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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结◎
等徐清姿再醒来的时候,天又黑了。
许是没休息好,她感觉头痛欲裂,在床上翻来覆去。
兰烛坐在床边轻轻安抚她。
徐清姿睁开眼看到她的脸,脱口而出:“不来了,让我歇歇。”
兰烛:“大师姐想休多久都行。”
徐清姿锤了锤脑袋,疼痛不减,道:“现在什么时辰?”
兰烛:“戌时,刚天黑没多久,大师姐可以再睡会儿。”
徐清姿:“且陶陶用饭了吗?”
兰烛:“饿不死她。”
徐清姿费力爬起来,“她现在是凡人之躯,不能不吃饭。”
兰烛把她摁回去,“放心吧,村里那么多人,怎么也少不了她一口吃的。”
“你继续睡,不用管。”
徐清姿:“温麟儿的眼睛怎么样?”
兰烛不悦:“大师姐真是操不完的心。”
“她好得很,白天三师姐把她肚里的蛊虫取了出来,我教她一套基础剑法,刚练完回屋。”
徐清姿点点头,感觉脑袋清醒了些,头痛依旧,她忍了忍,“明日你把剑法编本书,我也编本枪法,她跟我们这么久,该回去了。”
兰烛:“椿音今天找过来了。”
“什么?”徐清姿诧异,“她来了?”
兰烛:“大师姐能想到的,我自然也能想到,温麟儿复明之时,自然也是该走之日,*她待在我们身边没有意义,三师姐取虫之后,我便立刻联系椿音掌门来接她。”
“她和椿音掌门闹了一场,最终还是妥协,今日休息一晚,明日清晨回去。”
徐清姿闻言,终于放下心,缓缓道:“挺好的,早该回去了。”
兰烛没接话,没头没脑道:“你怎么了?”
徐清姿:“没怎么。”
兰烛:“那为何皱眉?”
徐清姿松开眉头:“头疼。”
兰烛紧张地俯身查看,将手掌盖在她额头,灵力运转一圈。
得出结论道:“喝酒喝的,以后我给你找壶好酒,好喝不头疼。”
徐清姿笑道:“行啊。”
她感觉睡不着了,便甩甩头爬起来。
她发现身上穿了件从没见过的衣裳。
兰烛说是前几天在镇上订做的。
徐清姿没再说什么,她坐在梳妆台随便梳整两下,便披着头发走了出去。
刚刚天黑,大家都还没睡,以卿坐在院中,小竹变回蛇形缩在她脖子上取暖。
那昕昕摆弄她的蛊虫。
大家见她起了,和她打了声招呼,便继续忙自己的事。
徐清姿也陪同一起坐在门前台阶上。
那昕昕自言自语,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暖啊,虫子都不孵化,毛都没有。”
北边不比其他地方,春天自然要比别的地方来得晚些。
徐清姿数着指头算了算,发现从出门派到现在,都没出过这个冬天,大起大落全在这几个月。
真快啊……
没多久以卿和那昕昕回去休息,她仍坐在那,兰烛一起陪着。
就这样一直到天明,期间兰烛几次让她回去,她都没理,只想在外面吹吹冷风,两人顺便把枪法和剑法写一写。
椿音也一夜没睡,一直守着温麟儿,天亮之后,便叫醒她起来收拾东西。
温麟儿不舍,赖床表示抗议。
徐清姿听到动静,两人正好写完,把书送了进去。
温麟儿见她们没有丝毫挽留之心,登时落下泪来。
她太喜欢她们了,但她也无法丢下师尊一直跟着她们,她知道自己会离开,但没想到这么快。
椿音送了很多东西,几乎把身家都掏出来给她们,徐清姿没收,如同最开始那样,偷偷塞到温麟儿身上让其带走。
几人送别她们,便又各自玩自己的去了。
且陶陶比徐清姿想象得要安生许多,最起码,吃饱喝足不会作妖,只呆在屋子里,不去找她便也见不到人。
徐清姿每次去找她时,她都在房间里睡觉,明明什么都没干,却仿佛每天跋山涉水,累极了似的。
这天徐清姿去给她送饭,她仍闷头睡觉,听到声音也只是在被窝里蠕动两下,便没了下文。
徐清姿道:“你每天干嘛了?天天这么睡不会出事了吧?”
且陶陶安静了好一会,闷闷的声音才从被窝去传出来:“死了不正好如你意。”
徐清姿没接话,确实。
且陶陶顶着鸡窝头爬起来,一脸萎靡地端碗吃饭。
徐清姿没管她,这么大个人还用不着她操心。
道:“你这具身体里的兰姐去哪了?”
且陶陶满不在乎:“被我吃了。”
徐清姿:“你是说你把你师傅的一部分吃了?”
且陶陶鼓着腮帮子:“有问题?你要乐意,我也能吃你。”
徐清姿:“……你未免太强势,她再怎么说也是你师傅。”
且陶陶放下筷子,诡异笑出了声,她摇摇头,似乎在为这句话感到无语。
“搞笑。”
“你能有点自觉吗。”
徐清姿一愣。
且陶陶却没再说什么,继续端碗沉默吃饭。
徐清姿等待了一会儿,收碗准备离开时,且陶陶叫住她。
且陶陶:“明天不用送了。”
徐清姿淡淡:“哦。”
且陶陶自顾自道:“看你们成双成对的,心烦。”
徐清姿:“又要去找你师傅?”
且陶陶:“什么叫又?徒弟找师傅那是天经地义。”
徐清姿:“只是师徒?”
且陶陶:“关你屁事。”
徐清姿:“确实不关我事,但我好奇。”
且陶陶:“很多人都死于好奇。”
徐清姿:“那不也有没死的。”
且陶陶:“呵,狂妄,我都不敢这么说。”
徐清姿:“那不见得,这世上恐怕没有人比你更狂妄,狂妄到不把人当人。”
且陶陶皱眉:“在这打什么谜语,赶紧滚。”
徐清姿:“腿长我身上,我想去哪去哪,你干涉不了我,但若你强行逼迫我,我不仅不会顺从,还会反击你。”
且陶陶瞪她:“你上瘾了是吧。”
徐清姿深深看她一眼,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打开门看见门外倚墙等待的兰烛,见她出来,接过她手中的碗筷,陪同她一起回去。
以往都是两人一起来,但今日她提前支开兰烛,自己偷偷过来送饭,本以为回来要有一会,没想到这么快。
其实她没和且陶陶说什么话,却觉得莫名心虚。
且陶陶望着紧闭的房门,翻身下床,来到窗口眺望两人离开的背影。
她冷笑几声,忽而胸口一阵刺痛,不得不弓腰捂紧胸口,她剧烈喘着气,血气翻涌,吐出一口黑血。
裸露出的皮肤出现黑斑,她拢了拢遮掩视线的头发,却缕下一大把干枯的断发,末梢已经发白,还扯带些许头皮。
她抬手摸脑袋,一手血。
她呼出一口气,再次抬眼望向渐行渐远的两道人影。
忽然感觉喉咙堵得厉害,好似一根荆棘勒紧她的喉咙,逐步收紧。
莫名想起之前兰烛说的另一个地方,反复思索着,越想脑子越是空白。
半晌,默默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