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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州城摆摊代书,却遭到了知府公子张元宝的挑衅,洪振国看不下去,出面制止,却遭到了一群恶霸的围攻
李煜劝他不要招惹这些恶霸。他却轻描淡写地说:“有我在,你别怕!”
话音刚落,一个壮汉已经挥拳打了过来,拳风带着呼啸声,洪振国侧身避开,同时反手一掌拍在壮汉后心
那壮汉踉跄着直扑出去,撞在旁边的菜摊上,青菜撒了一地
另一个壮汉举着扁担砸过来,他弯腰躲过,伸手抓住扁担的末端,轻轻一拉一拧,这个壮汉便摔了个四脚朝天
不过片刻功夫,几个黑衣壮汉就都躺在了地上痛苦地哀嚎着,鼻青脸肿,再也爬不起来
张元宝吓得脸色惨白,指着洪振国哆哆嗦嗦地说,你,你等着,我爹不会放过你的。说完转身就往太守府的方向跑,连掉在地上的折扇都忘了捡
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一阵喝彩声,有人大声叫好,这公子好功夫,李煜松了口气,对着洪振国深深鞠了一躬,多谢公子相救,大恩不言谢
举手之劳?洪振国摆了摆手,目光又回落她案头,那里放着一个巴掌大的青铜令牌,被蓝布盖着,只露出一角,上面刻着模糊的云纹
那纹路他再熟悉不过,正是三年前他和父亲洪泽先一起,亲手修补的青铜令牌。“姑娘,那枚令牌……”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巷口传来,三个穿青色劲装的少年骑着马赶来,看到洪振国,立刻翻身下马,“洪师兄,馆主让我找你回去,说有急事。”
洪振国皱了皱眉,看向李煜,眼神里带着几分犹豫,他还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可武馆的事不能耽搁
“姑娘,后会有期。”他接过弟子递来的缰绳,翻身上马,临走前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才调转马头,急转而去
李煜站在原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
她低头拿起那枚青铜令牌,触手微凉,上面的云纹在阳光下隐约泛着青光
三年前,就是这枚令牌的青光指引着她找到洪振国,如今再次相遇,却已是物是人非
父母的死,“九天”二字的谜团,还有眼前这少年熟悉却又陌生的眉眼,像一团乱麻,缠在她的心头
他不知道的是,洪振国骑马离开后,并没有立刻回武馆,他让两个弟子先回去向赵沧澜禀报,自己则带着另一个弟子绕了个弯,悄悄跟在张元宝身后
他太清楚张元宝的性子,睚眦必报,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他担心那素衣女子会因此遭殃
果然,张元宝一路跑回太守府,扑进张太守怀里哭嚎,“爹,有人欺负我,您一定要为我报仇!”
张太守正在书房看公文,见儿子哭得满脸鼻涕眼泪,顿时怒了,“谁敢欺负我的儿子?”
“是个穿月白劲装的小子,还带着剑,好像是镇远武馆的。”张元宝添油加醋地说道,“他不仅打了我,还骂您横行霸道,不把王法放在眼里。”
张太守气得拍案而起,当即下令,“来人,带二十个衙役去把那混账小子给我抓回来,再去集市上,把那个写字的女娃子也带回来问个清楚。”
躲在府墙外的洪振国听到这话,心里暗叫不好,他立刻策马赶往镇远武馆
沿途的风刮得他脸颊生疼,可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她出事
镇远武馆坐落在云州城的西角,朱漆大门上挂着“镇远”二字的匾额,是前朝书法家的真迹
洪振国翻身下马,直奔演武场,赵沧澜正站在兵器架旁,指导弟子练枪
他年过半百,两鬓微霜,却依旧身形挺拔,眼神锐利如鹰
“馆主!”洪振国快步上前,声音带着喘息,“张太守要派人抓我,还要去继续抓那个代书的姑娘。”
赵沧澜闻言,眉头紧锁,“怎么回事?你为何会与张元宝起冲突?”
