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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言四起
徐应怜看了看孟寻洲,得到鼓励的眼神后点点头:“我愿意试试。”
“太好了!”张主任大喜,“月薪八十块,每季度还有奖金!”
他又看向孟寻洲,“孟同.志,我们车间也缺人手,你要不要……”
孟寻洲摇摇头:“我在队里还有任务。”
但他掏出一个小本子,“不过我有一些改良农具的想法,不知道能不能跟贵院的工程师交流?”
张主任眼前一亮:“当然可以!”
回招待所的路上,徐应怜兴奋得脸颊发红:“寻洲,你什么时候想的农具改良?”
孟寻洲笑着捏捏她的手:“看你画图时瞎琢磨的。要是能成,队里干活能轻松不少。”
徐应怜突然停下脚步,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抱住他:“你怎么这么好!”
孟寻洲耳根通红,手忙脚乱地环顾四周:“大街上呢……”
“我不管。”徐应怜把脸埋在他胸前,“我男人就是最好的。”
从省城回来后,徐应怜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每周都有公社的信差送来设计院的信件和资料,她的设计费源源不断。
村里人看她的眼神也从嫉妒变成了敬畏,连最爱嚼舌根的王婶见了她都客客气气的。
孟寻洲的农具改良方案得到了省里的支持,队里给他安排了专门的工作间。
他每天忙完农活就去捣鼓那些图纸和模型,脸上总是带着笑。
这天傍晚,徐应怜挺着快五个月大的肚子在院子里走路,忽听院门“吱呀”一声。
“寻洲?”
她回头,却看见关雪悠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包裹。
“我、我来送点东西。”关雪悠轻声说,“给孩子做的虎头鞋。”
徐应怜惊讶地接过,只见鞋面绣工精细,虎头栩栩如生。
“真好看!快进来坐!”
关雪悠摇摇头:“不了,我就是……来道个别。”
她笑了笑,“我要回城了,顶替我父亲的工作。”
徐应怜一怔,原书女主居然这么轻易就下线了?
“什么时候走?”
“明天。”关雪悠看着她隆起的肚子,眼神柔.软,“祝你和孟大哥幸福。”
说完,她转身离去,背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单薄。
徐应怜站在门口,突然喊住她:“关雪悠!”
关雪悠回头。
“谢谢你的鞋。”徐应怜真诚地说,“保重。”
关雪悠笑了,这次是真心的笑。
她挥挥手,消失在村口的小路上。
孟寻洲扛着锄头回来时,看见妻子站在门口发呆。“怎么了?”
徐应怜把虎头鞋给他看:“关雪悠送的,她要回城了。”
孟寻洲“嗯”了一声,接过鞋看了看:“手艺不错。”
顿了顿后又说道:“进屋吧,风大了。”
夜里,徐应怜靠在孟寻洲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寻洲,你说我们的孩子将来会是什么样?”
孟寻洲的大手轻轻覆在她肚子上:“像你最好,聪明又漂亮。”
“要是像你呢?”
“那就更好了。“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健健康康,堂堂正正。”
两人笑了笑,而徐秀则告假回家了。
徐秀告假回城的理由很充分,说是母亲病重,大队没办法不给假。
她收拾行李时,同屋的女知青们还关切地塞给她两包红糖,让她带回去给老人补身子。
火车驶离县城的时候,徐秀望着窗外逐渐远去的田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才不在乎什么知青点的情谊,她只要孟寻洲。
徐秀的父亲徐建国在市委宣传科当个小科长,虽说官不大,但打听点消息的门路还是有的。
晚饭桌上,徐秀咬着筷子尖,状似无意地问:“爸,你听说过孟寻洲吗?就是以前省军区孟副司令的儿子。”
徐建国筷子一顿:“孟家?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随便问问嘛。”徐秀撒娇道,“他在我们村下乡劳改,人挺能干的。”
徐建国眯起眼睛看了女儿一会儿,突然恍然大悟:“哦……你喜欢那小子?”
徐秀脸一红,却没否认。
徐建国摇摇头:“别想了,孟家虽然现在落难,但听说马上就要平.反了。他们家那样的门第,怎么可能看上咱们?”
徐秀手里的碗“咣当”一声掉在桌上:“平.反?!”
“小声点!”徐建国瞪她一眼,“这事儿还没正式文件,我也是听组织部老刘说的。孟副司令的问题查清楚了,是被人诬告的,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职务。”
徐秀的心砰砰直跳,脑子里飞快盘算着。
孟家要翻身了?那孟寻洲岂不是……
“不过,”徐建国压低声音,“我听说孟寻洲在娶的那个媳妇,是硬贴上来的,为人风评不太好。”
徐秀眼睛一亮:“真的?”
“老刘他侄女在省妇联工作,说那女的天天作,后来是因为怀孕了没办法才跟着孟寻洲下乡的。”
徐建国扒了口饭,“两口子感情不好,经常吵架,要不是因为孩子,早离了。”
徐秀激动得手指发抖。
她就知道!孟寻洲怎么可能真心喜欢那个徐应怜?一定是被逼的!
几天后,徐秀回到村里,带回来一大包城里的稀罕物。
大白兔奶糖、的确良布料,甚至还有两瓶麦ru精。
“徐秀回来了?”王婶在井边洗衣服,看见她拎着大包小包,眼睛都直了,“哎哟,这布料真好看!”
徐秀笑眯眯地分了她两块奶糖:“王婶,我听说孟寻洲家要平.反了?”
王婶一愣:“啥平.反?”
“就是他们孟家啊,听说他爹要官复原职了!”徐秀压低声音,“不过,唉,可怜孟大哥了,被个女人用孩子拴住……”
王婶的八卦之魂立刻燃烧起来:“啥意思?”
徐秀左右看看,神神秘秘地说:“我城里亲戚在妇联工作,说徐应怜当初是故意怀上孩子逼婚的!孟大哥根本不喜欢她,两人天天吵架呢!”
“真的假的?”王婶瞪大眼睛,“可我看着小两口挺恩爱的啊?”
“装样子呗!”徐秀撇撇嘴,“孟家什么门第?能看得上她?听说等平.反文件一下来,孟家就要让他离婚回城!”
王婶倒吸一口凉气,奶糖都忘了嚼。
不到半天,这消息就传遍了全村。
等传到李婶嘴里时,已经变成了“徐应怜当初给孟寻洲下药怀了孩子,现在孟家要派人来收拾她了”这种话。
孟寻洲从地里回来时,发现路上碰见的村民都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他。
有同情的,有好奇的,还有几个年轻小伙冲他挤眉弄眼。
”怎么了这是?”他嘀咕着推开家门,看见徐应怜坐在炕上发呆,眼圈红红的。
“应怜?”他心头一紧,连忙放下锄头,“出什么事了?”
徐应怜抬起头,声音发颤:“村里人都在传,说我们感情不好,说我用孩子逼你结婚。”
孟寻洲脸色瞬间阴沉:“谁说的?”
“不知道。”徐应怜咬着嘴唇,“反正王婶、李婶她们都这么传,还说你们家要平.反了,你很快就会不要我了……”
“放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