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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菜地浇水的早上,路过那家镇中心的诊所。
她犹豫片刻,还是选择进去。
“何医生,请问今天早上有个伤的很重的人过来包扎吗?”
南霜面对人,微微颔首,礼貌询问。
何清跟南霜差不多大,是大学毕业完就来镇里工作,来了有几个月。
长相温润,脾气很好。
见南霜跟自己说话,何清腼腆的笑笑,不好意思开口:“没有,早上我七点就开门了,只有个挑扁担摔倒的大妈过来看跌伤。”
说完,他的耳根子莫名红了起来,带着黑框眼镜里的眼睛开始缥缈起来,不敢抬头看人。
何清职业操守非常严谨,对待工作也认真,镇里的人都信得过他。
南霜之前感冒发烧的时候,就是找他看的诊,镇上这么小,一来二去,就熟了。
就是有点太害羞了。
南霜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微微点头,礼貌道谢,“谢谢。”
说完的时候,发丝随着动作浮动,头发被高高扎起,杏眼弯弯,一瞥一笑都像今年夏天刚长上的木槿花,生动永恒,摇曳生姿。
何医生的脸更红了,熟的像个大番茄。
南霜倒是没注意,跟他打个招呼就走了。
路过宁迟昭门前,南霜看了两眼。
他住的是装修好的独栋别墅,顺着里面细碎石子铺上的小路尽头,还有喷泉在洒水,发出哗啦啦的清脆声。
边框上还有油漆刺鼻的味道,铁门新的发亮。
里面落地玻璃窗挂着的窗帘被房子主人拉的严丝合缝,抬眼望去,二楼卧室的阳台也是如此,漆黑的让丝丝阳光都照不进去,显得阴气沉沉,还带着生硬死寂。
没点活人气息。
南霜果然没猜错,像宁迟昭那样带刺的人,根本不会听她的话去诊所看伤。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他要穿着卫衣。
那是因为悲伤和痛苦,宁迟昭完全不想回忆,更别说让人看见了。
南霜看得出来,他自尊心很强,不愿让他人得知自己的狼狈。
南霜很识趣的不说,她不是那样的人,也不会自以为看过他的那黑暗面,就会大肆宣扬。
毕竟,宁迟昭还威胁过她。
回到武术馆,她开了门,没过会,谢小宇就蹬着脚跑进来,因为体型过胖,几步路就累的身体气喘吁吁,上下起伏。
“霜姐姐,这几天你都去哪了,怎么没有开门?”
谢小宇是真担心她,说话都越来越急促。
南霜拍拍谢小宇的后背,帮他顺气,“没什么大事。”
谢小宇这才放下心来,他前几天见馆没开,还以为关门大吉了。
饭也吃不下,他老妈都震惊了,以为是撞邪了,平时最爱吃的红烧肉也没动几块。
小孩心性就是这么单纯,见南霜没有这个意思,心情都变好起来,毕竟谢小宇可喜欢这个漂亮又脾气好的姐姐。
在这赖了会,谢小宇就回家了,还特地跟南霜说拜拜。
“霜姐姐,你一定要把武术馆开下去!”
孩童轻灵欢快的鼓励,带着未经过社会的摩擦成长,还是张纯洁的白纸,单纯无邪。
南霜眉眼弯着,杏眼含春,温柔的能掐出水。
脸蛋是不施粉黛的天然美,没有涂口红的艳色唇瓣扬起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嗯,我会的。”
夕阳落下,天色正浓,家家户户亮灯而起。
南霜忙完自己的事,就闭馆了,踩着晚霞,回家一趟。
南霜住在一栋老式居民楼,本来她的父母生前早就在北市给她买了房子,还是个毛坯房。
可南霜只想待在这一片属于自己的小小天地内,仅此而已,就能让她有安全感,和家的归属。
她还没吃饭,也不想做饭,从客厅架子上拿出袋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听着格外有分量,换了双拖鞋,就出了家门。
轻车熟路的绕过几栋楼房,往一处小巷子里去。
里头发黑,要不是现在还是吃晚饭的时间,天空染着剩余的光亮,等到夜色降临,就将是伸手不见五指,连路都看不清。
南霜蹲在巷子边,她穿的是件短袖收腰v领上衣,腰很细,勾勒出纤纤细致,宽松的牛仔长裤刚刚遮住脚踝,垂落在拖鞋后边,长发没有扎起,反而随意的披散在肩上,浓密柔顺,和腰身一样长,干净简单的日常套装。
有种邻家大姐姐的味道。
手上拿的是刚刚的东西,南霜拆开封条,倒了出来,里边的颗粒争先恐后的掉在她事先铺好的塑料袋上。
是猫粮。
很快就吸引出一只体型中等的大橘,只是浑身脏兮兮的,胡须也断了几根,耳朵边上缺了块角,几乎很久之前就有了。
只有那双金色猫瞳亮晶晶的,听见南霜倒猫粮的动静,急忙迈着白色爪子冲了过来。
停在她的脚边,喵喵的叫着,脑袋不停的拱着南霜的小腿,撒娇卖萌。
小猫似乎认识南霜。
“大黄,快吃。”南霜叫着那只猫的名字,温声细语,朝它伸出手,摸了两把猫头,过了遍猫瘾。
素手纤细如葱,指甲好看有型。
叫大黄的那只橘猫好像听懂了南霜的话,又朝她喵叫几声,低着猫脑袋,露出两只黄色圆圆的耳朵,就开始吭哧吭哧的干饭起来。
南霜很享受这种安静的生活,她把手腕撑着下巴,看着大黄,见它吃的有滋有味,心里也油然而生出股成就感来。
初见大黄时,本来瘦骨如柴的身体,整个人蔫蔫的,在苍蝇满天飞的垃圾桶扒拉食物。
直到南霜经常过来给它投喂猫粮,这才圆润了胖乎起来,见它是只橘猫,南霜才给取名叫大黄。
时间过了很久,直到巷子里传来那松散慵懒的声音:“你对谁都这样吗,圣母心泛滥,是人是鬼你都帮?”
随着风的飘散,那道说话的人也带着凉意,有点撩人,勾的心尖痒痒的。
南霜身体顿住,站了起来,朝里边看去,只见宁迟昭靠在墙上,长腿交叠,黑夜使她看不清对方的神色。
直到宁迟昭指尖按下打火机,薄弱的光才勉勉强强照出他的脸。
惨白,易碎,高挺的鼻尖歪歪扭扭贴着张创口贴,破皮的唇角结了疤,但又不影响整体的颜值,似乎战损的宁迟昭,更加放纵洒脱。
他在笑,但眸里琥珀神色的瞳孔却倒映着薄凉,没有丝毫感情,笼罩着拨不开的雾霾,层层无色,也深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