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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之后,萧晏川便开始认真履行起自已的承诺。
他本就贴心,现在又有意让林婵全然爱自已,所付出的行动,便更加惑人。
这番攻势自然将本就心怀好感的林婵迷得晕头转向,再怎么谨记先前长辈那些不可动心的提醒,也早在其中土崩瓦解。
她晕乎乎地想,先随便吧……
反正现在,殿下只喜欢她呢。
于是一方引诱一方沦陷,但在外人看来,只觉得太子与太子妃情好日密,令人歆羡。
皇后瞧着二人的感情愈好,林婵也不曾有恃宠而骄等出格举动,心中自是更加满意,开始着手安排让她接手起东宫事宜。
而另一边,皇帝的身子本就有旧疾拖累,几月前偶感风寒后,旧疾又被引动,精神一下子差起来。
皇帝没什么精力处理朝政了,那些事情,便分到了萧晏川还有三公手中。
三公都是资历颇深的元老朝臣,与其说他们是代行朝政,其实更像是辅佐太子。
众人都感觉得出来,今上的身子,大约是撑不了多久了。
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让太子与三公这样资历的朝臣开始磨合共事。
如此,萧晏川行事少不得万倍小心谨慎,他忙于政务,林婵又为初上手的东宫之事忙碌,两人一时都没什么空闲顾得上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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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后越发凉爽,皇帝千秋,加上精神稍稍恢复了一些,便组织起秋猎。
这也让忙碌了好一阵子的萧晏川与林婵得空喘息。
入行宫后没几日,安平侯府便与帝后求了恩典,进宫来见林婵一面。
王夫人主动带了薛姨娘,三人初一见面,倒是欲语泪先流。
虽然在东宫过得不错,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不想念家人。
三人聚在一处说了好一阵话,眼看着时辰快到了,薛姨娘才有些犹豫地问道:“婵儿,你现在和殿下……感情到底怎么样?”
尽管都传言说两人感情好,但她们总归不放心,要亲自验证一下才好。
林婵面色微红,小声道:“挺…挺好的。”
瞧她这番神色,两人放下心来。
王夫人便说起别的话:“如今你与太子成婚也有一年多了,最好……能尽快有个孩子。”
她神情严肃起来:“只要有子嗣傍身,你的位子就轻易动摇不得。”
林婵抿了抿唇,她已经不是一年前对许多事情都懵懂无知的女孩了,特别是近来开始接手东宫事项后,她或多或少也接触到了一点阴暗面的东西。
王夫人的意思,她自然明白。
今上或许不能撑几年了,萧晏川很快就会登基,之后选秀新人入宫……谁知她与他还能否维持现状。
但如果现在有了子嗣,至少能让她坐稳现在的位子。
林婵不自觉绞紧了帕子:然而…然而想到萧晏川可能与别的女子待在一起,她就觉得自已的心被酸液整颗浸泡着,呲呲冒泡,搅得她浑身难受。
但这感觉不能让王夫人她们知道,不然她们定会牵挂……林婵勉强保持住了表面镇定,还算平静地回应过她们。
王夫人与薛姨娘便当作她是害羞使然,就算猜到了什么,瞧她这模样,自然也不戳破。
又絮絮叮嘱了一阵,林婵才依依不舍地将王夫人和薛姨娘送出去。
直盯着马车渐远,彻底看不见了,她才收回视线往回走去。
贴身侍女拾夏瞧出她心情不太好,问道:“主子,方才京兆尹府的林夫人送了帖子,邀您去打马球呢,要不要现在去?”
林婵心情尚有些低落,其实并不怎么想去玩乐。
不过——
长姐与姐夫成亲数年还那样亲密,而且姐夫也不曾纳妾之类……
她这么想着,便很快起了另一种兴致——要去向长姐请教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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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萧晏川从围场回来时,便听侍从来禀,太子妃正在与众贵女打马球玩。
他神色微动,眼睫轻撩一下,自是想起初见那日,她打马而过,落下的惊鸿一瞥。
心念已动,他当即转了方向,往马球场去。
那厢正玩得热火朝天。
林婵到的时候林婉月尚未上场,姐妹两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说了好一阵。
弄清林婵来意后,林婉月半是觉得好笑半又是担忧心怜,揪着她问了好一阵,确定并不是受了委屈后,才压低声音传授了一点“经验”
。
“这男子嘛,大多都喜欢不容易得到的,若即若离的。
小妹你也别太依着他了,该冷淡的时候就稍冷淡些。
还有啊,要是有什么人接近他,也先别急着生气,不然他定觉得你无理取闹,心反而偏了……”
林婉月说得头头是道,其实心中也一径儿心虚——因为她的夫君,并没有给她这些困惑。
只是小妹都问了过来,她身为长姐,怎么能说自已不知道呢。
于是一番搜肠刮肚,靠着从前与其他夫人们交流的零碎记忆与胡编乱造,硬是说了一大通。
林婵也是个好学的,不时提问一二,这两个“臭皮匠”
交流得兴致勃勃,直到被来唤她们上场的人打断。
林婵上马后,意犹未尽:“……长姐,以后还来问你!”
林婉月故作坦然地回应了,其实心中更加心虚,默默祈祷着她胡教的这些可别派上用场,万一被太子追究可怎么办。
而萧晏川到的时候,这一场将要结束。
林婵一身水红色骑装,骑着马在球场内疾驰而过,一头墨发利落束起,清丽面庞因此时的专注显出几分平日少见的凌厉来。
她以近乎刁钻的角度截住了马球,身子几分惊险地半悬于马背上,球杆挥动间,马球被顺利击入。
欢呼声中,她重新翻回马背上坐稳,骑马绕着球场转悠了一圈,眉眼间噙笑得意洋洋,像是得了奖赏的小猫一般,骄矜漂亮得让人心软。
萧晏川在场外瞧着,不自觉间,面上也带了一点笑意。
他喜欢她这模样。
恣意骄傲,好像有蓬勃的生命力。
今日见着他,倒是提醒过来,他们已有许多日子不曾好好相处过了。
之后几日难得有空……该好好与她温存温存才是。
萧晏川在心中这般想着,一边扬颌示意身边侍从去传话,问问林婵是否要继续玩一会儿。
马球场氛围松弛,大多人专注于球场,其实并未太注意有谁到来。
不过萧晏川出现在旁,挺拔身姿如未出鞘的剑,仍是相当醒目。
便有原先在旁观赛的贵女含羞带怯地,上前请安搭话。
萧晏川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便礼貌疏离地回应过。
对方若识趣,此时就该感觉出来他的态度,选择告退了。
但也不知对方究竟是太过蠢钝,还是有意为之,并不死心地开始了新的话题。
萧晏川对外一向维持着端方君子的形象,一贯让人觉得耐心好脾气。
但他有这份耐心,也不会真的让自已不快。
见对方似有纠缠之意,他面上那点礼貌的笑意也淡了,正欲直言回绝时,一道略显灼热的目光落到了自已身上。
他心头无端一跳,循之望去,就看见林婵瞪着眼,直勾勾望向自已。
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萧晏川莫名为此心虚了一瞬。
只这一瞬,林婵就已经翻身下马,颇为气势汹汹地往他们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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