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 墨坛文学网 https://www.22mt.org]
相邻推荐:柔弱宠妃哭唧唧,腹黑帝王轻声哄 研发六代战机震惊地球 开局破北莽,我能召唤华夏英烈 二嫁京圈太子爷,渣男前夫急疯了 快穿之拯救美弱惨男配 奶宝财神回家后,全府跪求我显灵 奥特曼之黑暗星纹 穿成万人嫌,我走野路子爽翻天 仙工开物 血剑开天 重回暴君黑化前 恋爱脑醒悟后,豪门千金飒翻全场 数学教授重回日常 时空剑心 七零换亲当后妈,冷面硬汉夜夜都回家 七零闺蜜嫁糙汉,绝嗣宋家一年抱仨 空间神医:替嫁流放开挂了 亮剑:千炮万坦,李云龙杀疯了 震惊我的徒弟居然是女帝 刚下山,冷艳总裁逼我领证 第一天骄苏月夕、主角: 秦方 苏如是、秦时记事秦时姬衡
榔在梧州境内休整的消息传到城中后,万思夔当即就开始劝说陈邦傅照臣子之礼,亲自前往朝见天子,如此也可减轻朝廷对他积压的不满。
陈邦傅闻言微微颔首,但他还是不无担心地问道:“可万一要是皇上到时趁机发难该怎么办?那本侯此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万思夔摆了摆手说道:“侯爷若是害怕皇上发难,大可使许总兵领军留守梧州,届时朝廷心有顾虑则必然不敢对侯爷下手。”
陈邦傅思虑片刻后同意了万思夔的建议,下令由副总兵许大彪率大军留守梧州,而他则带着数十名亲兵亲自出梧州城去朝见大明天子朱由榔。
御营大军休整的地方距离梧州城并不远,陈邦傅与他的亲兵骑马没多久就到了,下马自报家门后当即就被负责警戒的军士除去兵刃带了进去。
且说朱由榔并未待在船上,而是登岸拉起了一层又一层的帷帐,陈邦傅在军士的引导下很快就穿过第一层帷帐来到了第二层前,负责这一层帷帐的是御营标将赵兴。
赵兴连正眼都懒得看他们,只是傲慢地扶刀问道:“你们当中哪个是思恩侯陈邦傅?”
眼见小小的标将居然敢直呼自己的名讳,陈邦傅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平时受他恩养的那数十名亲兵更是摩拳擦掌的就要为他出这口恶气。
“我便是陈邦傅。”陈邦傅用眼神示意周围亲兵不要轻举妄动,他们现在手无寸铁,要是动起手来绝不可能讨到便宜。
“陛下点名要见的人是你,这些闲杂人等就全部留在这里等着。”赵兴一边说着一边挥手示意全副武装的御营士兵围住了他们。
看着御营士兵闪耀寒光的刀锋,陈邦傅终于生出了一丝危机感,迫于无奈他只能命令一众亲兵按照赵兴的吩咐就留在这里等他回来。
跟着赵兴通过第二层帷帐之后,负责第三层帷帐的是另一位御营标将刘起蛟,见到陈邦傅的当即一本正经的说道:“既是朝见天子,何必着甲?就在此卸甲之后再随我去见天子!”
