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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四溅中,那具滚热的身躯紧箍住齐月,沉怒道,“你已逼疯了我!你想彻底两清,我们就来算一算老账!”
【老账?他要现在拍死我?】
齐月心底骤然升起一股恐惧,极富求生欲的把脑袋用力往萧老祖怀里拱了拱,怂兮兮的恳求道:
“师伯,别杀我!我只是长得像那位祖宗,但我真的不是她,你若实在恨她,我可以替她弥补过错!自明日起我便开始为天元宗炼丹,那个清心丹算是我主动孝敬师伯的,请师伯饶我一命......”
萧辰星眼中的冷怒蓦然一僵。
记忆中那个惊才绝艳、压得同代天骄不敢高声语的冷傲女子这一刻似乎在他的记忆中迅速模糊、褪色,在他面前的,如今只有这个因惊惧而浑身颤抖的小姑娘而已。
齐月还在可怜兮兮的乞求着:
“......那位祖宗真的死了,受天罚而死,魂飞魄散,了无痕迹!没有比她更惨、更倒霉的修士了!求师伯看在她死的那么惨的份上,恩怨两讫,饶过我这个齐姓小辈吧......”
萧辰星怔了怔,眼眸倏而一红。
下一刻,齐月只觉身形又是一闪,人已经回到了月院,而萧辰星则不见了踪影。
她怔懵了一会儿,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到了地上,又接连踉跄了几步,这才扶住院墙勉强站稳。
【今日暂逃过一劫!】她庆幸道。
她垂眸思酌数息,咬了咬牙,从储物袋中召出一把带毒的骨刺,猛然往脸上狠狠划去。
【命与脸孰轻孰重?】
【自然是命!】
【这张脸惹来的弥天大祸太多,不如暂且先毁了它!】
然而,就在刺尖扎入齐月皮肉的那刻,那骨刺骤然一顿,不受控的从她掌中飞脱出去。
萧辰星的身影再次在她身旁现出,那双赤眸中已燃起两股滔天怒火:
“你要做什么?”
齐月垂着浓睫一语不发。
萧辰星捧起她的脸,怒不可遏道:
“你以为划坏脸就能一了恩怨?你若敢自毁容貌,我必用锁链将你囚禁于室,让你终生不得自由!”
萧辰星话音未落,两滴晶莹的泪珠便从那一对黑羽浓睫下滚落,顺着雪粉色的面颊滑入他的热掌。
齐月抬起一双浸染得波光潋滟的星眸,微启赤唇,绝美的小脸上满是凄悲与决绝之意:
“反正早死也是死,晚死也得死,若师伯囚禁我,齐月必自爆血肉,燃尽神魂,绝不苟活!”
萧辰星抿紧了薄唇,红着眼眶凝视了她好一会。
他似是败下阵来,将她轻轻圈入怀中,妥协道:
“月儿,你哄我高兴一场有那么难吗?一次次专戳我心窝子,让我又痛又恨!”
“你会逼我做侍妾吗?”齐月反问。
萧辰星无奈道:“只是一句玩笑,我怎会忍心轻贱你?”
“你会斩杀我吗?”齐月又问。
萧辰星咬牙切齿道:
“你满脑子都在想什么?我苦等了你一千八百年,煎熬了一千年,好不容易知晓你还活着,我欢悦都来不及,又怎会杀你?”
“可她炼了你......你不恨我?”
齐月不信。
萧辰星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狠话:
“她愿意炼我,我甘之如饴!”
这么大的仇也能轻轻揭过?
若是有人跑来炼了她,她哪怕上九天、闯妖域、下魔渊,也要将那人找出来剁个稀碎!
