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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娇娇的话,表示深深佩服。
她说道:“娘娘才是那巾帼不让须眉的女英雄,连这种毒誓都能不放在心上,随意发出。”
玉娇娇理直气壮地回道:“本宫又没做亏心事,为何不敢发?倒是嘉成县主你,事到如今还在诬陷本宫是何用意?”
“你说是本宫做的,那除了你之外,还有人看到是本宫做的吗?若是没有,那嘉成县主可就要为你这诬陷之罪付出代价!”
柳洛音神色平静,眼眸如一泓深潭,波澜不惊。
她将目光投向凌子晋,缓缓说道:“当然有啊,七皇子,你说呢?”
她心中是做好了凌子晋否认的准备。
她之所以这么问,是想看凌子晋会纵容玉娇娇到什么地步。
玉娇娇着实没料到凌子晋也目睹了此事,她的眼皮不由自主地跳动了一下,但心中并未生出太多惧意。
在她看来,自己的宝贝儿子定会坚定不移地站在她这边,与她一同对抗柳洛音这个“外人”。
“晋儿你说,本宫到底有没有教唆她们离开大殿。”
凌子晋垂着眸,沉默了下来。
他确实看到了。
正因为看到了,他才一直没有说话。
他心中有疑惑,有惊讶,也有恐慌。
今夜这种种事情,让他产生了一个很荒谬的想法,他的母妃是不是……
和南安王有所勾结!
而这个可能性,恰恰能解答他心中的所有疑惑。
比如,他的母妃为何不让他留在皇宫,为何要派人骗他出宫。
以及……
为何要在他们快要拿下胜利的时候,来到那些夫人和小姐的身边,和她们说话。
若这些话没问题,为何她们会一脸恐慌,跑出去。
再被凌和明的人挟持。
凌子晋缓缓开口,道:“父皇,儿臣看到了。”
“儿臣看到母妃走到那些夫人和小姐处,她与她们说着话,而后不久,那些夫人和小姐就跑了出去。”
玉娇娇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凌子晋,仿佛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一般,“晋儿,你在说什么胡话!你竟然帮着这个外人来指责本宫?本宫是你的母妃啊!你怎能听信她的一面之词,就对本宫产生怀疑?”
凌子晋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母妃,儿臣并非轻信他人,而是亲眼所见。”
玉娇娇心中又气又急,她上前一步,抓住凌子晋的手臂,急切地说道:“晋儿,你定是误会了。本宫当时与那些夫人小姐交谈,不过是想安抚她们的情绪。”
“毕竟当时局势紧张,大家都惶恐不安。至于她们为何会跑出去,这与本宫毫无关系。”
见玉娇娇还在狡辩,凌子晋的眼底划过了一抹失望,不再说话。
凌子晋的表现,倒让柳洛音有些惊讶。
没想到他居然站在了公道之上,没有去包庇他的母妃。
柳洛音开口:“玉贵妃,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吗?从一开始你就不断地诬陷我与父亲勾结叛军,可却拿不出任何证据,反倒是你自己,种种行为疑点重重。”
“七皇子并非不明事理之人,他既然亲眼看到了那些异常,又怎会轻易被你几句说辞糊弄过去?”
玉娇娇狠狠地瞪了柳洛音一眼,“柳洛音,你少在这里挑拨我们母子关系!晋儿,你千万不要被她迷惑。本宫是你在这世上最亲的人,难道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自己的母妃吗?”
凌子晋缓缓挣脱玉娇娇的手,说道:“母妃,儿臣也希望这一切只是误会,可事实摆在眼前,儿臣不得不慎重考虑。母妃,你若真的无辜,还请你能给儿臣、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
玉娇娇见凌子晋态度坚决,心中暗暗叫苦。
但她仍不死心,试图挽回局面,“晋儿,你想想,本宫若真与叛军勾结,又怎会让你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
凌子晋平静地回道:“因为你不知道儿臣会过来,所以当你看见儿臣出现时,就想方设法要让儿臣走。母妃,你别找借口狡辩了,承认吧。”
“儿臣会尽一切可能,护住你的性命。”
柳洛音接口道:“玉贵妃,你口口声声说为了七皇子,可你的所作所为却将他置于不仁不义之地。若你真与叛军勾结,七皇子日后又该如何自处?”
“他对圣上忠心耿耿,对朝廷尽心尽力,难道要因为你的缘故,背上叛国的骂名吗?”
玉娇娇被柳洛音的话堵得说不出话来,她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心中又气又恼。
许久,她才缓缓说道:“好,既然你们都不相信本宫,那本宫也无话可说。但晋儿,你要记住,本宫是你的母妃,无论发生什么事,本宫都是爱你的。”
嘉庆帝见玉娇娇不再狡辩,立马派人将玉娇娇抓了下去。
看着被拖下去的玉娇娇,凌子晋攥着衣角,最终还是出声了。
“父皇,母妃只是嫌疑比较大,事情的真相还有待定夺,万一这其中有误会……母妃就有性命危险了。”
“而且舅舅还在外边,若是被舅舅知晓此事,心怕是会大乱,更会让我们的军心不稳。”
“儿臣以为,就让人在这守着母妃就好了,待事情结束,再来论母妃的错与罪。”
嘉庆帝深深地看了眼凌子晋,挥了挥手,让侍卫们停下了动作。
“就听七皇子的话,你们在这守着她,别让她走动一分。”
“是。”两名侍卫齐声应道。
凌子晋见状,微微松了口气,继续说道:“父皇,儿臣以为这玉玺切不可交,皇位也绝不能让。”
“可不交玉玺,那些夫人和小姐就会惨死在南安王的手中。”嘉庆帝苦笑着说道,“她们的家人为朕在战场上浴血奋战,奋勇杀敌,而朕却要眼睁睁地放弃她们,看着她们死去,朕……实在做不到啊。”
凌子晋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父皇心怀仁慈,不忍心见她们为了江山社稷而牺牲。但父皇可曾想过,若为了她们交出玉玺,她们的最终下场又会怎样?”
“南安王难道会留下父皇的亲信吗?他会轻易放过他们吗?新帝登基,往往会先诛杀一批老臣,以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而后安插自己的人。”
“南安王行事更为狠辣,到时她们依旧难逃一死。既然横竖都是死,倒不如让她们的牺牲更有价值。何况她们自己也表明,愿意为江山牺牲,她们的亲人想必也不会怪罪父皇。”
齐鹤的意见与凌子晋不一,他讥讽道:“自古帝王薄情,而圣上仁慈。七皇子的心够硬,看来七皇子才是更适合坐这位置的人。”
凌子晋眉头紧皱,连忙反驳道:“本宫并非此意。本宫只是觉得她们横竖都难免一死,倒不如让她们死得其所。齐神医若不同意本宫的做法,不妨说出一个更为妥善的办法。”
齐鹤冷笑一声,说道:“七皇子就这般没有信心吗?难道交出玉玺,我们就注定会输?”
“谁规定交了玉玺,就得默认对方为皇帝?对方乃是逆臣贼子,即便手握玉玺,也依旧改变不了其谋逆的本质,这皇位他永远也坐不稳。”
齐鹤转而看向高高在上的嘉庆帝,恭敬说道:“圣上,臣建议交出玉玺。”
“夫人和小姐的安危必须加以保全,否则定会寒了天下人的心。我们可先以玉玺换回她们,而后再出兵,一举拿下南安王等人。”
“这玉玺不过是先让他过过眼,最终还是会物归原主。”
凌子晋听着齐鹤的话,神情显得古怪而复杂。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