听到刘起蛟的话,陈邦傅不禁咽了咽口水,他已经有预感此去怕是真的凶多吉少了!但如今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只能硬着头皮脱下甲胄小心翼翼地跟着刘起蛟穿过了最后一层。
在所有帷帐后面有一名头带翼善冠的黄袍年轻人正在西江垂钓,在他身边站着四名披甲汉子,陈邦傅一眼就认出那名在西江垂钓的年轻人正是当今大明天子朱由榔。
“末将思恩侯陈邦傅叩见陛下!”陈邦傅当即对朱由榔行起了五拜三叩大礼,然而跪了半天也没到朱由榔的回应,抬头悄悄观察之后才发现朱由榔就像没听见一样还在那里钓鱼。
“末将思恩侯陈邦傅叩见陛下!”陈邦傅未经允许也不敢起身,于是无奈之下只能跪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朝朱由榔行五拜三叩大礼。
且说朱由榔垂钓的地方乃是一大片乱石地,走在上面都嫌硌脚,就更别说是下跪了,陈邦傅跪到最后时膝盖已经磨出了血,感觉腿都要跪断了。
“思恩侯免礼吧。”就在陈邦傅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朱由榔终于收起鱼竿扭头来看他,陈邦傅闻言急忙谢恩站起来。
“思恩侯一路辛苦就别站着了,先坐下吧。”朱由榔就着江水洗了洗手,在一张马扎坐下后理了理衣服指着不远处的一张马扎说道。
“多谢陛下赐座。”陈邦傅忐忑地走到那张马扎前面,强忍膝盖处传来的痛苦坐了下去。
朱由榔面无表情地指着附近正飘出阵阵香味的铁锅道:“朕念思恩侯多年守土有功,所以今天特意钓了条鱼煲成鱼汤,就算是朕这个天子对你的一番心意。”
“多谢陛下赐汤。”陈邦傅闻言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谢恩之后还是强撑着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慢慢走到了那口铁锅前。
只见那口铁锅中的鱼不知炖了多久,此刻都已经快要炖化了,但底下却依旧烧着火,鱼汤的表面更是咕嘟咕嘟地不停冒泡,不断飘出的热气熏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还请陛下赐末将食具好品尝鱼汤。”陈邦傅站在那铁锅前左等右等却始终等不到人来给他送餐具,于是只能硬着头皮转身提醒朱由榔。
“朕下船匆忙并未带食具,所以只能请思恩侯用手舀着喝了。”朱由榔微眯着双眼,然后示意白贵和马之骥上前帮陈邦傅喝汤。
听到这句话的陈邦傅瞬间双腿一软,也顾不得疼痛朝朱由榔跪下大喊:“末将知罪!还望陛下念在昔日君臣情分上就饶过末将这一次吧!”
“朕倒是糊涂了,思恩侯何罪之有?”朱由榔冷冷道,抬手示意白贵和马之骥停下。
“末将前番遇敌不战而逃,此番抗旨拒不出兵,按照朝律皆罪无可赦。”陈邦傅哆哆嗦嗦道。
“原来思恩侯还知道自己罪不可赦?”朱由榔冷笑道。
“那些都是末将一时糊涂,还望陛下能法外开恩饶末将一命!”陈邦傅赶紧补充道。
“陈邦傅你这厮还有脸向陛下求饶?”一旁的焦琏再也看不下去了指着陈邦傅大喝,“仗着手里的那点兵就敢不把陛下和朝廷放在眼里,按我说陛下就该把你这厮给千刀万剐了才解气!”
“二位将军,替朕帮思恩侯喝汤吧。”朱由榔只是冷冷看着陈邦傅道。
眼见白贵和马之骥各自从身后取出一个木勺朝他走来,陈邦傅也不再继续苦苦哀求,而是站起身来咬牙指着朱由榔威胁道:“你要是敢在这里杀了我的话,我的手下一定……”
陈邦傅威胁的话还没说完,马允昌便一个箭步上前用刀柄狠狠朝他的脊背砸去,沉重的力道直接将他砸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而马之骥和白贵当即上前将他压在身下,用刀子撬开他的嘴,然后舀了一勺滚烫的鱼汤直接灌进了他的嘴里,烫的他疯狂地扭动身体挣扎着。
但马之骥和白贵只是加重了压制的力道,然后一勺接一勺地将鱼汤灌进陈邦傅嘴里,直到他因为内脏被鱼汤严重烫伤彻底停止了挣扎才罢手。
朱由榔冷冷地看着死状奇惨的陈邦傅道:“将他的头割下来。”
马之骥闻言当即抽刀,两三刀就将陈邦傅已经烫得半熟的脖子砍开,将那颗脑袋用一块布包了起来。
“带上陈邦傅的脑袋随朕一起去梧州城!”朱由榔说完便走出了帷帐。
“陛下,陈邦傅外面的亲兵该怎么处置?”匆匆跟上的马之骥忙问道。
“将陈邦傅的脑袋拿给他们看,愿意反正的就编入御营,不愿意降的就地格杀!”朱由榔冷冷道。
“遵命!”马之骥当即便带着那颗脑袋出去找赵兴会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