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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们未来的亲家
“这简单。”
反正后世那么多日常实用的东西呢,只要不是太复杂的,她们都可以做出来。
到时候还通过根子往外面卖,肯定也不少赚钱。
刘梦逸总是格外乐观。
苏秦也没把这种事放心上:“确实不是什么难事,只要我们能耐得住性子,仔细去观察,赚钱的机会,多着呢。”
“恩。”
刘梦逸点头,“对了,今天根子定的那些货,我们都已经赶制出来了,明天早上还要去后山吗?”
“不去了。今天我们好好睡一觉。明天带你去街上逛逛,买几件漂亮衣服。顺便,看看市场,找找新的机会。”
一听到“买漂亮衣服”,刘梦逸的眼睛又亮了,用力点头:“好!”
俩人睡得喷香,
殊不知,苏大山和张翠兰却连个住的地儿都没有。
俩人原本打算去住苏秦宽敞明亮的房间,没想到,那个贱丫头连房门都没让他们进。
门外,张翠兰捂着脑袋上迅速鼓起的大包,疼得龇牙咧嘴。
苏大山更是旧伤添新伤,抱着腿和头,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死丫头!小贱人!看老娘不扒了你的皮!”
张翠兰气得浑身发抖。
“走,他娘的,找地方住!老子就不信了,她还能飞了不成!”
苏大山啐了一口唾沫,一瘸一拐地被张翠兰搀扶着。
俩人先去了旅社前台,想开一间房,就近盯着苏秦。
“开间房。”
张翠兰拍着柜台。
老板娘头也没抬:“标准间,一天一块五,押金五块。”
“啥?!”
张翠兰的嗓门瞬间拔高,“抢钱啊你?这么个破地方,一天要一块五?”
她兜里总共就那几块钱,还是从老家东拼西凑来的路费。
老板娘不耐烦地抬眼:“爱住不住,不住就走,别挡着后面的人。”
苏大山也急了:“一块五?俺们在家里一年也攒不下几个一块五!”
俩人灰溜溜地被后面排队的人挤开。
又问了几家小点的招待所,最便宜的也要八毛,还要介绍信,他们哪有那玩意儿?
天色越来越黑,冷风飕飕地刮着。
俩口子越走越偏,最后实在没辙,瞅见一个黑黢黢的桥洞。
一股馊臭味扑面而来。
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警惕地盯着他们。
“看啥看?没见过人啊?”
苏大山梗着脖子骂道,却不敢上前。
张翠兰拉了他一把,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大哥大姐行行好,俺们两口子没地儿去,就在这儿对付一宿,明儿一早就走。”
没人搭理他们。
俩人只好缩在桥洞最角落,用破麻袋片子挡着风,闻着尿骚味和馊饭味,恨恨地咒骂着苏秦,一夜无眠。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苏秦和刘梦逸神清气爽地起了床。
“走,逛街去!”
刘梦逸兴奋地拉着苏秦。
俩人先去了根子那儿,把昨晚赶出来的拖把交了货,又拿了一笔钱。
揣着热乎的票子,她们直奔供销社。
“同
志,这块的确良多少钱一尺?”
“这个雪花膏给我来一瓶。”
“还有这个麦酪精,来两罐。”
把自己拾掇好了,不能忘记补充营养。
虽然这个年代的麦酪精营养成分高不到那儿去,但也比日常饮食摄入的营养要丰富很多了。
俩人买了布料,准备做几件新衣裳,又买了些女孩子喜欢的零嘴和日用品,大包小包拎着,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
“秦秦,你看那边那个卖冰棍的,好像生意不错。”
刘梦逸边吃着刚买的糕点,边四处观察。
“嗯,冰棍成本低,夏天好卖。不过做这个得有设备,还得有稳定冰源。”
苏秦也在留意。
“还有那个修钢笔的,一直有人排队。”
“这个技术含量高点,但好像挺赚钱。”
俩人边走边看,边讨论着,寻找着拖把之后的新商机。
阳光明媚,街上人来人往,一切都充满了希望。
而另一边的桥洞底下。
“哎哟!”
“哪个不长眼的砸老子!”
苏大山和张翠兰是被几颗小石子砸醒的。
睁眼一看,几个乞丐正不怀好意地瞪着他们。
“滚滚滚!天亮了,该上工了!别占着我们的地儿!”
一个满脸污垢的老乞丐吼道。
“凭啥?这桥洞是你家的?”
张翠兰叉腰就要骂。
“找打是吧?”
几个年轻力壮的乞丐围了上来,手里掂量着石块和木棍。
苏大山一看形势不对,拉着张翠兰连滚带爬地跑出了桥洞。
“呸!一群臭要饭的!等着!”
张翠兰回头啐了一口。
“他娘的,先去找那死丫头!今天务必把她跟顾家的婚事定下来。”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拿到彩礼。
听说城里的彩礼都好几百。
如果真的能攀上顾家这棵高枝,彩礼不得一千起步?
有了这笔钱,还愁给强子娶不到媳妇?
想到这,张翠兰双腿比按了电动马达还快。
可没想到,苏秦压根没在酒店。
任凭他们差点把门拍烂,没把苏秦喊出来,反倒把昨天晚上那个拎着带血的菜刀男喊出来了。
俩人一个屁都不敢放。
夹着腚赶紧跑!
出了旅社才反应过来。
“这赔钱货肯定是躲着咱们!”
张翠兰咬牙切齿。
“走!去顾家!她不是攀上高枝了吗?俺们就去找那高枝!”
苏大山眼睛里闪着贪婪的光。
俩人打听着路,朝着云城有名的顾家大宅走去。
顾家是气派的独栋小楼,带院子,跟苏家村的泥坯房比,简直是天上地下。
张翠兰和苏大山站在雕花铁门外,既羡慕又有点胆怯。
“去叫门啊!”
张翠兰推了苏大山一把。
苏大山整理了一下破烂的衣襟,上前敲了敲门。
很快,一个穿着干净制服的佣人开了门,打量着他们,眼里满是鄙夷。
“你们找谁?”
“俺们找顾少爷!俺们是苏秦的爹妈!也是你们未来的亲家。”
苏大山挺起胸膛。
佣人愣了一下,转身进去通报。
不一会儿,宋舒柔穿着一身时髦的连衣裙,慢悠悠地走了出来,上下打量着俩人,嘴角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
“你们就是苏秦的父母?”
她声音带着一股子城里人的傲慢。
“是是是!俺们是她爹妈!”
张翠兰连忙点头哈腰,“俺们是来问问,秦秦跟顾少爷的婚事……”
宋舒柔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什么婚事?早八百年前就退了!你们不知道?”
她没时间应付这俩泥腿子:“行了,没什么事就赶紧走吧,别在这儿碍眼。”
说着,就示意佣人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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