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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语谄媚讨好了好一会儿,邺仪才勉强放过之前的胡话。
但,小崽子的脑瓜子里还是留存着这个问题。
不过,瞅瞅生气之后一直冷着脸的邺仪,流钦觉得,这个问题,或许问问其他人可能比较合适。
就比如,问问,破天荒下楼的流云和流璃。
只是下楼嘱咐希彻彻底底打扫一下三楼,并且打算在一楼吃个晚餐的流云被小跑过来的流钦拦住了去沙发的路。
流璃稍微挣扎了一下,流云便弯腰将她放下。
“钦钦,仪儿欺负你了?”流云挑眉,看一眼沙发上的邺仪,温声俯身询问。
流钦连忙摇摇头,低着头,手指绞了绞,犹豫地小声询问:“云哥,能不能帮我,稍微,拖住邺哥一会儿?”
抬头瞅一眼流云,再瞅一眼流璃,流钦欲言又止。
流云了然,伸手摸摸毛绒绒的脑袋,道:“交给云哥。”
站直身,身侧的流璃便淡淡地催促:“云哥,我饿了。”
流云轻笑,流钦乖乖靠边,流云便迈着长腿,从沙发上拎起邺仪,去了厨房。
邺仪被流云拎着,还是挣扎着扭头,面无表情地盯着流钦。
流钦:∑OO;
干嘛!
她什么都没有干好嘛!
淦!
阴鸷恶鬼似的!
渗人!
流云察觉到邺仪的小动作,轻笑一声,伸出另一只手将他脑瓜子按回去。
大踏步进入厨房,松开了手,顺手关上门锁好。
松了一口气的流钦听到了隐隐约约的碟碗摔碎声。
流钦:⊙⊙
好像,发生了什么?
流璃牵起小崽子的手,拉着流钦走向沙发,坐下。
流钦坐下后,担忧地瞅向厨房。
“璃姐,不会,出什么事吧?”
“不会。”流璃松开了手,捧起希端过来的温水,啜饮。
修理不听话的尖刺罢了。
剪掉了,就不会,一时冲动,刺伤重要的人了。
一点皮肉之苦,总比悔不当初来得舒服。
信服流璃的流钦瞬间放心了,瞅瞅流璃,大着胆子,好奇询问:“璃姐,什么,是爱?”
流璃顿了顿,笑了笑,放下水杯,轻声细语回应:“爱,是矛盾体的结合,打个小小的比方。
我养了一株花,精心养护,给它提供能提供的最好的东西。
我想将花向所有人炫耀,又希望独自欣赏我的花。
我希望花能抵抗所有的风雨,又希望它弱不禁风。
我希望它能自由,又希望它只属于我一个人。
爱,更复杂。”
听不懂的流钦:⊙⊙
“啊,再简单点。我希望,它是独立,强大,自信,不属于任何人的。但也希望,它是依赖,弱小,自卑,需要每一分每一秒都依靠我,只属于我,连它自己都不属于的。”流璃微微挑眉,略带笑意,漫不经心又极具温柔地重复。
依然听不懂的流钦陷入了沉思。
所以,爱到底是什么东西?
“钦钦,爱这个东西呢,既能起死回生,亦能挫骨扬灰。”流璃笼笼丝巾,淡淡地笑。
流钦挠了挠头,似懂非懂。
搞不懂的流钦只记住了爱是复杂的,矛盾的,危险的。
然后呢,拉着流璃一起下斗兽棋。
小崽子不懂,但是,不用管
云哥,璃姐,邺哥都会保护小崽子的
虽然,邺哥是个糟心玩意儿!
但是,邺哥对她还是很好的
厨房里,给自己划伤的食指贴了个创可贴后,邺仪老实巴交地给流云打下手。
作为老公,流云深深地认为,自己的厨艺必须好。
抓住老婆心的同时,也要抓住老婆的胃。
古人说得好,食,色,性也。
喂饱媳妇儿,能解决百分之八十的夫妻之间的矛盾。
剩下的百分之二十,撒个娇,示个弱,也就解决了。
煎带鱼,红烧小排,蒸蛋羹,小炒时蔬,山药牛骨汤,再打个紫菜蛋花汤。
当邺仪将菜一道道端出厨房,闻到香味的流钦蠢蠢欲动,得了流璃的允许后屁颠屁颠地溜到餐桌前乖乖坐好。
邺仪放下蛋羹,流钦心虚地低着头。
邺仪看了一眼怂唧唧的流钦,转身走进厨房。
等邺仪在流钦身旁坐下,流云已经坐在流璃身侧一起洗手吃饭了。
流钦讨好地戳戳邺仪大腿,吸引到邺仪注意力后学着之前凌冽的动作,跪求原谅。
滴溜溜的水眸怂唧唧地可怜巴巴地瞅着自己,邺仪轻笑一声,伸手揉揉后颈软肉,安抚地摸摸头。
获得了邺仪的原谅,流钦瞬间又支棱起来,洗手擦干后开始吃饭。
等流璃餍足地放下筷子,用湿巾擦拭去嘴角残渍,流云也吃好了。
清理干净唇角,又漱漱口,流云起身,抱起流璃便转身回房。
他素少在楼下逗留。
三楼足够他的日常起居。
他的乖崽也很少下楼。
下楼也多是去花房伺候花草。
流钦也习惯了。
真急着联系云哥可以打电话。
但,大多问题希都可以妥善处理。
吃饱喝足,流钦心满意足地瘫坐在椅子上。
作为一只被云哥,呃,希?娇生惯养的小崽子,流钦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没有干过什么家务活。
借流云的话就是,没必要做的玩意儿不用做,又产生不了什么价值。
做饭不算,这个可以哄自家小媳妇儿提供营养价值与情绪价值
瞅一眼正面无表情吃饭的邺仪,流钦猛地灵机一动,漱漱口洗洗手,呲着个大牙从椅子上下来,屁颠屁颠地溜了。
邺仪没管,过不了几分钟流钦就屁颠屁颠回来了,或许会带着什么玩意儿搞点小动作。
只是,邺仪没有想到,流钦捧着个鹿角发箍回来了,仔细一看,鹿角上还搭了条金色领带链。
邺仪放下筷子,施施然清理了一下自己,转过身,淡淡地看着笑得谄媚讨好的流钦:“怎么?”
流钦嘿嘿嘿坏笑,边上手给邺仪夹上领带链,边嘱咐邺仪:“老实点,不许反抗哈!”
邺仪无言,任由流钦动作。
只是,伸手摸摸揉揉捏捏送上门的软肉。
戴上鹿角发箍,调整好链条,流钦拍了拍邺仪胳膊,退了几步欣赏欣赏邺仪新造型。
感觉还差了点什么的流钦单手捏着下巴皱眉思考,仔细扫视了邺仪几遍后想通了。
立马上前几步解开两枚衬衫扣,流钦还摆弄了一下衬衫衣领。
退后几步继续欣赏,流钦满意赞叹:“这才对”
伸手摸摸头顶的绒绒鹿角,又扯了扯一头夹着衣领、一头夹着衬衫口袋的链条,邺仪面无表情地盯着满脸欣赏的流钦,冷声道:“你这是哪里学的?”
流钦挠了挠头,老实巴交地交代:“之前和丝丝刷视频的时候看到的。只是,我没有找到相似的那种颈圈。”
瞅着脸色微沉的邺仪,流钦自认为十分贴心地安慰道:“不过,邺哥已经很还原了。”
邺仪不语,起身,伸手抱起流钦扛着走向楼上房间。
“咋了,邺哥?”丝毫不觉得危险的流钦不解询问。
邺仪冷笑,大踏步回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