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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当然很喜欢。只是我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小蕴，我是一个很不称职的妈妈。”

叶晚清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眼泪再擦都会拼了命一般往下流。

“没有，你很好。在我的眼里，你就是很好。”苏蕴张了张嘴，正要叫出声，又觉得有些难为情，“抱歉，可能刚才太过放松了，请你再给我一点时间。”

“当然了，我不想逼你做你任何不想做的事情。”

她心头一暖，抬手给叶晚清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今晚上就在这里睡吧。”

“可以吗？”叶晚清小心翼翼地看向她：“可以跟你一起住一晚上吗？”

“不只是一个晚上，只要你愿意来，我这里随时欢迎你来。就是可能地方比较小。”

“那你跟我回去吧，回家，小蕴住在我们的家里。”

闻言，苏蕴微微一愣，怔怔地看着她。

叶晚清以为自己太过着急，说了她不喜欢听的话，便解释道：“所有的房子我都是以你名义买的，买给你的，但你的身份证是在英国注册的。

“其实不管你愿不愿意认我，那些房产和资产都是你的。”

苏蕴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这个地方距离我学习和兼职的地方都很近。”

说起兼职，她又忽然道：“我在纽约上大学的时候，也在餐厅兼职，好几次都遇见了非常大方的客人，那该不会是……”

“是我，”叶晚清目光有些闪躲：“那时候我自己还处在危险中，明明知道你过得不好，也不敢直接给你钱，所以只能想到这个办法了。”

不过她倒不是每一次都会去餐厅吃饭，找机会给苏蕴大额小费。

一是担心被对家发现她对苏蕴的特别，二则是不愿意被苏蕴认出来。

“所以有几次是我让克里斯找人帮我去的餐厅，然后借机给了你小费。”

“那你还说你这几年你对我都不管不顾？你自己的生活都已经快要应接不暇了，竟然还会想方设法给我塞钱。”

苏蕴的话安抚到了叶晚清，但却让她越发内疚了。

“算了，我还是不会说了，”苏蕴笑着道：“越说你越会难过。我们不要去想以前的事情了好不好？当下不重要吗？”

“重要，很重要。”叶晚清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我的女儿，你简直受了太多的苦了。”

这一夜，两个人在苏蕴那张不过才一米二宽的床上，挤着睡了。

叶晚清伸手，将苏蕴搂在怀中，就像是在抱小孩一样。

而苏蕴也在她的怀中，紧紧地搂着叶晚清的腰。

“从小都希望可以跟妈妈这样睡。”

她的声音在困倦之中显得有些模糊，但叶晚清还是听清楚了。

“小时候，她也会这样抱着我睡觉，但是我的记忆很少，也许在苏新月出生之前，她还是爱过我的。”

叶晚清抿着唇，手掌轻轻地在她背上拍着，就像是任何一个哄自己孩子睡觉妈妈一样。

“以前不理解，现在能理解她了。原来不是她亲生女儿的是我，之前我还以为是苏新月呢。”

苏蕴低低地笑了一声。

“睡吧小蕴，我的宝贝。”

头顶是叶晚清慈爱又温柔的声音。

她在母亲的胸口蹭了蹭，嗯了一声：“妈，晚安。”

“晚安宝贝。”

两个人的称呼与呼唤，竟然隔了这么多年来。

久到苏蕴自己都做了妈妈，叶晚清做了家婆了。

也是这一夜，两个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也不觉得累，甚至睡得很香。

第二天一早，苏蕴睁开眼睛，便看见床上只有自己第一个人，原本是叶晚清用的枕头那边，已经空无一人。

要不是有些腰酸背痛的感觉，苏蕴甚至都要怀疑昨晚上和母亲一起睡觉的经历是幻觉了。

卧室外面是一阵锅碗瓢盆的响声，她下床走出去，就看见叶晚清厨房忙碌。

“醒了？先去洗漱吧，早餐马上就要好了。”

苏蕴点点头，她的心头暖洋洋的。

不知道为什么，来公寓的人，似乎都很喜欢给她做早餐吃。

只是跟楚旬不一样的是，叶晚清做的早餐都是中式早餐。

原本不怎么在家里做饭吃的苏蕴，厨房里面除了楚旬来的时候会买满食材，平时都只是一些速冻的食物。

但是叶晚清似乎买了不少东西，将厨房的橱柜和冰箱几乎都填满了。

看着桌上热气腾腾的包子，还有油条，以及鲜榨出来的豆浆，苏蕴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怀孕的时候学过的，想着以后你长大了可以做给你吃，还有很多宝宝吃的东西，只是现在做给你吃，好像不太合适。”

叶晚清将清粥放在了苏蕴的面前，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

她大吃一惊：“都这么久了，你都还记得吗？”

“记得，平时想你了就会做一些来吃，回忆一下当初怀孕时候的感觉。”

“很辛苦吧，”苏蕴看向她，眼底满是心疼：“怀孕很辛苦，生孩子更加辛苦。”

因为她也生过孩子，她如今也是妈妈，最明白母亲的痛楚和苦楚。

而且当初叶晚清怀上她的时候，似乎还不是什么好事情……

她看向叶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