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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失忆之后

贵妃失忆之后

作  者:应扶余

类  别:言情小说

状  态:连载中

动  作:加入书架章节目录开始阅读

最后更新:2025-06-11 02:14:45

最新章节:18第 18 章

预收文《折芙娇》《贵妃颇得圣眷》【失忆的爱情骗子大美人x帝王父子】排雷见本文文案尾部及第一章作话沈幼宜晓得,家中将她送入内廷,就是要她飞上枝头。她为了攀附太子用尽手段,终于哄得储君动心,许下山盟海誓。然而一朝穿越,她竟来到了五年后,占了卫兰蓁的身子。好消息,现在的她一步登天做了贵妃,坏消息,她的丈夫不是太子,而是太子的父皇,元朔帝。比这个消息更坏的是,这五年里,太子娶了妻、生了子,却不可救药地爱上自己的庶母,抱着她红了双眼,要她再等十年。沈幼宜:???她每天过得这么刺激吗?【皇帝视角】元朔帝戎马半生,御极近二十载,才在臣下府中遇见他此生最为心动的女子。她妩媚狡黠,天生大胆,仿佛不知礼教为何物,只是惊鸿一瞥,就敢对天子用药,爬上御榻,毫不知羞地诉说自己的倾慕。哪怕她并非真正的名门闺秀,哪怕她有过丈夫,他仍力排众议,将她纳入后宫。直到后来元朔帝才知晓,这些情到浓处时的甜言蜜语全是虚情假意,他的贵妃早已心有所属!他年少践祚,荡平天下,四海之内莫不臣服,偏偏栽倒在一个年轻女郎的手中,势要将她挫骨扬灰。可再相见时,执拗冷淡的贵妃好奇地对他上下打量,诚恳问道:“你是谁呀?”【小剧场】太液池畔,落红满舟,轻薄的披帛遮不住美人潋滟春光,沈幼宜眼泪汪汪:“妾真的半分也不记得这里了。”天子含笑低首,拈一瓣红莲斜插入鬓,啄在她颊侧:“无妨,朕记得便够了。”她与太子私会过的每一处地方他都刻骨铭心,也会与她一一来过。从前那些事忘了便忘了,一辈子记不起来旁人,才是最好。排雷1.相差快17岁,显而易见男女主双非,女主开篇实际年龄20岁,太子与女主实质性纠葛在女主15—18之间2.女主是失忆,不是穿越———预收新文———《折芙娇》女主冒名顶替庶姐多年后她回来了【乱世枭雄vs冒名顶替大美人】阿芙生来仙姿玉貌,被众星捧月地长大,直到落了难,被人当玩物送到权倾朝野的大司马府上。传闻中大司马秦翊不近女色,杀伐果决,阿芙战战兢兢,唯恐会被他随手赏人。孰料秦翊漫不经心地扫过众多美人,目光落在她身上时,随后他径直下阶,挑起她腰间玉佩,问:“娘子是林家人?”自此,阿芙非但留在了大司马府上,还飞上枝头,成了秦翊唯一的妻子。别人都说阿芙福气好,幼年随便施舍奴隶一碗汤羹,就换来享不尽的荣华和一段好姻缘。可阿芙却时常惴惴,尤其当她看到秦翊把对他说谎的侍卫折断手足,她的恐惧到达了巅峰。只因当年施舍汤羹的女子不是她,是她的庶姐阿月。然而婚后数年,阿芙生下了一双儿女,她的丈夫做了摄政王,那点忧虑渐渐消失得无影无踪。直到秦翊最后一次出征,带回来若干俘虏,其中有一位年轻的夫人。那是她的庶姐,她的庶姐一身珠玉,站在秦翊身后,看过来时,神色得意,又讥讽。阿芙垂下眼,寒意油然而生,她知道,这谎言瞒不住了。排雷:男女主互相只有彼此,女主冒名顶替另有原因 贵妃失忆之后贵妃失忆之后by青灯  贵妃失忆后第二十章  贵妃失忆之后by应扶余沈幼宜  贵妃失忆之后百度  贵妃失忆后在线阅读  贵妃失忆之后免费阅读  贵妃失忆后  贵妃失忆之后应扶余  贵妃失忆之后谢怀珠免费阅读  

《贵妃失忆之后》18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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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将落未落,在这凄凄冷冷的宫殿里,自己都要被自己说得委屈坏了。

这种招数不要说太子受用,就是待她严厉的阿兄也难以抵挡,她不需要讲什么大道理,对方就会随便为彼此寻个台阶。

即便贵为天子,又岂能免俗?

