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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年季宴清一直把儿子带在身边,尽心尽力教导儿子,好在他天资不错,行事张弛有度,又不是急于求成之人,他很满意。
儿子已经满了十八岁,是该放手的时候了,他将季嘉弈叫到跟前,
“政事朕会放手,全权交给处理,之后准备带你母后去别院闲居。”
其实最近一些日子,父皇就已经开始放手让他做,因此他并没有过多惊讶,“儿臣定不会辜负父皇的期望。”
*
现在大部分朝政早早交给了季嘉弈,他便闲了下来。
就是他整天说儿子不如他,勉勉强强的水平,宁兰只当他有病,儿子明明很厉害的。
早间,季宴清早早起床,坐在铜镜前摆弄自已的发髻,“宁宁,你看我是不是老了。”
要说人不能太闲,近年来他总是喜欢问这个无聊的问题。
他三十九岁,还不到四十岁的人,就开始像女人更年期一样,整天忧伤外貌问题。
自已都不纠结,他反倒在意上了。
宁兰都懒得理他,敷衍道,“不老,你俊俏的很,还像是二十岁的样子。”
季宴清听完对着镜子自言自语道,“看来还是老了,我十几岁才好看。”
宁兰......
他说多了,因为续命的缘故,宁兰没事也会格外注意着他状态,怕他突然就没了......
不过瞧着好像还没有这迹象。
*
这十年间发生了许多事,比如在宁兰不停的劝说下,宫中的贤妃和其他人都被他送出宫了。
他给人换了名字,让她们各自归家再嫁了,再怎么样总好过在宫中浪费年华的好。
在比如,前两年季若蘅十六岁的时候,他就要为蘅儿择驸马。
他一边吃饭一边道,“吴家房二房的四郎,他长蘅儿两岁,但是人品不错,同她一起长大,给蘅儿做驸马正好。”
这话听的宁兰饭也不吃了,逮着他一顿捶,“不可能,你在发什么疯,她才十六,她要到二十才嫁人。”
他本还想提前到十八岁,又被宁兰骂了一顿消停了。
她坚持要季若蘅满十八才开始议婚,耐心给他解释,
“蘅儿要长大一些,女子满了二十身体才会长开,这样对她成婚生子更好。”
季宴清听完沉默好一会,“都听你的,往日是我不好。”宁宁不满十九就生下两人。
“别说这些了。”
生活总是要向前看的,她很久都不想这些事了。室内一时有些沉默。
*
两人一同出去,姐弟两个已经等在外面,两人正在外面说小话。
看到两人出来,蘅儿立即迎过来,“父皇,母后。”
两人现在已经满十八岁,已经是大人了,蘅儿忙着访友、游玩,嘉弈忙着政事,各有各的安排,都忙的不行,只会早上过来同他们见一面。
宁兰本意是不拘着他们,不用日日来的,季宴清并不太同意,坚持要每日早上过来请安,然后一同用早膳。
*
席间两父子在讨论政事。
蘅儿趴到宁兰耳边咬耳朵,“母后,弟弟他最近老往杨家跑,就杨仪你知道吗,我以前那个伴读。”
“她比我们大上两岁,本来早早要议亲的,头一回未婚夫病死了。后来又赶上杨夫人身故,她为母守孝至今。”
蘅儿过了十四按规矩便不再上课,那些伴读自然也就不常出入皇宫,宁兰也就偶尔宴席上见过几次。
说到这个杨仪,宁兰心就凉了半截。
这小姑娘说话办事都是极为炮仗的性子,宁兰怕他同嘉弈吵架能把房顶掀了。
看了一眼儿子,心道算了算了,随他去吧。自已还能活几年?儿孙自有儿孙福。
*
晚间宁兰同他说起来嘉弈和杨仪的事。
季宴清听完难得沉默一会,他那时被先皇那道遗诏压着,必须娶林氏女,也是自已不够坚决,才同宁宁僵持着错过这许多年。
杨家他倒是觉得没什么,
“杨家不错,家风清正,杨仪的姑姑杨蕴是不世出的才女,她也当是也不错的。娶谁都看他喜欢就好,现在朝中没有能辖制他的人。”
那些威胁到嘉弈继位的人,贬的贬,赶的赶,他现在婚事可以随他自已的意。
宁兰给他通发,又看到不少白发,她装作看不见,把白发偷偷藏在里面,“我也是这意思,让他自已做主吧。”
“宁宁,现在嘉弈已经可以独当一面,我想退位给他,咱们过两年清闲日子。”
宁兰有些诧异,他这么快就要退位让贤,又想了想,“那也行。”
他行动很快,几日便安排好所有事,昭告天下,新皇登基,再过半年,他便准备带着宁兰去别院。
*
临行前,他将季嘉弈叫到书房,“如今,这江山全权交付到你手中,望你能勤勉治国。
知你平日好学不倦,然治国之道,非仅在诗书经典,更在于洞悉世事、明辨是非、用人唯贤。
这些年历经风雨,当知为君之不易。遇大事都要深思熟虑、权衡利弊,不可有丝毫懈怠。”
“牢记君无戏言,每一个决策都关乎天下苍生的安危祸福,切不可草率行事。”
听着这一串的话,季嘉弈除开激动还有惶恐,“父皇,我......”
“季嘉弈,你只需要告诉我,你能做好。”
“父皇放心,儿臣定会做好的。”
*
起先两人住在别院,蘅儿去年已经在外自已开府单住,每日玩的不亦乐乎,只有闲暇才来看看两人。
季嘉弈拿不准的事时时来问他,两人每次都会谈上半天。
后来他时日久了,他开始自已拿决断,便来的少一些,来了只关心两人身体康健,不再谈在政事。
宁兰怕季宴清猛的让度权利心中不舒服想不开,万一再同儿子起争执就麻烦了。
不过时间久了发现他对权利放手很干脆,几乎不插手嘉弈的决定,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若是我插手朝臣就会首鼠两端,这对嘉弈百害无一利。”
他爱权的时候是真爱,放手的时候也很干脆,有时候宁兰都觉得他的脑子是个机器。
遇到事,先分析如何做有利,排除个人情感,选出对的那条路走下去。
这么理智的人,怎么会做出为自已续命这么糊涂的事?
*
宁兰心中忧心嘉弈,他年岁尚小,身上的担子这么重,怕他会行差踏错带来不可逆的后果。
季宴清便安慰她,“你不用忧心,他能力不错,这些年我带在身边亲自教导,踏实下来处理这些事,没什么问题的。”
饭后季宴清拉着宁兰出去走动,“走,我们去外面走走”。
他年轻的时候闲暇时间会演武,现在喜欢上陪宁宁去别院外山脚散步走一走。
*
又是一年秋季,别院外满山的枫叶。
他看着满山的枫叶,忍不住感慨,“要我说,秋日不好,总是有离别情绪。”
宁兰只觉得这些枫叶格外美丽,捡了几片形状好看的准备回去做成风铃挂起来赏玩,
“你少整日瞎想,家人都在这了,你哪来的离别情绪?”
季宴清看着她正弯腰捡起地上的枫叶,时不时还要几片放一起比上一比,只留下品相好的那个。
宁宁亦如往昔,连岁月都要优待她一些,自已已经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