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 墨坛文学网 https://www.22mt.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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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这样真的可以吗?如果不小心被人认出来怎么办?”
桑蕴梨原来的烟柳细眉被画出许多英气,整个人脸上却是消不散的愁态,身着水蓝色书生装扮,活脱脱是个水嫩娇滴滴的书生初入青楼的娇俏模样,瞧着有些违和,又有些滑稽的意趣。
“光这身打扮我们费了多少功夫?这若是再被看出来,那我们三个也太没本事了。”
她们除了担忧桑家之外,也有些面对未知之地的胆怯。
三人中,只有年方十八的桑蕴梨成过婚,最大的也就是二十岁的桑花,花楼这样的地方别说去了,哪怕是听人谈论也是屈指可数。
刚进醉仙阁的大门,各种绚烂的颜色就映入眼帘,脂粉味道也扑面而来。
“怪不得那些达官贵人喜欢,这地方实在漂亮。”
一楼是大厅,巨大的舞台旁围着几张红檀木的桌子,上有着各式各样的歌赋,彩色的绡纱在二楼栏杆上倾泻而下,随着京城最实兴的词曲琵琶声轻柔飘动,把整个醉仙阁恍惚的如同仙境。
越往前去,那脂粉味竟还是有分别的,每一层都娇而不妖,浓而不俗。
“三位里面请!三位郎君瞧着好面生,可是头回来醉仙阁么?这么大早可是冻坏了吧,春婷还不快帮官人解了氅衣,当心檐角的雨珠子沾上了貂绒!”
桑花和桑叶被热心的春婷搞得脸色通红,连连后退。
桑蕴梨抬头看着风韵犹存的老鸨,压低声音淡淡一笑:
“谢了,我找香雪。”
老鸨听到这话有些震惊,又仔细打量了桑蕴梨却看不出什么特别,仍是耐心解释道:
“这位官人头次来怕是有所不知,香雪……姑娘,这日是上头那位包着呢。倒是我们这里的秋月姑娘的琵琶才得张学士点拨,昨儿刚谱了一曲《鹧鸪天》,瞧您读书人模样,怕是秋月如今正等着一个知心人品鉴呢。”
“不了,我今日就找香雪,要的就是你上头那位的香雪。”
桑蕴梨心中不是没有生出来过害怕,但她知道既然他如今有求于父兄,那必然也不会直接伤害自己。
老鸨脸色为难,正准备推辞,后面的轻纱缦布后突然飘出若隐若现的声音:
“何不请上来?这模样的小生,本官也是喜欢的紧呢。”
这声音雌雄莫辨,听得桑蕴梨心下一沉。
她抬头时,纱布后已经站了一个男人。
虽离得远,却能瞧出那人身姿挺拔,一身深紫色官服从纱下隐隐露出金线纹饰,左手随意地放在红栏杆上轻点着,骨节分明,白皙温润,无端给人两分威胁。
这样子像是刚从朝堂下来,官服都没来得及脱便快马加鞭来了这里寻欢作乐。
他手中的象牙折扇轻轻合并,桑蕴梨不经意间扫到扇面上的宫秘春光,脸颊发热时,他的折扇已然指向了自己。
老鸨背对着他脸色惶恐,却给桑蕴梨无声口语道:
“公子快走。”
桑花也是害怕愣在原地了一瞬,虽说她事先知道他是个好色之徒,却从未想过他竟是男女通吃。
可此时已经上了贼船,怕是跑不掉了,何况桑蕴梨更不能跑。
愣神间,那人已从二楼纵身跃下,从轻纱缦布之下穿越过来时,她才第一次看清了他那张脸。
虽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只一眼,她便有强烈的直觉,这就是陆清野。
这是一张未施粉黛的美人面。脸色苍白如月,却唇红如血,眼神凌厉寒凉如冰,可那面容却生得轻佻,眉眼桃花含笑,最让人难忘的,是眼角一颗猩红的小痣。
刚听到玉佩和她的腰间的琉璃坠碰撞的声音,他便已经丢掉扇子,把桑蕴梨轻柔揽入怀中跃上楼了。
清冽的竹松香混着浓烈的脂粉媚香扑面而来,不知是惧还是怕,桑蕴梨此刻已经心跳如擂鼓。
“小……公子!你要把我家公子带到哪里去!”
桑叶在下面焦急喊着,老鸨叫花女把他俩拖到房间之中,特地寻了四个出名的照顾桑花和桑叶,算是安抚。
“向来都是我陆清野寻人,你是第一个找上门来的,有趣有趣。”
他轻声笑着,露出了唇边的一颗单独的虎牙。
“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光天化日强抢……民男,堂堂左都御史竟是这样一个无耻之徒么!”
桑蕴梨心中慌乱,此刻忘记了压嗓子,甜美柔软的嗓音让英气的妆容都软上几分。
“来都来了,公子竟也不想享受享受?”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目不转睛地看着桑蕴梨。
这是她第一次想用媚眼如丝来形容一个男人的眼神,奇怪,这人眼睛里分明是深渊一般的寒凉。
腾空间,他左手灵巧地整理了她纷乱的琉璃铃铛,又轻轻弹了一下。
虽未被触碰腰肢,她却觉得无比痒,连身子绵软了几分。
成婚三年,这却是她第一次离男人这么近,心中不自在想躲,便后缩了一下。
到了顶楼,桑蕴梨连连后退几步,警惕地看着他。
“你想做什么?堂堂一品大员竟有龙阳之好,说出来也不怕人笑话……”
她没有遇到过这么有压迫感的人,一时间被害怕冲昏了头脑,都来不及去思索父兄的事。
她却没想到陆清野竟阔步上前,两人身子紧紧贴在了一起。
他轻挑了一下眉毛,低头看着她,声音很低,却带上两分嘲笑:
“被本官玩过的书生没有一百也有五十,哪怕玩死的也不下十个,整个京城怕是只剩下你桑姑娘不知道。”
桑蕴梨被拆穿惊了一瞬,旋即想到自己此行来的目的又冷静下来:
“你既然知道我是谁,那便直说,你如何才能放过我父兄?”
他后退了两步,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心不在焉地说:
“桑姑娘既然有求于我,不是应该拿出来点诚意?”
桑蕴梨心中知道他这样的贪财好色之徒一定不好对付,于是正了正神色说道:
“虽比不得左都御史位高权重,但我如今是镇远侯府的夫人,若是给得起,我必定奉上,还请放过我父兄。”
听到夫人二字,他有些不屑地抬眼看着桑蕴梨:
“镇远侯府的夫人?你的日子,怕是比不过本官的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