就算她是个嫉妒到不允许别人接近天子的女人又怎么样呢,只要她招一招手,他最终还是乖乖送上门来……尽管怒气冲冲,令她有些害怕。

他大概会环住她的腰肢,说些爱怜的情人絮语,才不负此等良宵佳时。

沈幼宜垂下头,竭力克制住心底隐秘的得意,这样近的距离,她怕露在眉梢眼角,反倒不妙。

含羞哀怨的宫妃在祈求他的回应,然而元朔帝抬手捉住她一臂,迫使沈幼宜落回原处。

广袖宽褪,她的臂膊如寒月泛凉,他眉峰渐耸,初秋的季节,夜间寒凉,再穿这些衣裳已不合时宜。

沈幼宜一惊,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想不到竟会这样快,羞得足趾都蜷缩起来。

男子的手比她想象中更热、更有力,但没那么粗糙。

他一寸寸抚过细腻如玉的小臂,白如新藕,绵软如云,教人一不留神就要陷进去。

骗子。

元朔帝低声斥责了一句:“胡闹!”

气息拂落颈项,弄得她心肝颤栗,过了片刻,沈幼宜才回过神,理直气壮道:“陛下是要放干我的血得到三本经书和一具干/尸,还是要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好生生地站在您面前?”

元朔帝沉声道:“你知不知道,这是欺君!”

她就是故意来惹人生气,不满被放逐到此处抄经静心,不肯每月乖乖将经文奉上也就罢了,等到今日,来借花献佛不说,还要戏弄人一番。

虽说如此,元朔帝还是唤宫人送了鞋袜进来,冷眼瞧着她穿好。

“不用这个借口,怎么教人知难而退?”

他的贵妃不知想到了什么,气鼓鼓地瞧着他,看起来颇不服管教,连眼泪都不流了:“要不然别人怎么知道,为了得到您的恩宠,我得付出多大的代价呀!”

谁不会绣鸳鸯呢,做宠妃的门槛是很高的!

恩宠和写血经是两码事,但她偏要凑成因果,元朔帝气极反笑:“胡搅蛮缠,朕的声誉都教你带累坏了。”

信口开河也要有些限度,哪有皇帝宠爱妃子,要看她肯割多少血出来。

分明是知道他会纵容遮掩,旁的女子哪有这个胆量!

这才哪到哪呢……沈幼宜瑟缩了一下,声音低了下去,嘟囔道:“您大概都没仔细瞧我写得有多认真。”

他还不知道这具美艳的壳子里承载过两个相近的女人,也不知道其中一个差点做了太子的宠妾,另一个很有可能顶着他贵妃的名头和太子眉来眼去。

元朔帝默了片刻,那时他几乎想冲入瑶光殿,狠狠地教训她一顿:“明日朕教人拿过来看。”

沈幼宜轻轻挣扎了一下,教他看手上的痕迹,低低道:“我去各处庭院找了您的题字,一点一点临摹出来的,可能写得不是很像……”

她临摹过卫贵妃的字,总有些不放心,后来干脆放弃,转而临摹皇帝的御笔。

“行宫里有许多您留下的痕迹,我很想您。”

她有点不甘地望着元朔帝,眼神湿漉漉的:“每天晚上我都躲在帘后偷偷看您,真的很想很想,想得快要发疯了……您会觉得我是一个疯女人吗?”

