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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提醒,谭怀柯满心疑惑地回了雅间。
里面原在谈论着什么,申屠灼似乎还有些激动,谭怀柯只模模糊糊听到一句“你自去挡着那些脏水,别沾到她身上”,待她推开门,却只看见二人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周问琮干巴巴地说:“焉知肆的菜还是那么特别。”
眼前这般情形,显然是有什么事瞒着她。
谭怀柯心中有了计较,不动声色地坐下,端起一卮酒道:“今日王爷能亲自来捧场,委实令小店蓬荜生辉。大王子和观白娘子也在,我方才先出去道了谢,若有怠慢,还请王爷见谅。也算是凑巧,承蒙诸位的关照,这才让我避过了查验过所这关。”
申屠灼拈酸嘀咕:“怎么只谢过他们,不来谢我?”
谭怀柯白他一眼,搬出两人对外宣称的说辞:“你是我卖胡饼供着来考察举的小叔,自家人帮忙不是理所应当的么?”
一句“自家人”就把他给说美了,心里想着,与秦王行过青庐之礼又如何?到头来她口中的“自家人”还是只有自己。
周问琮饮了酒,避重就轻地说:“大娘子言重了,新店开张,我们岂能不来?再说你的过所本就清清白白,哪有什么问题,那些人不过是想趁机找茬捞油水的。”
“说到底,还是我自己心虚……”谭怀柯轻叹,“我信得过你们,却信不过谭家那帮亲眷,这事压在我身上,总归是个祸患。”
“无需担心,会有解决办法的。”周问琮安慰,“眼下你只管开好焉知肆,给自己囤积更丰厚的营商资历和家底,好堂堂正正地去争取皇商名额。”
“说到皇商名额,我正有不解之处,听闻王爷接管河西之后也参与了擢选事宜,可否向您请教一二?”谭怀柯切入正题。
“何处不解?”
“刚刚那群官兵突然找上我,恐怕不是为了查验过所那么简单。毕竟他们过所上没查出什么,反倒一直揪着我这焉知肆到底算作河西的产业还是安都的产业,而且小叔与他们周旋时,他们几次三番劝说我将总店改为安都,这么做是有什么用意吗?”
周问琮与申屠灼对视了一眼。
谭怀柯太过敏锐,立时就抓住了关键,自然也没有再隐瞒下去的必要了。
周问琮道:“安都水深,你秉持着河西商户的身份不动是最明智的,如此在竞争皇商名额时多少能占点地域优势。”
“对,我就是这般想的。”谭怀柯继续分析,“可我不明白,我这样一个做胡饼起家的市井小商户,无论算作是河西的还是安都的,招谁惹谁了呢?何至于要找官兵上门要挟,硬要让我屈从?若不是见到你们后投鼠忌器,我今日多半会被他们当场拿下吧?”
“那是因为他们不是冲着你来的。”申屠灼冷哼一声。
“这事怪我做得不够周全。”周问琮坦言,“你我虽前缘已尽,终究还是故人。见你寻铺面屡屡受挫,我不方便明着帮衬,只好找来掮客先将这铺面占住,而后过到你的手上。谁料这掮客口风不严,收了些好处就将我与这铺面的牵连抖落了出去。”
“牵连?他们知道是我假扮公主与王爷和亲了?”谭怀柯大惊。
“不不不,那倒没有,和亲之事早已尘埃落定,他们自己也使了许多见不得光的手段,再追究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周问琮尴尬道,“只是早些时候有传言,说我因思念陌赫亡妻,去城郊的市集上买她最爱吃的胡饼供奉,不久之后又传出我暗中给胡饼摊子物色了地段上佳的铺面。
“不知怎么的,在权贵口中就传成……我看上了与亡妻有几分相像的申屠大娘子,给你找铺面之余,还有意将你纳为妾室。”
“……”谭怀柯愣了愣,一时没转过弯来,“我假扮的秦王妃重病而亡,你又要纳我回去做妾室?我替代我自己?且不说这里面是何等纠缠,王爷,听起来你就是个故作深情、见异思迁的薄幸之人啊。”
“都是流言,流言罢了,我并无此意。”周问琮慌张辩解,“再说我怎会让你做妾?”
“这是做不做妾的问题吗?”申屠灼忍无可忍,“别以为你是王爷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她再怎么说也是我阿嫂,你死了这条心吧!他们往你身上泼的脏水,但凡溅到我阿嫂一点,你看我……”
“行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都住口吧。”谭怀柯听着都头疼,难怪观白娘子望着雅间欲言又止,阿伊沙也对她说什么传言不太好听,劝她别往心里去呢,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可见有时候找了靠山,也会有所弊端。
周问琮承诺:“这事由我来澄清,绝不会污了你的名声。”
好不容易捋顺了思绪,谭怀柯又觉得哪里不对:“就因为这种风流韵事吗?他们是想磋磨我这个‘妾室’一下,看看你这秦王会不会冲冠一怒?”
申屠灼道:“他们对付你,是想给秦王一个警示。”
周问琮颔首:“如今大司徒要借着皇商擢选来与东宫的势力抗衡,而我接下了包含河西与阳关的十二郡,往后大宣与西境的经商必要过我之手,他们怎会不忌惮?
“或威逼或利诱,只要让你这样的商户转变为他们所能掌控的地域,就可以削弱我对西境商路的管辖权。没了商路支撑,财权便会全然旁落,于我们而言是大不利,而你是他们最容易对付,也最能拿来震慑我的牺牲品。”
“原来如此。”谭怀柯终于了然,“我们这些一心经营,只是想争夺皇商名额、开辟西境商路的商户,不过是权贵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棋子罢了。
“王爷不必忧心,我谭怀柯虽只是一介商妇,却也分得清是非。他们想逼我这样的商户改换门庭,无非是要断河西商路的根,好拿捏你这十二郡的掌事人。
“可我这焉知肆的招牌本就是根植于河西,自打来到安都,便没打算为谁低头——商户的归属我不会改,皇商的名额我更要争,若有人非要拿我作伐子,那就用这条贱命跟他们斗上一斗,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