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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溢,海棠花娇艳的花瓣在秋风中轻轻摇曳,柔暖的风带着一丝清甜拂面而来。
平阳公府门前车马喧嚣,侍卫们整齐列队,身姿挺拔如松,只待主人一声令下便可出发。
贺礼被小心翼翼地安置在漆红马车上,分层摆放的礼物几乎叠满整个车厢。
金丝楠木匣泛着温润光泽,玉器晶莹剔透,狄戎异宝散发着贵重气息,每一件都彰显着世家的富贵与风范。
平阳公身着藏青色蟒袍立于门前,双手负于身后,眉眼间难掩意气风发。
今日前往镇国公府,一来是庆贺沈隽意高中状元,二来也是为了巩固两府之间的亲密关系。
“国公爷,请稍等!”急切的女声从府内传来。
平阳公闻声回首,只见夫人匆忙赶来,身后跟着几个丫鬟,各自手中提着精致的锦盒。
平阳公夫人一袭浅绿色褙子,衬得身姿愈发优雅,发间簪着一枚白玉兰花簪,虽已四十余岁,却风韵犹存,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反而增添了几分成熟韵味。
“夫人也要同往吗?”平阳公略显惊讶,眉头微微挑起。
“国公爷,镇国公府是妾身娘家,大侄儿高中状元,我这做姑母的怎能不去道贺呢?”平阳公夫人笑意盈盈,眼神却不自觉地微微闪烁,“况且,我已许久未回去看望母亲了。”
实则平阳公夫人心急如焚,她生怕自己不在场,娘家人会在不经意间道破沈隽意的真实身份。
若真相曝光,她辛苦隐匿的秘密将彻底被揭开,后果将不堪设想,这么久的努力也会付诸东流。
“原来如此。”平阳公点头,丝毫没有察觉到妻子的异样,“也好,正好让镇国公府见见我们的诚意。”
平阳公夫人暗暗松了口气,随即指挥丫鬟:“把我特意准备的那套茶具也带上,是送给母亲的。”
众人登车启程,车轮缓缓碾过青石板路,发出规律的咯噔声。
街头行人纷纷驻足,好奇地打量着这支气势非凡的队伍,猜测着车内人的身份与此行目的。
“夫人,这次沈公子高中状元,实在令人意外。”平阳公微微侧首,语气中满是赞叹,“要知道,今科考官十分严苛,能在众多考生中拔得头筹,足见其才学过人。”
平阳公夫人神色复杂,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应和道:“是啊,确实出人意料。”
“这沈公子是阿岑的子嗣,没想到不曾走武将之路,反而是走了科举之路,也是有非凡的天赋。”平阳公继续说道,“这镇国公府如今也是文武无双啊。”
平阳公夫人心头猛地一颤,指尖不自觉地紧紧绞住手帕,艰难地扯出一抹笑容:“国公爷说得是。”
“上回见了只是匆匆一见,”平阳公摆摆手,“今日可得亲自与他多聊聊,好歹也是自家亲戚。”
马车在宽阔的街道上行进,两旁店铺林立,行人如织,热闹非凡。
路过一家糕点铺时,平阳公夫人开口道:“国公爷,要不要带些糕点去?从前府中的小辈们都喜欢吃甜食。”
平阳公莞尔一笑:“夫人真是细心。来人,去买一些精致点心。”
侍从领命而去,不多时便提着几个精美的食盒返回。
“这家的桂花糕和杏仁酥最出名。”平阳公夫人说道,心中却暗自叹息。
不知沈隽意喜欢吃什么?毕竟,自己从来没有尽过一日为母之责,对他的喜好一无所知。
不多时,车队已至镇国公府。
镇国公府位于京城北部,占地极广,府门高大雄伟,朱红色的大门上悬挂着金漆牌匾,“镇国公府”四个大字笔力遒劲,气势磅礴。
