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 墨坛文学网 https://www.22mt.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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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跳下马,走到灯笼下露出一张与顾言尘有七分相似的脸,只是来人眉宇间多了几分沧桑。
顾言敬此刻眼中满是血丝,下巴上胡茬凌乱。
“小六!”他翻身下马,一把抓住顾言尘双臂。
“你们可算出来了!”
后面的顾言瑞也急忙下马,却是先探头往马车里张望:“六弟妹可安好?”
“来之前爹娘,嫂嫂们一直在念叨,我得先确定一下!”
冉青玄听到后有些感动,忙掀开车帘笑着回应:“五哥,我还好,一切无恙!”
顾言瑞飞速瞥了眼冉青玄的肚子,别开目光后总算送了口气。
“那就好!”
“你们怎会在此?”顾言尘声音发紧,葫芦关方圆几十里都是军事禁区,寻常百姓根本不得靠近才对。
顾言敬环顾四周,突然压低声音:“家中一别,父亲日夜难安。”
他指了指远处山坳:“我们原本想进去的,但祁景的人一直严防死守,我们只好冒险上寒山。
“几天前我们听到关内雷声轰鸣...”
顾言敬有些粗糙的手指微微发抖:“那动静,几十里外都能感到地动...”
“是天罚。”顾言尘迅速接话,余光扫过周围枯树林,神色带着警惕。
“是天神降雷劈了夷鬼人。”
两位兄长交换了个眼神,顾言瑞突然轻笑:“是极,是极,我们沿途听百姓都在传颂...”
话到一半却被顾言敬打断。
“小六。”顾言敬将其拉到一旁,悄悄从怀中掏出一块染血的布巾。
“你看看这个!”
布巾展开,密密麻麻的夷鬼文字间夹杂着北齐官文。
顾言尘只看了两行就脸色大变,因为这竟是丁满临死前写下的密报,详细记录了冉青玄如何从\"袖里乾坤\"取出\"神兵利器\"。
甚至连百人小队使用枪械的细节都分毫不差!
“三哥这是从哪得来的?”
顾言尘一把攥紧布巾,指节发白。
顾言敬拍了拍腰间凸起:“多亏弟妹留的这个。”
他掀开衣角,露出半截手枪。
“前几日我们上寒山探路,正巧看到一只鹰从葫芦关方向飞出...”说着比了个射击的手势。
“那鹰坠在悬崖边,腿上竹筒正放着这玩意儿。”
冉青玄闻言脸色瞬间变得不好,若这密信传出...
她下意识护住腹部,忍不住剧烈呼吸几声,元宝则是立刻从远处跳出,警惕地环视四周。
顾言尘深吸一口气,吹燃火折子靠近布巾,火焰腾起,瞬间吞噬了那些致命文字。
“走吧!”他揽过两位兄长肩膀。
“有什么咱们回家再说。”
车队重新启程,多了两兄弟当护卫,这让几两马车里的人安心不少。
换顾言尘赶马车,他坐在车前室与马上的顾言敬交谈。
“祁景的人在各个路口都有眼线,我们沿途换了三身打扮才摸过来。”
“恐怕到现在,他的人也在周围。”
顾言尘望向远处山道,几个樵夫打扮的人正探头张望。
他冷笑一声,回头望了眼已成黑点的葫芦关,心头忽地一紧。
那只传信鹰,真的只有一只吗?
这个念头刚起,元宝突然对天空发出低吼,众人抬头,只见一只灰隼正掠过晚霞,朝东方疾飞而去...
兄弟三人看到了,但灰隼速度极快,加上又是黑夜,几人根本不方便出手。
冉青玄探出脑袋,询问之后沉默了一下。
“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祁景不可能让真正的消息传到京城。”
她在赌,赌祁景想独揽天下,堵他不敢让其他别有用心之人知道!
......
北关帅府内,镇北侯正对着军报长舒一口气,他年过五旬却已是满头白发,但那双如鹰隼般的眼睛依旧锐利。
“侯爷!”亲兵匆匆闯入,脸上带着兴奋。
“顾公子和夫人到了!”
镇北侯霍然起身,大步迎出府门。
只见一对璧人立于营帐外,男子青衫磊落,女子腹部隆起却英气不减。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们身后那只通体乌黑的豹子,正懒洋洋地甩着尾巴。
“贤侄回来了!”镇北侯上前,眼底满是欣慰。
“段伯父...”顾言尘退后一步,郑重行礼后直奔主题。
“晚辈此来,其实是有要事相商。”
镇北侯脸色不变,将人请到北关寒山下的密室。
密室中,当冉青玄从空间取出夷鬼人的兵力布防图时,镇北侯手中的茶盏\"啪\"地落地。
羊皮图上详细标注了夷鬼各部的驻扎地、粮草库,甚至还有...通往王庭的密道!
“这...”镇北侯声音发紧。
“你们从何处得来?”
冉青玄与丈夫相视一笑,从怀中又取出一物,当看清那鎏金令牌上\"温查\"二字时,镇北侯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夷鬼王族的调兵令!”
“段伯父,葫芦关一战夷鬼元气大伤,此时若联合镇北军与葫芦关兵力,直捣王庭...”
镇北侯猛地站起,案几被撞得摇晃,他死死盯着地图上那条蜿蜒的红线,突然仰天大笑:“好!好!好!”
连道三声好后,他一把抓住顾言尘肩膀:“你小子比你爹还胆大!但...”
令他感到为难的是,他作为镇守一方的王侯将相,如若要直捣黄龙,还得请示最高权者才行。
这样一来,各方面顾忌的就多了,保不准祁仁那个草包或许不会同意...
顾言尘自然知道他的顾虑,缓步上前,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清的声音道:“还请段伯父做好准备,快了!”
说罢将一封信件交于镇北侯手中。
等冉青玄和顾言尘离开后,看过信件的镇北侯虎躯一震,眼底带着一丝激动与不安!
是夜,夏季到来前的大雨倾盆而下,元宝警觉地竖起耳朵,金瞳望向北方。
沧州,县城一间不起眼的民居内...
“砰!”
雕花木门剧烈震颤,差点撞上祁景的鼻尖。
他僵立在别院厢房外,手中捧着的锦盒应声落在地上,滚出几颗龙眼大的东珠。
“曲风!”祁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因为下雨,左腿伤处突然传来钻心疼痛,让他不得不扶住廊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