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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又沉稳。
却能叫人不知觉的深陷进去,想要成为那双眼里最特别的那一个。
这世上最尊贵的男子,谁不想成为他身边特别的那一个呢。
谢雨眠的脸颊不自觉发烫,却在看见皇上的目光又转向席容烟时,又冷了下去。
席容烟也没想到上午能在园子里碰见皇上,微风吹上她酸涩的眼睛,她不敢抬头看皇上,垂着眼帘,有些紧张。
皇上却伸手抚过她眼角的一抹红晕,揽住她的肩膀往一条幽静的路去。
谢雨眠眼睁睁看着皇上搂着席容烟走远,竟再没看她一眼。
她的手指捏紧,心里又生出许多不平来。
她不明白,她比席容烟还要更早进宫,在皇上眼里,她究竟哪里比不上席容烟。
高义还站在原地,看着谢雨眠笑道:“谢才人与珍嫔娘娘果真有几分相似之处。”
谢雨眠一愣,侧头看向高义:“高公公这话何意?”
高义笑道:“之前皇上与小的说,谢才人与珍嫔娘娘生的相似,今日小的见着谢才人与珍嫔娘娘同站在一块儿,真真是像的。”
“小的没想皇上竟注意到了这个。”
说着高义朝着谢雨眠像是亲近的靠近,又是一笑:“这么瞧着,谢才人往后才是真的有前程呐。”
高义说完这话,又朝着谢雨眠笑了笑,才往皇上的身后追过去。
谢雨眠却愣了原地,脑中久久回想着刚才高公公说给她的话。
难怪刚才皇上一来眼神便看她。
是不是只要没有了席容烟,皇上就会多看她了。
席容烟能得宠,为什么她不能呢。
高公公常伴在皇上的身侧,刚才又意味深长的对她说了那一番话,是不是说明皇上也可能喜欢她的。
她怔怔然看着手上的扇子,手指捏的却越来越紧。
不是她先对不起席容烟的,是席容烟先对不住她。
这头席容烟被皇上揽着越走越深,园子里很安静,像是远处有人守着似的,没见一个人。
忽然皇上的步子一顿,席容烟也跟着停了下来。
她感觉下巴被皇上抬起来,抬头就对上了一双幽深的眸子,依旧带着温和的关切:“眼睛怎么红了?”
席容烟看着皇上这么关心的眼神,恍然有一股心虚。
她忙摇头,沙哑道:“就是风沙吹进了眼里。”
魏祁便叹息,弯腰怜惜的吻了吻她的眼睛:“原来如此。”
说着魏祁搂在席容烟的腰间,将她抵在花台上,又弯腰瞧她:“朕听说烟儿从前擅画花卉,可以为朕画一把扇么?”
席容烟诧异的抬头,刚才她还与表姐说起从前的事情,现在皇上就问她要扇,她有些担心皇上听了她与表姐的话。
魏祁见席容烟愣神,遗憾的垂眸:“烟儿不愿么?”
席容烟便忙道:“臣妾自然愿意的。”
魏祁便低笑一声,低头含住了面前饱满的嫣红唇瓣:“朕知晓烟儿心里有朕的。”
席容烟微微有些费力的仰着头,皇上的吻温柔又绵长,她浑浑噩噩脑中一片空白,又在结束时趴在皇上的怀里轻轻喘息。
要不是皇上的手托着她的腰,她都觉得浑身都软了。
皇上却依旧气息平稳的问她:“朕什么时候能拿到烟儿的扇子?”
席容烟才回过一丝神,小声问:“皇上要什么花?”
魏祁笑:\"烟儿画的朕都喜欢。\"
午膳时席容烟是在明德殿用的,用膳后皇上还端了药给她,一勺一勺的喂她。
席容烟好奇的问了是什么药,她喝了一口实苦的很。
她自小便喝不下药,每每喝药总要呕一回。
这回忍不住,又苦的额头冒汗。
魏祁见她模样一顿,将药碗放在一边,抱紧人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他知道从前席容烟吃药便难受。
第一回他给她喂药时,她尽数呕在了他的身上,他以为她是厌恶他到连他喂的药都恶心,那回他紧紧掐着她的下颌,逼着她张嘴,将整整一碗药都灌进她的喉咙。
她呕出来他就继续往她嘴里灌,最后两人衣裳打湿,她脸色惨白,捂着胸口蜷缩成了一团。
他靠近她,才发现她下颌脱臼,泪水与她凌乱的发丝散乱在她脸颊上,疼的不发一声,眼泪只是失神的往下落。
他又后悔的抱着她哄了一夜,她也没再开口对他说一个字。
后来他才从她兄长口中知晓,她是真的惧怕喝药。
自小便怕,自小就要人哄着喝。
也并不算娇气,席容烟小时候很少生病,也少吃药,隔老远闻着药味儿就恶心,那时候熬药都要避开她。
要是小病一场,家里哄着吃药都要费许多功夫。
这是天生的,也得亏自小到大没生几场病。
魏祁知道后是真的后悔那天那般对她。
其实现在魏祁也不愿让她喝药,只是她的身子气虚,最近又被谢雨眠提起从前的事情,他又不能直接杀了那女人让席容烟恨她。
他的确是有些害怕,等不及她慢慢接受他,想要快些用孩子来代替那个死人的位置。
这是特意为席容烟调配的能让她快些有孕的药。
从前他们两人之间也有过孩子的,不过在席容烟怀上还不到一个月就死了。
是席容烟杀死的他们的孩子。
魏祁感受着怀里发颤的身子,眼神却阴翳沉寂的泛着一丝丝阴郁。
他闭上眼睛,直到怀里的身子不再发颤,他往她唇里喂了一颗极甜的梅子,又细致的给她喂了一口:“最近春寒,这是暖身的药,朕特意让御药司为你调配的,对你的身子有好处。”
“烟儿,一日只这一小碗,忍忍就好了。”
席容烟嘴里含着梅子,可甜味依然也冲不淡那股冲人的苦。
她看着皇上关切的眼神,忍受着胃里翻江倒海的干呕,又听话的点头。
皇上关心她身子,她再难受也强忍着喝下去。
好在皇上喂的很慢,她不至于呕出来,可一碗吃完,她却极难受。
魏祁用白帕擦去席容烟唇边的药汁,看着她咬着唇难受隐忍的模样,又想起她蜷缩在一起落泪的样子。
他低头吻上她,怜惜的扫过她口中的每一处苦涩,又握紧她的腰肢,将她按紧在怀里。
直到席容烟低声的呜咽,他才松开她。
怀里的人眼里晕染着泪光,乌发冉冉,唇畔嫣红,耳坠落在他指尖处晃动,莹莹白皙的皮肤上透出薄红的春情,清澈又诱人至极。
他在她面前从来都压制着欲望,即便她进宫这么久,他真正要她的时候,也只有那一夜。
他舔了舔口中的苦涩,又低头靠在她肩膀上,依旧隐去自己眼底所有快压制不住的情绪,又低声道:“烟儿,受苦了。”
一如那个夜里,他抱着那个领口浸满药汁,脆弱苍白的女人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