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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圆圆下意识缩了缩脖子,看向从隔壁屋走出来的那群人。
“张诚!”
众人都用奇怪的表情看她,李圆圆却背着手,脸上堆满了笑,大声喊道。
老村长眉头一跳,瞅着笑得跟花儿似的李圆圆,转头对旁边一脸懵的张诚说:
“二狗子,这女娃心眼儿多,你把握不住,叔替你去问问。”
啥玩意儿?我把握不住?张诚心里嘀咕。
李圆圆正等着呢,结果老村长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她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李同志,你找二狗子有事?”老村长带着戒备,上下打量李圆圆。
“村长,我找张诚有点私事。”
“你跟二狗子都不熟,哪来的私事?
我警告你,别想破坏二狗子家庭,不然我一扁担打死你!”
老村长毫不客气,凶巴巴地瞪着李圆圆。
李圆圆跟施阳阳那点破事,老村长心里门儿清,必须防着这女娃祸害二狗子。
被老村长像防贼一样盯着,李圆圆也不好再去找张诚,脸上火辣辣的,尴尬地转身回了屋。
张诚皱着眉,看着跟打了胜仗似的大步走来的老村长,问:
“叔,那也是下乡知青吧?她找我干啥?”
“没事儿,就是问问你,施阳阳最近咋样!”老村长撒谎都不带眨眼的。
“哦,这样啊!”张诚笑起来,“阳阳是我媳妇儿,我肯定疼她。”
他也没多想,被老村长拉着胳膊离开了村委会。
“圆圆,刚才咋回事啊?”
“村长有病吧?干嘛不让你跟张诚说话?”
“那现在咋办?”
“粮食省着点吃,还能撑到开春。可我真不想再上山干活了。”
“唉,别人家都平反回城享福去了,就剩咱们几个,哦对,还有阳阳……”
李圆圆沉着脸,牙齿咬着嘴唇,心里把老村长骂了个遍,咒他生儿子没……可惜,老村长生的是俩闺女。
“都别说了,烦死了!”
李圆圆烦躁地吼了一嗓子,扑倒在木板床上。
屋里其他人面面相觑。
赵清婉倒是松了口气,她是真担心张诚被李圆圆勾搭上。
当年施阳阳和李圆圆是村里最扎眼的两个,长得不相上下。
可现在呢?
李圆圆跟老天爷偏心似的,风吹日晒都不黑,别人脸上多少带点冻疮,她皮肤还是那么好,吹弹可破。
要是现在让施阳阳跟李圆圆站一块儿……那真是没法比了。
……
事情都安排妥当,张诚回了黄泥屋。
看着坐在床边的施阳阳,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施阳阳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低着头,不敢跟他对视。
张诚从土罐里拿出甲鱼和腊肉,说:“昨天小年,没陪你,今儿咱们补上。”
家里油盐酱醋都齐。
他舀了两勺白米,用罐里的清水淘洗干净。
重生前在新兵连干过帮厨,简单的炒菜难不倒他。
也不追求啥色香味俱全,味道别太离谱,能吃就行。
米饭的香气!
甲鱼炖腊肉的浓香!
从黄泥屋飘了出去。
大屋那边,二丫的肚子更显怀了,现在坐下都得人扶才能站起来。
闻着空气里那股霸道的肉香,二丫忍不住咽口水,扭头看看床上背对着她的张安,心想,这小叔子是真能耐了。
老娘和老张不在家,说是去村子附近转转,看能不能逮几只毛老鼠给她补身子。
可二丫清楚得很,就凭公公婆婆那两下子,别说毛老鼠了,老鼠屎都未必找得到。
八成是故意躲出去,不想看见小叔子风光。
每次公婆一出门,左邻右舍就故意大声夸张诚,搞得现在公婆跟邻居关系都淡了。
想了想,二丫拿起旁边老张给她做的拐杖,慢慢往外走。
刚打开门,后面传来张安的声音。
“等会儿回来,给我也带点吃的。”
二丫脸都青了,你咋那么理直气壮?我去蹭吃是为了肚子里的娃,你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
她懒得抱怨,关上门,一步一挪地朝后院的黄泥屋走去。
“弟妹啊!”
二丫轻手轻脚推开黄泥屋的门,脸上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笑,站在门口喊“弟妹”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锅里翻滚的腊肉。
“嫂子,进来吧!”张诚笑着招呼。
“二叔啊,俺、俺是来找弟妹说说话的!”二丫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耳根都红了。
张诚笑了笑,没戳穿她。
二丫慢慢蹭到床边,挨着施阳阳坐下,轻轻拉住她的手,小声说:“弟妹啊,你嫁给二叔,可算是掉福窝里了。”
十几分钟后。
三个热气腾腾的荤菜摆上桌。
二丫使劲咽口水,干咳一声:“二叔,你们要吃饭了啊,那、那俺先回去了!”
“坐下一起吃吧,我跟阳阳也吃不了这么多。”张诚道。
“那、那多不好意思啊!”
嘴上这么说,二丫却老老实实坐到了小板凳上。
张诚忍不住笑出声,拿了碗筷给她,又拿个碗,给施阳阳夹了块肥厚的甲鱼腿肉。
好吃,真香!
二丫啃着甲鱼骨头,吃得满嘴流油。
“慢点吃。”张诚拿过她的碗,“我给你盛点饭,光吃肉太腻了。”
“不腻,一点都不腻!”二丫嗦了嗦手指头,对着张诚咧嘴笑。
算起来,二丫也就十八九岁,自己还是个孩子,就要当妈了。
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张诚也觉得更有食欲了。
二丫这人,没啥主心骨。
不过这段时间,她倒是常来看施阳阳,没嫌弃她精神不好,一口一个“弟妹”叫着。
之前还偷偷塞过两块烙饼给阳阳。
就冲这个,张诚也不介意她来蹭顿饭。
饭菜快见底了,二丫红着脸,打了个满足的饱嗝。
张诚笑着从兜里掏出几块水果糖递给她:“拿着吃,对肚子里的孩子好。”
“谢谢二叔!”二丫脸红红地接过糖,心里琢磨着,当初要是不跟二叔分家,那该多好啊。
与此同时。
老村长家里头。
老村长两手负在身后,在堂屋里转来转去,跟个没头苍蝇似的。
“我说当家的,你这是犯啥病了?都转悠一刻钟了。”
村长媳妇看得眼晕,忍不住嘀咕,“白米饭都没扒拉两口……真病了?”
“放你娘的屁!胡说八道啥!”老村长回头就瞪了自家婆娘一眼,咬着后槽牙,
“俺就是觉得,那个李圆圆,不对劲得很。”
“李圆圆?就那个女知青?她咋那么不对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