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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南引枝道:
“枝娘,既然娘和小弟都赞同查账,想必查清后,这中馈权,你是一定要交出了。”
南引枝微微抬眸,点头说:
“如伯爷所言,不管如何,这中馈权,我是不敢接了。
只是我无辜受此侮辱,若查出我清白,还请老夫人、伯爷和安郎君,各应我一个承诺,以作补偿。”
“只要不过分,自然可以。”
江子义微微颔首,南氏即便有小心思,但之前爱他也不作假,提的要求也无非围绕着他打转,希望他多分点关爱给她罢了。
江子安也同意。
江母冷嗤一声,也应下。南氏?呵,秋后的蚂蚱罢了。
南引枝得了承诺,三言两语同他们定好,今日下午就能查账。
她唇角勾起一抹讥诮,也不知他们查完账后,又是何种表情。
她吩咐小宁,去派人通知账房的刘先生,做好准备。
伯府账房有三位,一位账房主管,大家敬称他为刘先生,总揽田租、铺子收入核算,审核账目。
一位张账房负责登记,编制年度收支册目。
还有一位则是王账房,负责管理银钱、实物的收入和开支,素日里登记流水账。
族人们吃了瓜,纷纷告辞。
她们也想留下来看最后的结果,但江子义身为伯爷,不可能同意她们看热闹。
本来江母请这么一大帮人,朝他施压,他心中憋闷。
再说江母今天也应该去招待女方亲友,可江母说撂就撂,江子义也忍了。
屋内只留下伯府的人,王账房也在。
他虽说是来向老夫人投诚的,但用的理由却非虚构。
前院的确有人,在等着伯府付供货款。
这时,他再怎么不想去触江子义的霉头,也只能捧着账簿,战战兢兢说出来。
江子义的语气不耐:“给钱?”
伯府中馈没钱,问他,他也不掌中馈啊。
“之前怎么做,现在就怎么做。”
既然今天账面能是六两,之前难道就没有十两、二十两的情况么?
王账房听到这话,心中叫苦不迭,才“叛”了南娘子,又如何伸手要钱?
小宁瞧见了,讥笑一声。该。
王账房咬咬牙,大着胆子问江子义:
“伯爷,之前账上没钱时,是南娘子掏的钱,如今也要去找南娘子要吗?”
江子义听了,一时无话。
怎么?伯府从太祖时传家,今日还要手心朝上,问南氏要钱么?
江母胸膛有一股气血上涌。
南氏进了文安伯府的门,不知贪墨了多少,这钱她不出,还要他们掏钱吗?
她怒气冲冲,朝王账房发号施令:“让南氏出!”
她想得的确很美,可南引枝凭什么当这个冤大头?
南引枝轻笑一声,慢悠悠道:“王账房,查查上月伯府给周府下定礼的开销。”
大洛朝的礼部侍郎,是四品官员。
四品官员嫁女,虽说朝廷没有明文限制聘礼数额,但不会低于士族底线,八百贯。
不然要遭清流耻笑了。
不过,从文安伯府的年收入来说,一年连一千贯都没有。
在这琼都城,实在是不够看的。
因此,南引枝一醒来,虽察觉自己到了陌生的朝代。
但得知自己很有钱后,也高兴了一个晚上。
不过这兴奋的心情,在她查完伯府的财政情况后,就跌到了谷里。
谁能想到伯府的总收入,居然还抵不过原主的一个嫁妆铺子。
她知道自己的处境,心里时刻绷着一根弦。
尤其得知原主做的窝囊事,恨不得再跳进池子里,让头上这颗脑袋,能多净化净化。
她从小宁那儿了解过,原主和江子义属热孝成婚。
婚期是早定下的,谁也不能料到,本要高升的江父,却突然生病去了。
所以这亲事,也不能大张旗鼓地办,给原主的聘资也才约合八百贯。
不过,虽然江父去了,但江子义祖父还任工部侍郎。
这婚事,怎么算都是原主高攀,聘资不多,但也符合身份。
当然同样也是因为热孝,原主自请下堂,伯府却不能休了原主。
因为原主实打实,符合三不去原则中的“与更三年丧”这一条。
原主同江子义一道,为江父守了三年孝。
江子义有大抱负,要科举入仕,既不能有坏名声的妻子,又不能休妻。
两人只能和离了。
当然江子义也可以狠心,让原主去世,不过他到底没这么做。
但这不代表,原主落水之事和江子义没关系。
不然,怎么解释原主落水后,江子义一次也不来看望的事。
要知道,小宁说原主和江子义虽和离了,但两人两三日也会见上一面。
原主去江子义的书房,也能随意进出。
从南引枝的角度看,原主碰上江子义的事,又窝囊,又拧巴。
尤其南引枝得知了伯府给周府的聘资数额。
眼下,王账房舔了一下左手大拇指,很快翻到下聘日的记载:
“……支公中钱三千贯整,购赤金缠丝钏两对、鎏金铜熏炉两座、蜀锦八十、越罗二十匹、良驹两乘、活雁六对、玄纁五束、聘饼千八百斤,雕花檀木礼箱二十架……”
这明面的三千贯,作为给礼部侍郎嫡女下聘的聘资,并不算多。
但江母听了,依旧呼吸一窒,她现在才知道这个数目。
下意识会和聘南引枝花的钱作比较,心里一抽一抽的。
若不是陈嬷嬷扶着她,她都要倒了。
那可是三千贯啊!
然而,南引枝却笑了笑,“王账房,只有这么多吗?”
这三千贯是面上的,还有面下的。
南引枝也多少替原主不甘,但阶级差距摆在那儿,士农工商,商人处于末阶。
她问了这话,王账房没有回答,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敢说。
但总有其他人知道,比如江听雪,她也几乎经手关于这桩亲事的全环节,自然清楚。
江母听了南引枝这话,意思不只三千贯?
顿时感觉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自己的喉咙。
嗓子眼的气只出不进,一双发红的双眼,死死盯住小女儿江听雪。
江子安神态也相当神似,几乎同时和江母挪动脖子,能看出确实是一个模子刻出来。
他们迫切盯着她。
江听雪心里发怵,不禁退后一步,小心翼翼道:“面下……还有五千两的银票。”
五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