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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个好脾气的,此刻被裘五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哪能忍得住。
若非有魏芷殊挡在面前,恐怕早已将这小子鞭尸千百次。
他忍着怒气,紧紧的攥着拳头,深吸一口气,说:“小殊,你要维护这小子?那你说说我究竟有哪里说错了?”
“你说,淮清伤大师兄是不是事实?我说他无故伤人,可有说错?”
“自然说错了。”魏芷殊撇了一眼站直了身体,目光晦涩的徐一清,她说:“许清歌,你要不要问一问你的这位大师兄方才做了什么,因何挨了打,他挨的这顿打当真无辜吗?”
许清歌想也不想道:“大师兄为人正直,不可能无故伤人,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误会。”
魏芷殊呵笑一声,摇了摇头。
心中再次对冥幽钦佩起来,
这胡搅蛮缠的性格,当真是模仿的惟妙惟肖啊。
魏芷殊不愿同他们纠缠,可又想到什么似的,她目光落在了许清歌身上,问:“刚才你们在哪里?”
惟牧和裘五发出了那般动静,若是他们在房间,不该没有听到才是。
若是他们听到了没有出来,也不符合常理,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方才他们并不在房中,而是在徐一清被淮清打倒在地时,才出现在房间中。
许清歌眉头紧皱,他说:“刚才我同师弟在房间中听到一声巨响,本想出门查看,却看到一道黑影略过,行踪鬼祟,所以猜想方才那番动静很有可能同他有关,故而同昊天追了出去。”
魏芷殊问:“对方是什么人?”
“不知。”许清歌摇头:“对方身形奇快,修为不高,但是一身逃跑的本事却出神入化,他有备而来,我同师弟并未追上。”
顿了一下,他说:“我二人害怕这是调虎离山之际,所以并未追的太远。”
再次返回客栈时,便看到了徐一清被攻击的一幕。
“小殊,听我的,那镜子不能留在身边。”这时,徐一清再次开口。
“镜子,什么镜子?”许清歌目光落在魏芷殊身上,见她手中并未拿什么东西,目光在淮清身上扫过,看到他手中的镜子时皱了皱眉头,觉得这东西十分眼熟,可一时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倒是一旁的昊天看了良久,脱口而出:“这是窥灵镜!”
“师姐,这窥灵镜邪门的很,万不能带在身边啊,快将它扔了!”
“你知道此物?”魏芷殊问。
“知道啊,师姐你忘了,师尊同我们讲过的,窥灵镜乃是一种邪修所炼之物,有的邪修会将神识放置于窥灵境中,若是有人将其带在身边,稍有不慎便会被对方偷袭,严重些会让对方夺了舍,轻者也会被对方吸取灵气,日渐消瘦。”
他说:“总之这东西十分的不详,万不能带在身上,这东西究竟哪里来的?”
原来如此。
没想到这小小的镜中竟然暗藏玄机。
那么留下这窥灵境之人究竟是何人,会是冥幽吗?
还有镜中浮现的那么画面,又是怎么回事?
见魏芷殊与淮清没有要将那镜子丢掉的打算,昊天不由得有些急了:“师姐,我并非危言耸听,这东西着实危险,你还是速速将它丢了吧。”
“这东西当真有这么厉害?”
淮清唇角挂着一抹懒散的笑容,他望着镜子,此刻镜中的画面已然消失不见,倒映出了他的模样,就仿佛是一面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镜子。
淮清调动灵气,大量的灵气瞬间灌入镜中。
刹那间,镜中爆发出了剧烈的白光。
这白光着实刺眼,在场几人皆被这白光刺得睁不开眼。
魏芷殊提前有所准备,此刻微微眯起了眼,看到在那白光中竟然显现出一人的身形,随后那人竟是有冲破镜中,朝他们袭来。
她脱口而出:“淮清小心!”
淮安先前便察觉到这镜中已有异样,所以面对镜中人的偷袭早有防备。
他侧身躲过那镜中人的偷袭,瞬间与他缠斗在一起。
白光缓缓散去,众人睁开了眼后,属于淮清与魏芷殊的身形早已不见。
“人呢?”许清歌气急败坏道。
裘五虽然看不见,但是他的耳朵极为灵敏,方产他听到了开窗的声音,如今看到窗户打开,便当即跑了过去,这窗户连接的是客栈后院。
只见在后院中,淮清与身穿黑袍之人激烈交锋,魏芷殊在一旁似是在观察着什么,时不时的出手。
说是攻击,更像是一种试探。
“愣着干什么,还不帮忙!”许清歌见裘五趴在窗框上看得入神的模样,一巴掌挥在了他的后脑勺,率先从窗下一跃而下,拔出剑,与那黑袍人交起手来。
裘五被打的险些从楼上栽了下去,怒瞪着许清歌的背影,恨声道:“他这人怎么这样!”
一旁惟牧乐的看热闹,闻言笑问::“他怎样?”
“没有素质!”
噗嗤。
惟牧笑了出声
裘五怒瞪他:“你笑什么?”
“看不出来呀,你这小子真可爱。”
裘五对他翻了个白眼,
“这人瞧着很难对付,不下去帮忙吗?”
见裘五依旧趴在窗边,只是看着,并没有要下去帮忙的意思,惟牧问。
“我下去做什么,找死吗?”裘五说:“我这等修为,别说是打黑衣人了,就是连你也打不过,我若下去,就是给师傅师娘添麻烦,留在这里,不添乱就是帮他们最大的忙了。”
他说:“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他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明白的。
惟牧心说,这小子还真是有自知之明。
许清歌先是加入这场战斗,随后便是昊天与徐一清。
他们几人对上这黑衣人,竟是打的有来有回。
那黑衣人面对着几人的合力围,攻竟是丝毫不落下风,
越看越是让人心惊。
惟牧望着黑衣人,逐渐皱起了眉头,面色变得凝重。
几人皆是杀招,且动作极快,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进行着打斗,便是裘五看过去,也只能看清几人的残影,并不能看清具体招式,
几人威压交织,灵气涌动,分明是雷霆气势,可却仅仅针对的是彼此,周遭的花花草草竟是丝毫不受影响。
看着看着,裘五额头划过一抹冷汗。
他不觉寒毛竖立,目光紧紧的盯着那黑衣人,喃喃道:“这人好强,他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