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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内阁首辅骆鹤龄拄着拐急匆匆赶来,后面还跟着户部侍郎宋道屹。
工部尚书段孟龙走进来时,还拎着帕子在擦额头上的汗,见着众人都来了,又急忙将帕子收进袖中,发福的身躯弯下行礼:“微臣参见陛下。”
君清璟挥挥手,“不必多礼,来人赐座。”
“谢陛下。”
“对于若北洪涝之事,诸位可有看法?”君清璟坐在主位,严肃的看着下方的三人。
骆鹤龄起身行礼:“陛下,臣以为,应当疏通为上,学大禹‘疏导’而非鲧之‘堵截’。”
“哦?骆阁老认为应该如何疏通?”君清璟问道。
“这……”骆鹤龄犹豫着说,“老臣惶恐。”
“陛下,当今我平抚朝国库充盈,何不征壮丁开凿运河?”工部尚书段孟龙道。
“不可!”宋道屹袍袖微颤站起身,“黄口小儿!征壮丁开运河,历朝历代皆有实例,结果大都是劳民伤财。”
随后看向君清璟说:“陛下!运河一开,壮丁征调,春耕荒废,饿殍必生!”
段孟龙冷笑拂袖起身:迂腐之见!运河成则商船往来能省百万,今有先人之计,征民夫不过五万,轮替服役,何误农时?”
“够了!”主位上,君清璟眸光晦暗不明。
“朕今日得一计,诸位可听朕言明再做决断。”君清璟将沈琳婳说的话大概解释了一通。
骆鹤龄闻言深深作揖,苍老的眉头松展开来,声音沉稳有力:“陛下思虑周详,老臣正是此意。”
工部尚书段孟龙与户部侍郎宋道屹此时不约而同地微微颔首,“陛下高见,臣等深以为然。”
“哈哈哈哈,诸位爱卿可知,这是颖嫔给朕出的主意。”君清璟面带笑意,眼底都是对沈琳婳的赞赏,又挥挥手示意众人落座。
屏风后的帷幔处,沈琳婳端坐在那里,听着前方的声音,双手交叠。
殿内原本和谐的氛围悄然褪去,骆鹤龄的手指握着桌角,不自觉颤抖。
段孟龙的眉头猛地一跳,像是被针刺了一下,又强行压下。
宋道屹干咳一声,起身作揖:“陛下圣明,只是后宫不可干政,乃是祖训。”
“是啊陛下,”骆鹤龄此时也站起身:“《女诫》有云妇人不得预外事,此乃牝鸡司晨之兆啊,还请陛下三思。”
“请陛下三思。”段孟龙起身附和。
君清璟手指轻叩桌案,轻描淡写的看着几人:“不过闲谈时偶得灵感,诸卿何必草木皆兵?难道朕连与妃嫔说句话都要经尔等准许?”
“微臣不敢。”几人连忙开口。
君清璟冷笑:“口口声声不敢,朕看你们胆子倒是大的很。”
“朕听闻段尚书之子如今可是在私倒盐引?”君清璟把玩着手上的扳指,拖长尾音,漫不经心道。
段孟龙瞳孔紧缩,提袍叩拜,声音发颤道:“陛下恕罪,臣教子无方,还望陛下看在臣的功绩上,给此子一条生路!”
君清璟起身将他扶起,面容冷峻开口:“爱卿忠心耿耿,朕岂能因小过累及良臣?”
