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 墨坛文学网 https://www.22mt.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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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声尖锐地划破夜空的宁静。
车内,医护人员紧张地进行着初步救治。
云梨得知消息赶来,她紧紧握着沈书欣冰冷的手,目光死死盯着监测沈书欣生命体征的仪器。
“书欣,撑住。你和孩子都会没事的。”云梨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在安慰沈书欣,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医院急诊通道早已准备就绪,担架车飞快地移动,轮子与地面摩擦发出急促的声响。
云梨快步跟在旁边,傅家和沈家找来的保镖迅速隔开闻讯而来的好事者和媒体。
“保住大人和孩子!必须给我保住!”
傅老爷子对着迎上来的院长和专家团队提出要求,那双历经风霜的眼睛此刻锐利得吓人。
他顿了顿,又补充一句:“实在是保不住孩子的话……保住大人。”
手术室的门重重关上,红灯亮起。
走廊里死一般寂静。
傅老爷子挺拔的身躯微微佝偻,坐在冰冷的凳子上,闭上眼,手指用力掐着眉心。
才赶到的沈长风沉默地站在一旁,他搂着云梨,小声询问:“现在什么情况?”
妹妹出现意外,这件事,他们不能告诉父母。
因此,白玲和沈成章并不知情。
云梨看了一眼亮灯的手术室,脸上写满担忧,她摇摇头,声音有些涩意。
“不太好。”
严格说,是很不好。
她随救护车的时候,就看见医护人员脸上焦灼的表情,似乎沈书欣的情况很棘手。
医院的走廊很安静,两人的对话也传入傅老爷子的耳中,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凌迟着老人的心。
他跟着沈书欣去,就是想保护她。
可是,到头来还是被人钻了空子。
最要命的,伤害沈书欣的人,就是他的亲生女儿。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急促而沉稳的脚步声打破了走廊的寂静。
傅程宴几乎是跑着过来的,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领带扯得松散,额角带着薄汗,呼吸微促。
他显然是接到消息后以最快速度赶来的,把所有的事情都推掉,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冷峻此刻被慌乱撕开了一道口子。
“爷爷!”他声音沙哑,目光第一时间投向那盏刺目的红灯,“书欣怎么样?”
傅老爷子睁开眼,看到孙子眼中的惊痛,重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还在抢救,程宴,你……”
话未说完,手术室的门开了。
一位医生快步走出来,摘下口罩,神色凝重却带着一丝宽慰:“傅老先生,傅总,沈小姐已经脱离危险,孩子……暂时保住了。”
傅程宴紧绷的下颌线猛地一松,悬着的心重重落下,又因那句“暂时”而再次揪紧。
他上前一步,急声问:“暂时是什么意思?她情况到底怎么样?”
“傅太太受到了猛烈撞击和惊吓,有先兆流产迹象,还好送医及时。接下来需要绝对卧床静养,不能再受任何刺激。胎儿目前情况稳定,但前期必须密切观察。”
医生谨慎地解释。
“我能进去看她吗?”傅程宴的声音压抑着浓重的情绪。
“麻药还没完全退,傅太太应该快醒了,可以进去陪着她,但一定要保持安静,注意孕妇的情绪。”
傅程宴立刻点头,甚至来不及和傅老爷子多说一句,便快步走进了病房。
得知沈书欣的情况暂时稳定后,沈长风和云梨也松了口气。
还好,一切还好。
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灯光被调得很暗。
沈书欣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脆弱得像一碰即碎的琉璃。
傅程宴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钝痛蔓延开来。
他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握住她露在被子外的手,指尖冰凉。
他用自己的掌心包裹住,试图传递一点温度。
他低下头,额头轻轻抵着两人交握的手,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一阵后怕此刻才密密麻麻地涌上来。
这一次,他也没有保护好她,让她白白遭罪。
傅程宴知道沈书欣有多么的期待肚子里的孩子,他不敢想,如果流产了,沈书欣会多么的崩溃。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到掌心中的手指轻微地动了一下。
傅程宴立刻抬头,对上沈书欣缓缓睁开的眼睛。
那双平时清澈明亮的眼眸此刻蒙着一层雾霭,带着刚醒来的迷茫和虚弱。
“书欣?”他声音极轻,生怕惊扰到她。
沈书欣的目光缓缓聚焦,认出是他,嘴唇无力地翕动了一下,却发不出声音。
随即,昏迷前的记忆碎片猛地涌入脑海,小腹撕裂般的剧痛似乎还缠着她。
她的眼睛骤然睁大,手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小腹,眼中瞬间布满惊恐和绝望,泪水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
“孩子……孩子是不是……”
她声音破碎不堪,每一个字都带着剧烈的颤抖,几乎无法呼吸。
“没有!没有!”傅程宴立刻打断她,握紧她的手,语气急切而肯定,“孩子保住了,书欣,听我说,孩子没事,真的没事。”
他一遍遍地重复,声音低沉而有力,试图驱散她的恐惧。
沈书欣怔怔地看着他,像是无法理解他的话,眼泪却流得更凶。
是庆幸,是后怕,是所恐惧的情绪终于找到宣泄口。
“真的吗?”她哽咽着,像个无助的孩子,寻求着最后的确认。
“真的。”
傅程宴的心疼得无以复加,他俯下身,小心翼翼地避开她身上的仪器,将她轻轻拥入怀中。
他的唇贴着她的鬓角,一遍遍地低声安抚:“我保证,孩子没事。别怕,都过去了,我在这里陪着你。”
沈书欣的脸埋在他坚实的胸膛,感受着他熟悉的气息,身体终于一点点松弛下来。
她伸出没有输液的手,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料,低声哭着,肩膀微微颤抖。
傅程宴一动不动地抱着她,任由她的泪水浸湿他的衬衫。
他下颌紧绷,眼底是翻涌的心疼和后悔。
他轻轻拍着她单薄的脊背,无声的给予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