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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将餐盘放置进传输带后,江眠和林樾搭乘电梯下楼。
“你会打高尔夫吗?”林樾两手插在口袋里,慢慢悠悠地跟在江眠身后,看着她戴上遮阳帽,发尾轻轻甩动,漾起一阵波澜。
“不会。”江眠整理好耳边的碎发。
只听见林樾说:“……那你这么兴致冲冲的干嘛?”
她回头睨了林樾一眼。
林樾读懂了她的眼神其中的含义——管那么多干嘛?
自动感应门缓缓向两侧打开,随着太阳升高,气温逐渐攀升,热浪扑面而来,踏出休息室,凉爽不复存在。
距离八点半的时间越来越近,林樾约好的人也到齐了。
遮阳伞下有一片阴影,没那么热,江眠坐进伞下的椅子,右手手肘撑在桌面,另一只手托着下巴,一旁的桌上还摆着冰桶,冰桶里装着几听啤酒。
林樾领着她给别人介绍时,抬手搂上江眠的削肩,江眠被他搂的猝不及防,踉跄一下,跌进他的怀中,引得众人哄笑。
江眠配合着挂上一个羞赧的笑容,充当一只合格的花瓶,低头看着她的浅笑,林樾不可避免地极大满足了作为男人的面子。
打完招呼后,众人准备开场。
出于好心,林樾帮江眠请了位教练,因为只她一人不会打,所以江眠去了练习场,而林樾已经跟着几个好友下场开球。
练习台。
江眠接过球童递来的白手套戴上,手里握着一根高尔夫球杆,请来的女教练站在一旁认真指导她。
教练很负责,每个动作都严格把控,自己展示一遍后,又会手把手带着江眠做一遍,帮她找到正确的姿势。
“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膝盖微微弯曲,上身体前倾,保持脊椎直立,重心落在前脚掌上,杆头与地面平行,低头看球,将球杆提升至肩膀高度……”
可江眠学的心不在焉,知道害的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此时此刻就在球场,报仇的迫切感逼的她静不下心。
十几遍的一系列挥杆动作做下来,效果反而一遍比一遍差。
女教练也看出来了,不好意思直说,只能委婉道:“打高尔夫比较消耗体力,可以休息一下后,我们再继续。”
江眠颔首,摘下白色手套,随后在身后的休闲椅上坐下,视线在球场上飘忽,漫不经心地拧开一瓶矿泉水,灌了几口下肚,眼神落在球台下一闪而过的身影,攥着矿泉水瓶的手微微收紧,瓶身被捏的变形。
她将矿泉水放下,扭头对着教练一笑,“我去趟洗手间。”
一楼洗手间。
江眠站在盥洗台前慢条斯理地洗着手,等待着人走出,空顶帽被她勾在腕间,原本束起的长发现在披散在肩,黑色皮筋被她套进手腕。
抬手关闭水龙头,瞥见男厕有人走出,往盥洗台边迈步。
距离几步之外,她不再迟疑,将手心的纸团扔进垃圾桶,扭身朝着对面的过道走去。
相差不过几步,她撞上男人的肩膀,手中的高尔夫太阳帽也顺势掉在了地上。
“搞什么?”许修文被撞的闷火,看着眼前低头掩眉的女人,上下扫视了一眼,终归没再出口说什么难听的话。
轻柔婉转的女嗓传至他的耳中,“不好意思,是我的错,我有点儿着急,没看清前面有人。”
听见这声音,许修文的火气少去了一大半。
注视着对方弯腰捡起太阳帽,等到女孩抬头时,看清她面庞的许修文一怔。
面容清丽姣好,身形窈窕有致,透着一股年轻的朝气。
女孩冲他莞尔,再次开口道歉:“不好意思,没撞疼您吧?”
“没有,”许修文目光落在女孩手里攥着的太阳帽,主动开口询问:“这帽子没事吧?”
开口的语气不似刚才那般火气满满。
闻言,江眠左右摆弄了下太阳帽,随意扫一眼,笑着回道:“没事。”
不等许修文再次开口,有一道低沉男嗓凭空插出,隔断了两人之间的对话。
“许总。”
许修文抬头瞧见由远及近的男人,也顾不上眼前的佳人,忙不迭地上前几步,开口和男人打招呼:“陆董。”
江眠听见这声称呼,嘴边勾起的弧度稍稍扯平,垂下眼睑,视线落在白色地砖上。
光线从两侧的窗户倾泻而进,男人的影子映在地面不断朝她逼近。
意识到什么,她不再停留,抬手扣上太阳帽,迈开长腿朝着门外走去。
那端,陆时渊掠过女孩称得上是“落荒而逃”的背影,神情一如往常的平静。
重回练习台,江眠的思绪如潮,两只手握着球杆,一颗心七上八下。
几次交锋下来,陆时渊如同一颗定时炸弹、未定因子,横生隐患。
这位南城首富,不动声色间,就能把她的心思套尽。
可能是属于下位者对上位者的投诚,她解释示弱,无非就是想让他袖手旁观。
可是想及陆时渊始终意味不明的态度,她挥杆的动作一顿。
不多时,高尔夫球场上,多出了两抹身影,原本在打球的其他老板们凑了过来,彼此寒暄。
因为隔得远,江眠看不清,也听不见,仰头观着无边天空,只能希冀着两人别有什么单独交谈的机会。
等到收回视线后,就瞅见许修文主动挪了位置,坐到了陆时渊的对面,隐约可见,还递了根香烟过去。
女教练已经离场,只剩下江眠一人,她没再继续打,拄着高尔夫球杆,目光灼灼,两只眼睛不加掩饰地盯着休息区的遮阳伞下两道人影。
疑心易生暗鬼。
不知谈及什么,陆时渊似笑笑,尔后不经意地余光回瞥,眼神越过绿油油的草坪,一眼就捕捉到伫立在一块绿毯前的江眠,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
不是那种存在感极强的侵略,而是平淡无波的温和,隐藏其中的还有一两分的戏谑。
这一眼,隔着‘千山万水’,却叫她如芒刺背。
江眠微眯着眼,脸上的神情异常平静,内心忽然生出了一个诡异且荒诞的想法。
陆时渊不会在‘揭露’她的‘罪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