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 墨坛文学网 https://www.22mt.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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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的,岑谐牵着他的手,脚贴着他的腿。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拉着应逐的手往自己身上放。
应逐声音在黑暗中闷闷的,问:“怎么了?”
岑谐:“我想让你摸摸我,你不是喜欢摸吗?”
应逐的手贴在他的腰侧,热乎乎的,皮肤也很滑,确实很好摸。岑谐这么大方,反倒把他弄得不好意思了。
他的手上下轻轻滑了一下,就听见岑谐哼哼了起来。
应逐:“。”
应逐收回手,不摸了。
岑谐:“怎么了?”
应逐:“你哼什么?”
岑谐小声说:“舒服啊。”
应逐沉默了一会儿,问:“有那么舒服吗?”
岑谐:“我也摸摸你就知道了。”
应逐没说话。
于是岑谐试探着把手放到他腰上,摩挲着腰线轻轻抚摸。
应逐没哼哼,但是呼吸有点乱了,岑谐的手很热,像温暖的风拂过,是被珍爱的感觉。
岑谐摸了一会儿,突然有点克制不住地翻身亲住了应逐。
黑暗让应逐胆子也大了些,他开始回吻,一种甜润的情愫漫延开,渗进等待开垦的土壤。
岑谐一边和他亲吻,一边握着他的手,十指交叉,研磨、揉蹭。比起亲吻,应逐甚至觉得十指的纠缠更色情,像在模拟交合。
应逐又感受到那种微微的疼,收缩的,战栗的,渴望被一种更强劲的力量对待的疼痛。
他感觉自己有点湿了。
不知道亲了多久,他们都知道不能继续下去了,亲吻满足了一部分渴望,却又引出另一种更可怕的欲望。
岑谐抱着他,轻轻喘息,应逐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强健有力,有点急促。
他们还牵着手,岑谐用大拇指在他的掌心打圈捻转,问:“你什么感觉?”
应逐:“像喝醉了。”
岑谐顿了顿,才问:“你喝过酒?”
据他所知应逐喝过的两次酒都是和自己在一起,所以应逐应该是不记得的。想起他战后睡眠不好,难道是回到星郡这段时间又染上了喝酒的毛病?
应逐说:“我没喝过。”
接着他又说:“但我觉得喝醉了应该就是这样。”
第二天早上岑谐先醒来的,他轻手轻脚下床,准备洗漱完去买早餐。他动作很轻,但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还是把应逐吵醒了。
应逐揉了揉眼,虚散的眼睛看着他,问:“几点了?”
刚睡醒的声音黏糊糊的,好甜。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呆呆的,好萌。岑谐心想,命得多好的人才能看见这一幕。
他走过去,弯腰亲了亲应逐的脸颊:“才六点半,你再睡一会儿。”
应逐被这一下亲得清醒不少,没说话,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眼镜。
岑谐早知道他要什么,顺手就把眼镜拿过来给他戴上。
应逐视线一清,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起这么早?”
岑谐:“我下楼买点早餐,正好,你想吃什么?”
应逐掀开被子起来:“自己做吧,冰箱里有吃的。”
他早餐基本都是自己做,烤个面包,煎个蛋和火腿,这种程度的他还能做。
有了第一次成功留下过夜的经历,接下来岑谐再留宿就容易多了。
岑谐的做法也透着一种软绵绵的猥琐感,车在地下停车场停好后,他也不说话,就只是默默地跟应逐一起下车,低着头,黏黏糊糊地跟在他后面。
进了电梯也不说话,到了走廊也不说话,进门后才开始出声。
好像在路上不出声应逐就看不见他,就不会赶他一样。
有一天他甚至在下车后,默不作声地从后备箱拎出一个包,然后又是那副你看不见我的姿态偷偷摸摸地尾随着应逐。
应逐:“。”
包里是一些换洗衣物,就这样,岑谐以一种慢慢试探的方式一点点侵吞了应逐的私人领域。
每天晚上到了床上就另成一个世界,应逐觉得自己跟变了个人似的,跟岑谐胡闹,不知羞耻。
岑谐越来越躁动,亲吻抚摸逐渐难以满足。但是他很有耐心,只是一点点越线。目的地很明显,只要应逐有一点紧张迹象,他就会立刻停手。
所以当这晚他的手终于抵达目的地的时候,应逐一点都不惊讶。岑谐好像很激动,仿佛下一秒就准备在那个地方插上旗帜了。
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岑谐突然停下。
应逐茫然地啊了一声,在晦暗的夜色中看着他,怎么了?
岑谐:“你来吧。”
应逐:“来什么?”
岑谐沉默。
应逐突然明白了。
不是,哪有进行到一半突然停下换方位的?
应逐不情不愿地起身,把岑谐刚对自己做的事在他身上重复。
刚开始他确实有点不情不愿,因为他的火都被岑谐撩起来了,可当看到岑谐在他身下隐忍地轻哼时,他体内又燃起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火焰。
水声越来越响。
岑谐难耐地开口:“应逐……”
应逐:“嗯?”
岑谐迟疑了一会儿,大胆开口:“你要不要,进来?”
应逐怔住,小声问:“可以吗?”
岑谐嗯了一声。
……
应逐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岑谐撇开脸,小声反驳:“……我不骚。”
在应逐的要求下,他们开了一盏床头灯。灯罩拢着昏黄的等光往下照,宛如一朵发光的小蘑菇。
岑谐像收了爪子的猫,翻着肚皮哼哼个不停。绰约的灯光下,床单被他揪得乱七八糟。
他不承认自己骚,身体倒是很诚实。
事后两人汗津津地抱在一起,激情褪去,剩下无边的暧昧温情。
岑谐还有点一抽一抽的,应逐问:“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岑谐眨眨眼眼,说:“你先去放热水,放好了叫我。”
“好。”应逐珍爱地亲了亲他的额头,就起身去浴室准备热水了。
岑谐一个人躺在床上,闭上眼,吸气,呼气,抓紧时间赶紧蓄力。
五六分钟后,应逐在浴室叫他,岑谐麻溜从床上爬起来进了浴室。
氤氲的热气把浴室的玻璃门熏成了磨砂的,不多时,一只手突然摁在上面,纤长的手指想抓住什么东西似的蜷缩、颤抖。
隐隐有哀泣的声音从门缝流出,应逐的声音被冲击出断断续续的波变。
不知过了多久,那只手突然无力地往下滑,应逐失力地似乎要坠下去。
没滑下多少又被捞起来,直接被压在门上。
一直到后半夜,两人才从浴室出来。
门一开,浓重的白色蒸汽就流淌出来。应逐是被岑谐抱出来的,他身上已经擦干,累得睁不开眼,被放到床上后哼了一声就睡着了。
几场大雪过后,很快到了一年中最冷的时候。
这天应逐有应酬,岑谐把他送到地方后就坐在车上等他。应逐在外应酬并不会待很久,也就是比正常吃饭时间久一点。
然而大概不到半个小时,岑谐就看到他手里拎着东西从餐厅出来,开门上了副驾驶。
岑谐转头:“怎么了?”
应逐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说:“给你的。”
岑谐打开包装,是一份海胆炒饭,海胆放了很多,散在炒饭里像碎金一样。还有大颗大颗的虾仁,五彩缤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