的栀子花香,酿成一种让人安心的味道。
“这件的刺绣用了‘打籽绣’。”青欣没回头,指尖轻轻拂过内衣上的珍珠结,“针脚藏得真巧,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
李浩然忽然伸手,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旗袍的料子顺滑,隔着布料能感受到她温热的体温,还有微微绷紧的脊背。“你穿上肯定好看。”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怕惊扰了什么,“比模特穿得有味道。”
青欣的身体猛地一僵,手里的样品差点掉在地上。她能感觉到他胸膛的温度透过衬衫传过来,沉稳的心跳声像鼓点,敲得她心慌意乱。“李总……”她的声音发颤,“快松手,这里是展厅,万一有人进来……”
“进来又怕什么。”李浩然的下巴轻轻搁在她肩上,胡茬蹭得她颈侧发痒,“我欣赏一位有魅力的女士,难道还要藏着掖着?”
他的吻忽然落下来,落在她的耳垂上,轻柔得像羽毛。青欣的呼吸瞬间乱了,手里的内衣“啪嗒”掉在地上,指尖下意识地抓住他环在腰间的手,却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抓得更紧。
“别闹……”她的声音软得像,连自己都觉得没底气。单身十年的孤寂,被他触碰时的悸动,还有那份明知不该却忍不住蔓延的喜欢,在这一刻搅成一团,让她晕头转向。
李浩然转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青欣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睫毛颤得厉害,不敢抬头看他。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眼里的温柔像化不开的浓墨。“青欣,”他轻轻叫她的名字,“我不是故意唐突,只是……忍不住。”
他的吻再次落下,这次落在唇上,带着克制的温柔。青欣的眼睛倏地睁大,随即又轻轻闭上,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像被春雨滋润的土地。她能感觉到他唇齿间的认真,还有那份小心翼翼的珍视,让她心里的防线一点点崩塌。
不知过了多久,李浩然才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对不起。”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我不该在这里……”
青欣摇摇头,抬手按在他胸口,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忽然笑了,眼里的羞涩被一种坦荡取代:“没什么对不起的。”她踮起脚尖,主动在他唇角印下一个轻吻,“李浩然,我也……忍不住了。”
展厅角落的时钟滴答作响,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掉在地上的刺绣内衣静静躺着,上面的珍珠结在光线下闪着细碎的光,像藏在时光里的秘密,终于在这一刻,找到了属于它的温度。
“走吧。”李浩然牵起她的手,指尖与她的指腹相触,带着稳稳的暖意,“去你工作室坐坐,我想看看你新设计的云纹。”
青欣笑着点头,任由他牵着往外走。经过门口时,她回头看了眼那件躺在地上的内衣,忽然觉得,有些相遇或许早就注定,就像这刺绣与织锦,看似不同,却总能在某个瞬间,织出最动人的图案。
李婉看着两人并肩走出展厅的背影,手里的设计稿轻轻晃了晃,眼里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阳光落在李总和青欣交握的手上,像镀了层金,暖得有些晃眼。
车子驶出星芒服装公司的园区,青欣侧头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真皮座椅。“真去我家?”她的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还有一丝连自己都没发现的期待。
“嗯。”李浩然握着方向盘,余光瞥见她泛红的耳根,“想尝尝你泡的茶,上次在你家喝的菊花茶,味道不错。”
青欣笑了,心里那点紧张忽然散了。“家里只有陈茶,怕是入不了李总的眼。”
“只要是你泡的,就好。”李浩然的语气平淡,却带着让人安心的笃定。
车子拐进熟悉的巷子,停在青禾服装小院的门口。李浩然刚熄火,就被青欣拽住了手腕。她仰头看着他,眼里的光比星子还亮:“茶就不泡了,先做别的事。”
话音未落,李浩然已经俯身吻住了她。这个吻比在展厅时更急切,带着压抑了许久的渴望。青欣踮起脚尖回应,十年的孤寂像被投入湖心的石子,瞬间漾开层层涟漪。
他拦腰抱起她,大步走进客厅。青欣的旗袍盘扣被他笨拙地解开,一颗颗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紫色的裙摆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轻轻落在沙发上,露出她白皙圆润的肩头。
“你真美。”李浩然的声音沙哑,指尖拂过她颈侧的肌肤,带着滚烫的温度。
青欣勾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鼻尖蹭着他衬衫上的雪松香气。“别说话……”她的声音发颤,像情窦初开的少女。
从客厅到卧室,不过几步的距离,却像走了漫长的十年。青欣的发丝散落在枕头上,与李浩然的黑发交织在一起。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她微丰的身段上投下柔和的光影,成熟的韵味里藏着不自知的妩媚。
李浩然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轻轻啃咬着,留下淡淡的红痕。青欣的呼吸乱了,指尖攥着他的后背,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十年的等待,十年的克制,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李浩然……”她唤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哭腔,还有释放后的欢愉。
他抬起头,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忽然放缓了动作。“疼吗?”
青欣摇摇头,伸手抚过他鬓角的白发,指尖带着怜惜:“不疼……就是觉得,像做梦。”
李浩然笑了,吻去她眼角的泪:“不是梦。”他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你听,这是真的。”
沉稳的心跳声在两人耳边回响,像最动听的承诺。青欣忽然想起第一次在纺织协会见到他的样子,他穿着笔挺的西装,正和人讨论着行业趋势,眉宇间是挥之不去的疏离。那时的她从未想过,这个遥不可及的男人,会有一天这样抱着自己,眼里的温柔几乎要将她融化。
窗外的桂花落了,香气顺着微风飘进卧室,与两人身上的气息缠绕在一起。青欣的旗袍被揉皱在床边,像一朵盛开过的紫茉莉,安静地见证着这场迟来的相遇。
不知过了多久,李浩然才将她搂在怀里,指尖轻轻画着她的脊背。“委屈你了。”
青欣摇摇头,往他怀里钻了钻:“不委屈。”她抬头看他,眼里的羞涩被满足取代,“就是……有点累。”
李浩然低笑,吻了吻她的发顶:“睡吧,我在。”
青欣闭上眼,听着他的心跳声,很快就坠入了梦乡。梦里有桂花的香气,有织锦的纹路,还有李浩然温柔的眼神。
月光静静流淌,落在两人交缠的手上。这个夜晚,没有董事长与合作方的客套,没有单亲妈妈的坚强,只有两个成年人,在彼此的怀抱里,找到了久违的温暖。或许,最好的相遇从来都不晚,就像青欣织了十年的锦,终于等到了懂它的人,将它披在了最适合的肩上。
天爱把签好的合同放在李浩然桌上,白色包臀裙随着俯身的动作轻轻晃动:“您看,青禾签得干脆,60%控股,剩下40%留作她们母女的技术股,还特意加了条——织锦纹样设计权永久归青欣阿姨所有。”
李浩然翻着合同,指尖划过青禾的签名,嘴角忍不住上扬:“这丫头倒是护得紧。”他抬头看向天爱,“辛苦你了,下午让财务把首笔款项打过去,再让法务部跟进后续的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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