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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日常一 日常~
正午,殿外人声渐起。
阮灵萱缓缓睁开眼,腰酸手疼,费力撑身而起,再一看自己躺的地方,是东宫寝殿角落里的美人榻。
不远处,喜床塌了半边,深色木制支柱还挂着绣着龙凤金线红帐,花生红枣桂圆滚了满地,甚至阮灵萱从屁股下摸出了一颗碎了壳的桂圆。
意识慢慢回笼,阮灵萱的脸慢慢转红。
昨天黑灯瞎火的时候也没有想过两人过招的“破坏力”如此之大,也难怪把她累惨了,熬到清晨天擦亮,看了眼自己没有再次缩小的手脚,就困得紧紧闭上眼。
旁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动静,她扭过头,发现萧闻璟正弯下腰,一样一样收拾地上的狼藉。
“你……”阮灵萱刚开口想说可以请宫人来收拾,但是环视寝殿里的惨状,实在不适合让人进来目睹。
她锤了锤后腰,拢起身上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宽袖大袍,灰溜溜挪下榻,上前和萧闻璟一起收拾。
“这就醒了?”萧闻璟偏头看她,眼带浅笑,一点也没有因为这堆烂摊子而翻脸的意思,情绪稳定到了波澜不惊的地步。
外面的光线已经透过的窗,人声不说鼎沸,也个个精神抖擞,说早肯定是早不了的。
萧闻璟这句“这就醒了”多半带着点调侃的意味。
可这也怪不了阮灵萱,毕竟因为上一世的缘故,她实在对大婚当晚又是打雷又是下雨有点担忧。
“你也不叫我……”阮灵萱嗔了一声,随意捞起脚边一根云锦腰带,帮忙收捡起来。
拿手里一瞧,腰带的线绷开,料子从中间劈裂。
“竟然……断了!”
萧闻璟看了眼,
“我都说了这根带子不结实,你还用来捆我……”
“谁让你用手限制我自由,我的手没你的大,当然要用到外物……”阮灵萱解释。
说到这个她人都站直了许多,胜负欲占领高峰,就像狸奴虽为宠物,但是也绝不会让自己的爪子屈于人下,阮灵萱也不会让自己处于下风。
“那你怎么不用自己的?”萧闻璟往下瞧了眼她胡乱捆在腰上的一根细带。
阮灵萱的身体匀称,虽不是盈盈一握的细腰,可那腰肢紧实,就像是一匹良驹宝马,腰线流畅,矫健有力。
“……用了我的衣裳不就敞开了?”阮灵萱抱紧胸,理不直气也壮。
“有道理。”萧闻璟从善如流。
虽说有没有腰带,对于他而言就是多一步罢了。
阮灵萱也想到这点,脸色复杂,抬起手里的东西。
“那现在这个怎么说?”
掉在地上的东西还能捡起来收拾好,扯坏的衣物就不好解释了。
这可是大婚之物,云片千叮嘱万嘱咐她要妥善保存,还要封存起来的,包括太子大婚时那套礼服、凤冠以及各种首饰。
东宫规矩就是多!
萧闻璟拿过来若有所思,“嗯,东宫有鼠患,该除鼠了。”
阮灵萱马上两眼一亮,点点头,“这个好!”
但她一抬头,往床的方向忍不住踱了两步,手扶在床杆上一用力,那本就岌岌可危的床柱即刻倒了下去,最后支棱起的帐子像个无骨美人懒洋洋地软倒。
阮灵萱目瞪口呆:“那……这个怎么办?”
床塌了总不能也怪到老鼠头上,这该是多大、多强壮的老鼠!
萧闻璟也浅皱起眉头。
阮灵萱想了想,一拍脑袋决定把锅扣在萧闻璟头上,“就说你踢的!”
他是太子,踢个床没有人敢有意见。
萧闻璟不苟同,
“那别人就会奇怪,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踢床柱子?”
阮灵萱一时哑然,苦思冥想也搬不出什么好借口,破罐子破摔,“不然索性就照实说,我们在过招,谁知道这个床不结实!”
“这话说出去也没人敢信。”
萧闻璟忍不住扶着额角,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谁成婚,新娘新郎先把洞房拆了,打一架?”
虽说不知道别人如何成婚洞房,但是想一想也不可能是他们俩这个情况,回想起来也是一桩趣事。
“你还说!喝合卺酒的时候你还说我在上,转眼一熄灯你就忘记了……”阮灵萱为自己的行为正名,表示自己是事出有因。
“若你一开始就让我在上,我就不会误以为你要和我打架了……”
萧闻璟把手里的东西都各自归位,很好讲话道:“是我不该,以后都你在上面。”
本来萧闻璟退让,阮灵萱该高兴,可是一想到昨晚的状况,她又忙不迭摇头。
“不好?”萧闻璟耐心请教:“是哪里不满意?”
阮灵萱一张脸都憋红了,想自己一个骑马能日行百里的人怎会被区区一夜打倒,可是想到自己的未来还要如此操劳,她又不想吃这个苦头。
“太累了,我骑马都没有这么累……”阮灵萱一本正经地怪起萧闻璟,“你不如小石头。”
萧闻璟忍俊不禁。
“你和小石头不也磨合了很久,怎么到我就不行了?”
他那神情自若的模样,有谁能看出他说的话多么不正经,阮灵萱又羞又窘迫,半天说不出话。
萧闻璟也不逗她了,“你不喜欢,我们换别的就是了,只是……以后打架能不能不要在床上了?这不好收拾……”
阮灵萱忍不住笑出声,“行。”
门口云片轻轻敲着门。
那手有多迟疑,声音里就有多着急,“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现在已是午时……”
这两人虽是新婚,但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也不合规矩啊,宫里的嬷嬷已经颇有微词。
阮灵萱听见云片催促,连忙督促萧闻璟抓紧收拾起来,把见不得人的战损衣物想找个地方塞了起来,至于床……她顾不得也没法顾了。
果不其然,云片带着宫婢进来,看见阵亡的床不由大为吃惊。可她是老实本分的人,从小照顾阮灵萱,不该说的话不说,不该问的问题不问,但是挨不住身后还是有嘴碎的宫婢。
到了下午太子新婚的战况就以一种诡异的流言传了开去。
有说太子被家暴的、有说两夫妻政治联姻感情不合的,当然大部分还是暗暗竖起了拇指哥,太子殿下真龙精虎猛,不可估量。
*
婚后,阮灵萱实在清闲。
太子没有后宫,她连个说话吵嘴的人都没有,幸福之余也觉得生活有些单调,便时常要出宫去。
如若不是去找七公主萧燕书,那便是回阮家蹭饭。
太子忙碌起来时脚不沾地的,时常顾不上她,阮灵萱也不感寂寞,反而自己找事做。
阮灵萱最常做的事便是隐姓埋名,深入民间,管一管没人敢管的闲事,她自己身手好,遇到危险能自行逃脱,再不济还有五城兵马司的人护着她,就是那几位指挥使怕她在自己的地盘上磕着碰着,东宫会来找他们麻烦。
为此五城兵马司的指挥使头都大了,每天上衙如同上刑,痛苦万分,最后几人酒后互相诉苦,决定一起联名把太子妃这“胡闹”行为告到东宫去,请太子评评理,管管太子妃。
太子收到了他们的请奏,批了三个字——“孤知晓”。
指挥使们以为此计奏效,马上就约着一起胡吃海喝了一顿,高兴地就差没关起门来放鞭炮。
可好景不长,三天后,东城指挥使发现不但太子妃照常出现,还带着另一尊大佛,太子本人坐镇。
指挥使还当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