门前两只石狮子威风凛凛地蹲坐着,犹如忠诚的卫士,守卫着这座权贵之家。
门房里的人立刻得到通报,看到车队驶来,连忙上前迎接:“平阳公和夫人来了,请随小人进府。”
平阳公及夫人跟随门房穿过宽阔的前庭,沿着铺着青石板的甬道缓步前行。
甬道两旁,古槐参天,枝叶交错,浓荫如盖,海棠盛开,娇艳欲滴,花香扑鼻,水池内锦鲤欢快地游弋其中,一派富贵安宁的景象。
行至二门,一位年轻俊朗男子迎面走来,一身玉色直裰,腰系碧玉带,举手投足间尽显世家子弟的风范与儒雅气质。
“姑父,姑姑。”男子上前深深一揖,语气恭敬。
“阿彰长大了。”平阳公笑着打量眼前的侄子,“上次见你还是年前的春日宴上,转眼就过去半年多了。”
“姑父过奖了。”谢知彰温和一笑,“您们一路辛苦,内堂已备好茶点,请随我来。”
他在前引路,众人穿过一条曲折的游廊。
游廊间,翠竹随风摇曳,幽兰散发着淡淡清香,廊柱上雕刻着精美的花鸟虫鱼,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便要从柱子上飞出来一般。
“这条走廊是新修的吧?记得上次来时还不是这般模样。”平阳公观察入微,随口问道。
谢知彰答道:“去年冬日雪大,压坏了旧廊,春后重修的。特意请了南方来的匠人,设计得颇有江南水乡的韵味。”
平阳公夫人目不斜视,紧紧跟着丈夫的脚步。
往日回娘家总是满心欢喜,可今日却是提心吊胆,生怕哪句话说错,露出破绽。
穿过回廊,一座雕梁画栋的大厅出现在眼前。
大厅内摆设富丽堂皇,陈设考究,正中是一套红木家具,几位主人早已等候在此。
“妹妹,妹夫回来了。”谢夫人起身相迎。
她虽已年过不惑,却保养得宜,面容光滑如玉,气质高雅端庄,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主母风范。
“嫂子。”平阳公夫人上前行礼,眼睑微红。
谢夫人眯了眯眼,自是明白她的意思,顺手拉着妹妹的手,一边将她引至座位,一边明知故问道:“妹妹这是怎么了?眼圈都红了。”
“只是想念母亲罢了。”平阳公夫人勉强笑道,心里却紧张得手心冒汗,生怕被看出端倪。
平阳公也上前见礼:“大嫂别来无恙。今日特来贺喜贵府喜得状元郎,实乃我等之福。”
谢夫人端坐上首,优雅地点点头:“国公爷客气了。阿隽这个孩子争气,为家族争光,我们也与有荣焉。”
她的目光在平阳公夫人脸上停留了片刻,又若无其事地移开,语气轻松道:“听说阿曜也是高中进士,真是可喜可贺。”
平阳公闻言,脸上多了几分得意:“托大嫂福气,阿曜也中了进士,虽只是三甲末等,但总算没辜负家中期望。”
谢知彰在旁笑道:“表弟也是才华横溢,日后定有大成就。”
平阳公夫人听着这些话,心里酸涩难言。
若非今年发生了如此多的变故,沈隽意本该是她的骄傲,而不是像今天这般,她只能以一个外人的身份,尴尬地坐在一旁。
“大哥近来可好?”平阳公关切地问道,他口中的大哥正是驻守边疆的镇国公。
谢夫人叹了口气:“国公爷前头刚寄来书信,说边境又起纷争,恐怕要到年底才能回京了。”
平阳公面色一凝:“大哥职责所在,实属不易。还请大嫂多保重身体,莫要忧思过度。”
席间热茶飘香,精致的点心摆满桌案。
众人谈论着近日京中趣事,气氛融洽,欢声笑语不断。
平阳公适时提议:“时候不早了,不如先去给母亲请安?”
“好啊,母亲前头还念叨着你们呢!”谢夫人顺势站起。
平阳公夫人浑身一震,她知道,终于要面对最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