段孟龙颤抖着起身:“谢陛下。”
“今日议事到此为止,诸位请回吧。”君清璟拂袖背过身,玄色龙袍在烛光下泛着冷光,面色严峻,不怒自威,一双狭长的凤眼如寒星般慑人,腰间玉带紧束,显得肩背挺拔。
殿外,银白的月光洒落在宫道上,小太监提着灯笼,毕恭毕敬引着路。
宋道屹搀扶着骆鹤龄,骆鹤龄眉间沟壑深如刀刻,花白的眉毛沉沉压下,眼窝深陷:“牝鸡司晨,非国之福啊。”
段孟龙此时哪还有心思关注后宫干政,一心只想着家中那个不肖子孙,匆匆告辞:“阁老恕罪,下官家中有要紧事,先行告退了。”不待回应,他已然转身行至殿外。
“去吧。”君清璟走进内室,便让婢女将东西取来。
沈琳婳见他议事结束,站起身迎接,后见窗外月色明媚,便要告辞:“陛下,时候不早了,臣妾先行告退。”
君清璟拉着她的手腕,坐在桌前,看着她说:“朕给你准备了件礼物。”
沈琳婳疑惑之际,那婢女取来一个木质细腻的盒子,君清璟示意她:“打开看看。”
沈琳婳接过,轻轻将盒子打开,盒中赫然是一根并蒂金莲步摇。她将步摇取出,那步摇上金莲并蒂夺目,簪头用金细丝雕琢出两朵依偎的莲花,翠玉般的流苏垂在下方,夺目亮眼。
她杏眸微弯,眼底似盛了一汪春水,唇角不自觉翘起,却还要强作镇定。,将那步摇举在眼前,反复观看。
君清璟见此起身,从她手中拿过那支步摇,插进她乌黑亮丽的发间。沈琳婳不自觉羞怯,指尖轻搅着帕子,软声问:“陛下觉得如何?”
君清璟看着她,眼底带着炽热,将她的下巴轻轻抬起,缓缓开口:“婳儿自是目若秋水,顾盼生辉。”
“今日,便留在养心殿吧。”
宫墙厚重,而消息却犹如带翅的飞鸟,不胫而走。
次日一早,永寿宫的消息便传来了。
“抬起头来,让哀家瞧瞧。”太后斜倚凭几金累丝嵌宝狄髻松松挽着,鬓边一支点翠翔凤步摇随呼吸轻颤。杏黄云缎大衫的广袖滑落,露出内里胭脂红立领中衣的葡萄缠枝纹,身上盖着的毯子随意堆叠在床尾,银白的毛尖在日光下闪烁。
沈琳婳欠身在几案边,微微抬头不急不缓,身形也没有因为太后的故意为难而晃动。
今日,她一身淡紫色衣裙,身上绣有小朵的淡粉色栀子花。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原本殊璃清丽的脸蛋上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涩显现出了丝丝妩媚,勾魂慑魄。
见此模样,叶明珰眸色一变,心底一惊,面色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抬手,“起来吧,赐座。”
“谢太后。”沈琳婳规规矩矩再度行礼,端坐在椅子上。
“你可知哀家为何唤你来?”叶明珰淡淡看着她问。
沈琳婳手握着帕子,面色不改:“嫔妾不知。”
“大胆沈氏。”
沈琳婳闻言眼帘微垂,姿态端庄,不疾不徐跪下。
叶明珰手掌猛拍桌案,茶盏震翻,直起身凤眸骤然一眯,眼底寒光如刀,直刺向她:“《女诫》有云:妇不预政,你可知罪?”
沈琳婳未曾抬头,但语气坚定回答:“娘娘息怒,嫔妾深知后宫不得干政,只是忧心皇上龙体,才斗胆进言一二,若太后娘娘不喜,臣妾愿闭门思过,绝不再犯。”
叶明珰不怒反笑:“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女子,倒是哀家的不是了。”
“嫔妾并无此意,只是臣妾在宫外时便听父亲偶然提起过,太后娘娘素来仁慈,若肯给臣妾一个改过的机会,臣妾定当日夜诵经,为太后祈福。”
“臣妾愿抄写《女诫》百遍,以示悔过。若太后娘娘觉得此时还不妥,臣妾愿自行向皇上请罪。”说罢端端正正行了个标准的拜礼。
叶明珰冷哼一声,睨了她一眼,摆摆手:“罢了,起来吧,看在你诚心悔过的份上,倒也无妨,将那《女戒》抄个二十遍,禁足一月吧。”
“谢太后娘娘宽恕。”沈琳婳俯身行礼,只听见太监尖锐的通报声传来。
“皇上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