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 墨坛文学网 https://www.22mt.org]
相邻推荐:肝出个大器晚成! 被逼换嫁,我捡到了少年权臣 听懂毛茸茸,癫婆破案吃瓜成动物界团宠 暴君别乱来,太妃她只想宫斗 1968:从养殖开始奋斗 龙魂珠 历史国战:开局黄巾起义 大汉:从丝绸之路开始 截教小师弟:打造天网,贷款修仙 八零二婚:闪婚大佬后真香了 断亲后,残疾王爷助我灭全家满门 次元入侵:我能垂钓诸天 烈火南明二十年 四合院:农场主的幸福生活 异能消耗寿命?不好意思我永生了 我靠线人系统在刑侦文里当热心市民 豪门爸妈被抢,奶团迷疯大佬全家 四合院:开局四九,军工天才 苍龙霸体诀 快穿:又被疯批男配强娶了 第一天骄苏月夕、主角: 秦方 苏如是、秦时记事秦时姬衡
不是没有车,也不是没有人,刺耳的喇叭声接连响起,贯穿整条大街小巷,路过的车,路边的人,纷纷侧目过来。
这是她的救命稻草。
过了好久,初袅才意识到这点,她迟钝地起身,喇叭也在这一秒停下。
而她身后,已是车水马龙的堵塞。
她连忙走向副驾驶,车门拉不开,她苦笑一声,眼里含着乞求,看向封暝渊。
“你在这里,挡着别人的车了。”封暝渊的车是逆行。
听她这样说,封暝渊并没有动作。
初袅咬唇,眼看后面的人越来越多,所有人都注视着这里,显然封暝渊是不在乎自己做这个显眼包的,但初袅不行。
她知道,自己如果不服软,封暝渊有的是耐心继续跟她对峙下去。
所以她笑得比哭还难看,“对不起,我不该在疗养院抛下你。”
封暝渊:“只有这一点错了吗?”
初袅愣了下,而后疯狂摇头:“对不起,我不该背着你来找蒋弈。”
这里就是松蓝桥监狱,傻子都能猜出来她来这干什么。而封暝渊出现在这里,必然不可能是路过。
她先是食言,后是突然出现在松蓝桥监狱。到底因为什么鸽了他显而易见。
这一瞬间,初袅都不敢看向封暝渊,她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不知道对峙了多久,反正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装在一个密闭的罐子里,如坐针毡、接近窒息的感觉。
就在她下一秒想挖个坑钻进去时,车门可以拉开了。
她四肢颤抖着上了车,系安全带的时候,卡了好几次也没安进去。
封暝渊开车走了,这次是掉头,速度没调太高,初袅还可以喘口气。
经过这一茬,生理性的眼泪往下流,肆无忌惮。
一方面是对奶奶的担心,一方面是对自己悲惨经历的自哀。
车子一路飞驰,泪水把眼睛冲得模糊——她很少有这么失控的时候。
“哭就能把你的罪孽免除?”封暝渊冷得掉渣的声音幽幽传入她耳中。
初袅吸了吸鼻子,飞快擦去眼角的泪,“少爷,我不哭了,你这是要去哪?”
情绪还残留在她没控制好的面部肌肉上。
“奶奶怎么样了,你过来找我没关系吧?”
封暝渊闻言,脸色缓和些许,终于不像刚才那样像个煞神了。
他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直接带她回国乐胡同。
一下车,几乎是被他拖着进屋的,她本就双膝带伤,一路上走得跌跌撞撞,好几次差点跌倒。
门打开后,后背就抵上硬墙,膝弯被大掌扣住,拉伸感有种陌生而疯狂的疼痛。
初袅知道他在发泄,男人的嘴唇覆在她的锁骨处,不是亲吻,而是啃咬。
初袅疼得蹙紧眉。
她忍受着,甚至主动凑上去,一举一动都迁就着他,封暝渊意识到她的服软,没有高兴,反而一下甩开她。
不知道金色高奢的打火机是怎么进入他骨节细长的手掌的,在阴暗逼仄的墙角里,那抹明蓝色的火焰,在他锋朗的下颌和削薄的唇角旁跳跃。
下一秒,薄雾喷薄,遮住他优越的五官。
初袅拢了拢衣服——她的衣裳都散了,封暝渊却还是衣冠楚楚的模样,他今天穿的休闲长裤,不耐脏的白色,是他惯爱的颜色。
初袅红着脸拢了拢衣服,“今天我不是故意鸽你的,我是事出有因。”
“哦?什么因?”封暝渊睨着她,似笑非笑,面上含笑,那笑意却不达眼底,“你说出来,我就信。”
他眼里尽是辛辣的讽刺,初袅看过去,眼睛依旧一阵阵地发酸。
从来伶牙俐齿、满口谎言的她,这一秒竟然卡壳了。
封暝渊却依然在等着她,他好像这次特别有耐心。
好像要把她放进油锅里炸,顶着他不错目的锋利视线,如芒在背。
初袅张了张口,却依旧什么都说不出来。
“说不出来是吧?”封暝渊像法官,一锤定音,深深看着她,“我替你说。你放不下蒋弈,就算他在监狱里,你也没跟他断过联系。就算看在钱的份上,委屈求全做我的情妇,也不过是为了尽快还清债务,让蒋弈出来。”
怔仲一瞬,下一秒立马抬眸,“不,不是……”
“其实你大可不必这么迂回曲折。”封暝渊笑得极冷,“因为我一声令下,蒋弈怎么进去的,就可以怎么出来。”
初袅的眼睛果然亮了一下。
下一秒,猎豹一般的身形一倾,果断卡住她的脖子,喉管在他收缩的掌心里跳动,初袅呛咳着,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男人是真的想掐死她,那一秒,求生的欲望冒出,长指甲扒拉着男人的手背,双腿悬浮着踢他,她艰难开口,“不……不是……”
“闭嘴!”男人凤眼猩红,失控之下抓起斗柜上的一只唐三彩,掼在地上!
初袅吓了一个激灵,四溅的碎片差点扎进她裸露的小腿。
她放弃挣扎。
封暝渊看她淡定求死的样子,忽然笑了笑,“想死?那是不可能成全你的。”
他猛地一松手,“我和蒋弈的仇,这辈子不可能轻易揭过去。”
“想他出来,得看你的本事。”
被他松开后,一时缺氧的她捂着脖子蹲在地上,拼命呛咳,涕泗横流。
“少爷放心,您喜欢什么样的服务,我都能让您满意。”
封暝渊:“你今天的表现就很差劲。”他掐住她的下巴,白嫩的肌肤上顿时多了一抹指痕。
包括刚刚掐过的脖子,那痕迹好像烧得滚烫的钢戳烙上的。
修长粗粝的指腹压在初袅唇上,一种刺啦的痛感拂过,同时四肢百骸仿佛袭过一阵电流,她不受控制地嘤咛一声。
这动作比任何其他都暧昧。
封暝渊突然上前,附在她耳边,“我没戴套,你说你会不会留下一个孩子?”
初袅愣住了。
他不是一次没戴,而是这许多次都没戴。
封暝渊大概以为她可能会怀孕吧?可事实上不是的。
所以她艰难挤出一抹笑,“少爷放心,不会给您和文菁菁留下一个祸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