齐月眼中迷茫了一瞬,但萧老祖既然承诺了不会斩她,想来也不会说话不算数。
萧辰星在她额上轻落一吻,半似轻哄道:
“今日都是我的错,是我吓坏了你,但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你,你别怕。”
齐月抬眸看他,那双星眸中的困惑之意愈加深了些。
萧辰星心中一动,用略显粗粝的拇指轻轻抹去她眼角残留的一滴小泪珠,眸子更柔和了几分,温声道:
“昨夜我已听到你不愿答应白清的非分之求,想来你已决心与他分离。我会多给你些时间去忘了他,只要你日后不主动与他联络,心里多依赖我些,天南海北,你哪里皆可去得。我不管你是利用我也罢,真心念我也好,若有大乘修士为你壮威,你想做任何事都会方便许多。”
【?】
萧老祖这姿态简直低如尘埃,让齐月心头生出了一种不切实际的梦幻感。她仿佛是听到了一场大玩笑,又仿若是做了美梦才会有的一场幻想。
“你一连忙了数日,好生歇息吧,我过些时日再来看你。”
萧老祖温柔的摩挲了下她的面颊,身影再次消失。
齐月望向他消失的方向,满目都是迷惑与不解。
她又有些摸不准萧辰星的目的了。
白清对她的心思有迹可循,她能清晰地感知到,但萧老祖又是谁?
他修行至今不过三千余年就已站在人族力量之巅,距离飞升并不遥远,又怎会迷恋上一个蝼蚁?
而且在她前世的记忆里,自百岁起,她就不断听到萧老祖的风流韵事和满天下的红粉侍妾!这等常年流连娇花浪丛的顶级贵人,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又何须对一个已死的未婚妻念念不忘!
再说,自萧老祖逮住活着的她,就不断的提醒她,她‘齐凌月’前世有多么混账与不可饶恕,对她时怨时恨、时喜时怒、时好时坏,一边惩罚她,又一边护着她,让她颇摸不着头脑,就好像雾里看花一般。
【或许他身居人族力量之巅,太过寂寞了?】
【好歹我也曾是差点渡劫成仙的飞升期大修,若按修行界的规矩,我还做过他近两千年的前辈呢!或许我死的时候他已经释然了,而且杀我的价值太低,留着我还能炼丹熬汤、逗逗趣,解解闷,所以就决定不杀了!】
齐月想的头皮都揪秃噜了,终于得出了一个比较合理的结论。
心念一通达,她立即将此事丢去一边,进屋泡了个热浴,在床榻上蒙头大睡了一场。
傍晚,中央大陆,武道城的一处酒肆雅间。
曾长老替对面的赤袍男子斟上一盏酒,笑眯眯道:
“此事我天道宗定会给你个交代,何须烦忧?”
萧辰星揉了揉额:
“我只想与她诉一诉过往,可她非但一个字都不想听,为与我决裂,还生出了自毁容貌的念头!”
曾长老微叹了口气:
“不过是为了躲天道宗罢了!你外婆亲自去寻过她,她只回了‘身死道消,恩怨两讫’八字,可见对我天道宗早已弃如敝履,避之不及!但这也不怪她,我天道宗这千年来本就倚靠她半步天仙的余威和遗泽才勉强维持住十大宗门之首的体面,可偏偏你外婆鬼迷心窍的偏宠于那个家奴,不仅任由家奴肆意挥霍和糟蹋月儿的昔日威望,还纵得那家奴生了逆贼之心......唉!”
“齐家血脉已断,外婆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
这是天道宗齐家长辈的私事,萧辰星自然不能过多指摘。
曾长老再叹道:
“唉!造化弄人!齐家五代单传,你外公逝世后,便只余你染姨一个齐家血脉。可你染姨天生五系杂灵根,修行资质太过有限,你外婆怕断了齐家香火,更怕齐家后继无人,特意从天元宗求来了一纸婚约。谁料你染姨却看上了出身小家族的纪凌,宁愿私奔也要与之结为道侣......”
这是两宗上一代的恩怨,又事关齐凌月的身生父母,萧辰星更无从可言,只得仰头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