洪振国简明扼要的说了集市上的经过,末了补充道:“那姑娘的字,灵力波动,都像极了我儿时认识的朋友,她叫李煜,是乌镇人,而且她手里还拿着那枚青铜令牌。”
赵沧澜的眼神瞬间变了,他沉吟片刻,说道:“青铜令牌是九天信物,绝不能落入旁人之手。张太守虽权势大,却也不敢轻易与我们镇远武馆为敌,你先回房待着,我去会会他。”
说完,他转身进了内堂,片刻后换了一身青色的官袍,带着几个弟子往太守府去了
洪振国却坐不住,在演武场来回踱步。他想起李煜写废的那封家书,想起她小臂上的疤痕,想起她写字时专注的模样,心里越发确定,她一定是那个乌镇的小丫头
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云州?为什么会孤身一人,还有她的养父养母呢?他们的死,是否真的与青铜令牌有关
与此同时,李煜已经收拾好摊位,正准备离开集市
她把毛笔砚台装进布包,又小心翼翼地把青铜令牌贴身放好。刚要挑起担子,四个穿皂衣的衙役,就围了上来
为首的衙役满脸横肉,手里拿着铁链,“你就是那个给洪振国写字的女子?”
李煜的心沉了下去,她点了点头,“我是,我是专门给人代书的,不知官爷找我有何贵干?”
“太守大人有令,带你回府问话。”衙役说着就要用铁链锁她
李煜往后退了一步,紧紧攥布包的带子,“我与太守大人素不相识,你们有什么理由要抓我?”
“废话,跟我们走一趟就知道了!”衙役不耐烦地伸手去抓她,就在这时,一个沉稳的声音传来,“住手!”
李煜抬头一看,只见赵沧澜带着几个武馆弟子快步走来,穿着青色官袍,腰间系着玉带,神情严肃,自有一股威严
“王班头!”他对着为首的衙役拱了拱手,“此事与这位姑娘无关,还请高抬贵手!”
王班头认出这是镇远武馆的馆主赵沧澜,脸色微微一变,镇远武馆在云州城根基深厚,弟子遍布各个行业,连知府都要给他几分面子,他自然不敢轻易得罪,可太守的命令又不能违抗,一时有些为难
“赵馆主,这是太守大人的命令,小人不敢违抗啊!”
“我已经派人去太守府解释了。”赵沧澜说道,“张太守向来明事理,想必很快就会撤令,你若不信,可在此稍等片刻。”
王班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没过多久,太守府的管家匆匆赶来,对着王班头耳语了几句,王班头脸色缓和了下来,对着赵沧澜拱了拱手
“既然是误会,那我们就先回去了!”说完就带着衙役们离开了
李煜松了口气,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对着赵沧澜深深鞠了一躬,“多谢赵馆主相救!”
“姑娘不必客气。”赵沧澜微微一笑,眼神温和,“是振国那孩子让我来的,他担心你会出事,他现在就在武馆,想必有很多话想跟你说,不知姑娘是否愿意随我去一趟?”
李煜的心猛地一跳,她确定有很多问题想问洪振国,关于儿时的记忆,关于青铜令牌,关于养父母的死,犹豫片刻,她点了点头,“那就麻烦赵馆主了!”
跟着赵沧澜往镇远武馆走,沿途的行人都纷纷避让,显然对赵沧澜十分敬重
李煜挑着担子跟在后面,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穿过两条街,就看到了镇远武馆的朱漆大门,门口的弟子见赵沧澜回来,都恭敬地行礼
进了大门,便是宽敞的演武场,十几个弟子正在练拳,呐喊声震天
洪振国站在舞场中央指导一个少年练剑,听到脚步声立刻转过身来,看到李煜,他眼睛一亮,快步走了过来,语气带着关切,“姑娘,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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