一只被遗弃在荒园里的小狗,一边凄惶等待自己的下场,一边忍不住寻找主人留下的一点点味道,每收集到一点点碎片,都会觉得开心。

可等到真正见到主人的时候,它却远远躲开了,只敢在暗处偷窥。

它清楚地知道,主人早就将它遗弃了。

但这种躲在阴暗处窥人的行为放在人、甚至是美人的身上都有些过于变态,除非……对方也是这样的人。

元朔帝垂下头看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伸臂将低头伤神的她揽住:“阿臻,别学你的母亲。”

他一向不为外物所累,士衡的夫人竟会因为女儿的走失而精神失常,即便如今也偶尔发病,这于天子而言难以想象的事情。

贵妃是她的女儿,一旦步了后尘……事情没到这步田地,元朔帝并不愿意细想后果。

沈幼宜愣了愣神,她对付男人的招数放在元朔帝身上有点作用,但也不多。

他轻缓地拥着她,却没有狂风暴雨似的吻与欲,甚至生出些无奈与伤感,看来人至中年,小别胜新婚已经不适用了。

她心底深深生出一种挫败,从少年男子那里得到的经验在皇帝的身上得不到验证,更何况,她不认识燕国公,更没见过他夫人。

沈幼宜含糊地应了一声,她轻快道:“这种事情太丢脸了,我本来一点也不想教您知道,可谁教您那么那么地喜欢我呢。”

那种伤怀的温情霎时间荡然无存,元朔帝好气又好笑,甚至想拧一拧这张写满了小人得志的脸。

她比太子和他那些皇嗣都要顽皮大胆得多,只要有一点点的好脸色,她就得意洋洋地露出狐狸尾巴。

他这样想了,没道理不这样做,她双颊微丰,晚间只敷了一点香粉和玉容膏,捏起来手感极佳,甚至捏一下,就能惹出她一声叫来。

这种感觉有一种带着恶意的陌生趣味,珍贵的人与物件在破坏的那一刻,显出一种别样的美丽。

元朔帝收着力道,又捏了几下才训斥道:“亏你还是女子,清闲贞静,守节整齐,你的《女诫》读到哪去了!”

妇人以贞静幽闲、端庄诚一为要,可她简直可以说是不知羞耻。

男子的手劲有些大,沈幼宜不满地揉了揉脸,男人总是道貌岸然的,嘴上一套身上又是另一套,他这么爱说教,又喜欢贞静的女子,就该去找端庄又宽容的女人睡,譬如皇后,对妃妾们很好,还记得人家喜欢吃什么,场面上也很得体,为什么又来找她呢?

还不如太子呢,沈幼宜悻悻地想,太子起码承认就是很喜欢她这个人,这具漂亮的皮囊。

她也很喜欢这具漂亮的皮囊呢,不是谁投两次胎都可以拥有的,被他捏坏了怎么办?

元朔帝低头打量紧紧咬着唇的贵妃,她肌肤娇嫩,就是随意碰一下都会觉得痛,但就是这样娇贵的美人,可以受得住彻夜挞伐的激烈欢愉。

他在这上使力,她从不拒绝。

然而沈幼宜倏然抬起头,四目相对,她竟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您不惦记我,那站在这里做什么?”

她可没说她喜欢他,一肚子坏水,在那时还不忘算计谁先谁后。

但元朔帝想起那方红笺,神情柔和舒缓:“都过了仲春,怎么想起来画芍药?”

年过而立,他已经习惯了万事捏在掌心,乾纲独断,俯瞰一切,偶尔为一片花丛绊住衣角,虽起涟漪,也并不觉得独特。

人有固定的偏爱,这并不稀奇,少年时热衷于踏遍天下山川湖海,丈量每一寸臣服的土地,如今便将目光短暂地停留在她的身上。

天子富有四海,他不介意她在内廷这片池塘搅弄风云,但不允许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君王威严。

这或许就是天意。

沈幼宜莞尔一笑,顾盼生辉:“芍药艳丽,与红笺相配,我画一朵花还要想着它几月份开么?”

元朔帝被她说得微微一滞,目光落在沈幼宜面上,见她笑得狡黠,不免敲了一下她的额头,语气却还是缓和的:“这自然也随你。”

沈幼宜忍俊不禁,悄悄观察他的神情道:“谁教您不肯到瑶光殿来,您不惦记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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