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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第七日,雪终于停了。
沈梨初倚在窗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枚白玉蝴蝶佩。自他走后,太师府仿佛一下子冷清了许多,连庭院里的积雪都显得格外寂寥。
她轻轻摩挲着腰间的白玉佩,好似能够缓解一下她现在的心情。
“小姐。”香菱匆匆跑进来,“淳熙公主来了,此刻正在前厅等着呢。”
谢婉清怎么突然来了?
沈梨初连忙收好玉佩,刚走到廊下就看见谢婉清一袭鹅黄色锦裙站在雪地里,发间的金丝蝴蝶簪随着她转身的动作振翅欲飞。
“阿梨,你可算出来了!”谢婉清亲热地挽住她的手臂。
“陪我去永昌侯府的赏梅宴可好?我一个人去实在无趣得紧。”
沈梨初指尖微顿,永昌侯府...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那可是赵敏静的姑母家。
“怎么了?”谢婉清眨眨眼,随后反应过来,“别担心,有我在,她还能吃了你不成?再说了...”
她压低声音,“太子皇兄临行前特意嘱咐我要照看好你,你若整日闷在府里,反倒显得心虚。”
沈梨初被她这番话说得哭笑不得,该怎么说她根本不担心的,不过最后还是点了头。
临上马车前,她鬼使神差地将由谢怀景送的那枚玉佩系在了腰间最显眼的位置。
永昌侯府的梅园确实别致,假山叠石间点缀着数十株红梅,积雪未消的枝头点点红艳,宛如胭脂洒落雪地。
沈梨初跟在谢婉清身后,刚转过一道回廊,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哟,这不是沈小姐吗?太子殿下才离京几日,就迫不及待出来寻乐子了?”
赵敏静一袭绯红织金裙裾,发间金步摇随着她走动的姿态叮当作响。她身后依旧跟着几个官家小姐,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还都用帕子掩着嘴。
她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蠢啊!
沈梨初心里感慨道,而后不紧不慢地拂了拂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赵小姐说笑了,反倒是你,冠礼一别后,气色恢复得不错嘛。”
这话一出,赵敏静脸色顿时变得难看。那日她被当众赶出大殿的狼狈模样,至今仍是帝京贵女圈里的笑谈。
“沈梨初!”她咬牙切齿地上前一步,“你别以为有太子殿下撑腰就...”
“就如何?”沈梨初抬眸,眼底寒光乍现,“赵小姐莫不是忘了,那日是谁先起的头?又是谁在酒里...”
她意有所指地顿了顿,“加了不该加的东西?”
四周顿时一片寂静,赵敏静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正要发作,忽然一道温润的嗓音插了进来。
“两位小姐这是怎么了?好好的赏梅宴,何必动气?”
三皇子谢怀英不知何时出现在回廊尽头,又如往常一般的月白色锦袍,衬得他面如冠玉。他缓步走来,腰间玉佩叮咚,举手投足间尽是皇家气度。
沈梨初却不着痕迹地后退了半步,对于这位看似温文尔雅的三皇子总让她觉得如芒在背,尤其是他那双看似含笑的眼睛,盯得人浑身不自在。
虽然不知道反派为何如此,但沈梨初还是保持警惕。
“三殿下。”她勉强行了一礼,转头对谢婉清道,“公主,我有些乏了,想去亭子里歇歇。”
谢婉清会意,正要开口,赵敏静却抢先道,“三殿下您看,沈小姐这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呢!”
谢怀英摆摆手,“赵小姐言重了。”
他转向沈梨初,目光在她腰间的玉佩上停留了一瞬,“沈小姐若是不适,不如去暖阁歇息?我让人备些茶点...”
“不必了。”沈梨初干脆地拒绝,“臣女与八公主一道就好。”
说完,她拉着谢婉清转身就走,丝毫没注意到身后谢怀英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
暖阁里,沈梨初捧着茶盏出神。
谢婉清凑过来小声道:“你发现没有?三皇兄看你的眼神怪瘆人的...”
“公主也察觉到了?”沈梨初蹙眉,“我总觉得他今日是故意来的。”
正说着,阁门忽然被推开。
赵敏静带着丫鬟走了进来,假惺惺地笑道:“沈小姐,方才是我失礼了。这是侯府特制的梅花酿,权当赔罪。”
沈梨初看着那杯泛着淡粉色光泽的酒液,忽然想起谢怀景前几日给她送来的信函——“不要碰任何来历不明的饮食”。
“多谢赵小姐美意。”她微微一笑,“只是我近日身子不适,太医嘱咐不得饮酒。”
赵敏静脸色一僵,正要强行劝酒,阁门再次被推开。谢怀英站在门外,脸色不太好看:"赵小姐,侯夫人正寻你呢。”
待赵敏静不情不愿地离开后,谢怀英竟亲自端着一碟点心进来,“沈小姐既然不能饮酒,尝尝这梅花酥可好?”
沈梨初盯着那碟造型精致的点心,忽然觉得一阵恶寒。
她起身行礼:“多谢殿下美意,只是时辰不早,臣女该告退了。”
谢怀英却突然上前一步拦住去路,“沈小姐何必急着走?”
他声音依然温和,眼神却变得幽深,“我有些话,想单独与你说...”
“三皇兄!”谢婉清突然站起来,“母后让我酉时前回宫,再不走就迟了。”
谢怀英眯了眯眼,终于侧身让开。沈梨初快步走出暖阁,直到坐上马车才长舒一口气。
“不对劲...”谢婉清皱着眉,“谢怀英平日最重礼数,今日怎会...”
沈梨初突然想起什么,从袖中掏出一方帕子——那是她趁人不注意时,偷偷包起的一块梅花酥。
“公主能否将此物交给可信的太医查验?”
谢怀景和贺兰鸢都不在帝京,她不放心其他人只得交给谢婉清。
谢婉清郑重地接过帕子,低声道:“阿梨,你放心,我一定完成。”
马车驶过长安街,沈梨初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的玉佩。也不知道谢怀景究竟何时才能回来?
而此时在永昌侯府的后院,赵敏静正愤愤地摔着茶盏,“不是说好了下药吗?三殿下为何临时变卦!”
谢怀英冷冷地看着她,“本王说过,不许你用那些下作手段。”
他摩挲着手中的酒杯,眼神阴鸷,“沈梨初...必须是心甘情愿地选择我。”
“那殿下打算怎么做?太子可马上就要...”
“闭嘴!”
谢怀英突然暴怒,一把掐住赵敏静的脖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
他凑近她耳边,声音轻柔得可怕,“记住,若敢伤她一根头发,我要你赵家满门陪葬。”
说完,他甩开面色惨白的赵敏静,整了整衣袖又恢复成那个温润如玉的三皇子,缓步走入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