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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云逸还是来了。
“你既然过来,为什么要骗我?”
闵梦看着眼前这个人。
她现在备受煎熬,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告诉给陈锦华,是因为她相信陈锦华的人品,不会把这件事闹到人尽皆知。
可是池云逸临阵脱逃,让闵梦提起来的一口气直接断掉了。
下次再去说,闵梦不知道自己要努力多久才敢。
池云逸当时连忙给闵梦道歉,把流云给支了出去。
人都走了,禅房只有他们两个人,池云逸把那盏茶送给闵梦。
那盏茶有毒,池云逸是知道的。
闵梦丝毫不怀疑,直接喝了下去。
池云逸走出去,流云想要进去,却被池云逸给打晕带走。
闵梦察觉不对劲,跑出去时,却只看到池云逸带着流云离开,然后倒在了地上。
池云逸把自己和流云伪装一番,扶着已经晕掉的流云离开灵雨寺。
这一切,都是池云逸早就想好的了。
“闵梦说,想把事情跟陈锦华说开,让我也过去一趟。”
谢枕弦注意到池云逸换了称呼,连眼神都有些变化。
陈意浓被池云逸这个眼神吓了一跳,池云逸的眼神里有杀气,他对自己的心上人动了杀心,可是为什么?
“怎么不选择跟闵大人说?”
如果和闵元泽说,这件事或许会闹开,但肯定能够安稳解决。
“她说如果告诉闵大人,我和她就更不可能了。”
这倒也是,一个不思上进的池云逸,和一心一意扑在事业上的陈锦华,闵元泽肯定会选择陈锦华。
说起来,这件事里最倒霉的就是闵梦了。
“你见到了陈锦华吗?”
池云逸摇头:“那次我没见到,我不敢,曾经远远看到过他,他出身高贵,又在朝为官,像我这样的,见到他都会自卑。”
他语气里泄露出了一丝嫉妒和不甘。
谢枕弦看着他,池云逸眼下愿意交代出来,估计也是知道瞒不住了。
仵作那边也确认了池云逸指缝的泥土是灵雨寺后山的。
“流云是你杀的,闵小姐也是。”
一下子两条人命,这个看起来柔弱的书生,心倒是狠。
“科考哪是那么容易的,我只是再需要一点时间,只需要一点时间就好了,可是我没想到,她答应这门婚事。”
池云逸双拳紧握。
他明白闵梦的难处,闵梦已经为了他拖了那么久,如今实在是没了办法,可他还是忍不住有些埋怨。
看到池云逸的脸色,陈意浓翻了个白眼,看样子,这人果然不堪托付。
“当初我们说好的,我们都已经想好了以后,可是现实跟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谢枕弦直起腰:“你不敢找闵大人,不敢找陈锦华,却只敢对付闵小姐这样手无缚鸡之力,还深深相信你的人。”
他一气之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是冷笑。
池云逸双手抱着脑袋。
“不,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是气糊涂了。”
他还在辩解,说自己杀了闵梦和流云都不是故意的。
陈意浓指着池云逸:“此人就是薄情寡义之徒,蒙骗了闵小姐,还想推脱罪责。”
谢枕弦也觉得是。
两条人命,池云逸推脱不了,这件事解决不难,凶手已经抓到了。
谢枕弦看着毒药,就是这东西要了闵梦的性命,什么殉情,都是池云逸的骗局。
难怪他科考屡试不第,这样的人,果然还是不够资格。
池云逸看着谢枕弦眼中的嫌恶,他低下头。
“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贵公子,怎么会理解我的想法。”
谢枕弦忍不住嘲讽他:“不用心苦读,只会空口白牙说大话,除了这一张嘴,你还真是毫无出众的地方。”
他这番话刺入池云逸的心底,扯开了那层遮羞布。
池云逸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说出来。
这案子算是了结了,闵梦和流云的尸体被送回闵家。
闵元泽中年失女,他已经知晓了来龙去脉。
谢枕弦前去吊唁时,闵元泽扶着漆黑的棺椁。
“此次事情,多谢你能压下来,还查清楚那个凶手。”
说起凶手,闵元泽眼底有一瞬间的怨恨。
谢枕弦沉默地站在闵元泽身后。
“谢大人,我只有一个要求,那个凶手必须严惩。”
闵元泽现在无比后悔,若是他多关注一些,也不会让闵梦被一个池云逸给骗走。
如果能早点发现,闵元泽不管用什么手段,也会把那个家伙给赶出去。
谢枕弦知道现在什么安慰的话都没用了。
他将那枚阴阳鱼玉佩交给了闵元泽,闵元泽看着这个东西。
“这个书生,待我女儿无半分真心,连这样的玉佩送的都是最便宜的。”
闵元泽把玉佩丢在火盆里,玉佩转瞬间就烧了起来。
这样的材质,恐怕最多也就两个铜板。
陈意浓看着火舌席卷阴阳鱼玉佩,心里为闵梦感伤,这个傻姑娘,栽在了自己最信任的人手里。
谢枕弦吊唁过后就离开了,汤樾找到这案子顺利解决,倒也不算意外。
因为谢枕弦做事条理清晰,所以汤樾完全不担心,而且解决的时间比他预料的要早。
看到谢枕弦从闵家回来,汤樾放下毛笔。
“闵家那边怎么样?”
“闵大人很伤心,向皇上告了假,这件事还算安稳地解决了。”
既然没什么事情,汤樾就和谢枕弦说起另一件事。
“一开始散播谣言的那些人抓到了几个,他们都是拿钱办事,有人一直盯着你。”
谢枕弦也猜到会有人盯着他,只不过没想到这件事他们也会插手。
“这是我办理的第一个案子,不过他们还真是确定我会接下来。”
要是当时给汤樾也不是不可以,但那时候谢枕弦也不想麻烦汤樾,所以才自己亲自出手。
汤樾也说是。
“只不过不知道那人的身份,你以后做事一定要小心。”
敌在暗,他们在明,总归要小心点的。
谢枕弦端坐在一旁,脑海里划过不少张脸。
“朝中那些人应当不大可能,我才做官,先前也没得罪多少人。”
至于其他的人,谢枕弦暂时也想不起来。
汤樾一时间也没什么头绪。
“左右解决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