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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出殿门后,余少云的目光落在魏静伊身上,“柔良人,你安心回去养伤。太医院的药会按时送到你宫中,今日之事,本宫定会彻查。无论牵涉到谁,断不会让你平白受了这委屈,三日内必有结果。”
魏静伊忙欠身谢道:“谢皇后娘娘做主,妾身……妾身信得过娘娘。”
余少云微微颔首,转而看向方允娴、周婕妤与魏静伊三人:“眼下时辰不早,查案也急不来这一夜。贵妃、婕妤、柔良人,你们都先回宫歇息吧。柔良人需静养,贵妃与婕妤也奔波了一日,有什么事,明日启元宫再议。”
方允娴虽仍有不甘,却也知此刻再纠缠无益,冷哼一声:“本宫倒要看看,皇后明日能查出什么来。”
说罢,带着宫女转身离去。
周婕妤温顺地福了福身:“妾身告退。”
魏静伊再次谢过余少云,由碧梧、翠柳搀扶着,缓缓离开。
余少云揉揉发胀的额头,“吟芳,佳婕妤那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惊动陛下?”
“奴婢让人去查过了,是佳婕妤到景和门时,遇到了陛下,陛下询问后,就带着佳婕妤返回了长春宫,让刘公公前来传话。”吟芳答道。
余少云哂笑一声,“陛下还真是护着她。”
吟芳嚅嚅嘴,道:“佳婕妤毕竟怀着身孕,陛下会护着她,也是常理。”
“常理?”余少云将手中的佛串一甩,“本宫不想看到这样的常理,让刘御厨下第四次药,下重药,本宫等不了第五次,第六次,本宫要她马上滑胎。”
“是,奴婢这就去办事。”吟芳急匆匆离去。
与此同时,皇帝萧浔正坐在清极院的暖阁里,和谢知意说起生漆粉的事,“爱妃觉得是此事是谁所为?”
“陛下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谢知意狡黠地笑问道。
萧浔错愕的看向她,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沉吟片刻,笑道:“先听假话吧。”
“妾身没想过,不知道。”谢知意笑得眉眼弯弯,语气随意。
萧浔一愣,哑然失笑,“朕现在要听真话。”
“依妾身愚见,太后娘娘有最大的嫌疑。”谢知意认真地说道。
“爱妃倒是敢说。”萧浔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你可曾想过,这话若是传出去,会惹来多大风波?”
“有陛下护着,何来风波?”谢知意柔声笑道。
这话表明了谢知意立场,在太后和皇帝之间,她选择了皇帝。
“为何觉得是太后,而不是皇后?”萧浔笑道。
谢知意喝了口红枣茶,淡笑道:“柔良人份位低微,在皇后娘娘面前又一向乖顺,皇后娘娘没有理由找柔良人麻烦。”
她抬眼看向萧浔,眼波流转,“倒是沈良人前些日子在御花园受了委屈,太后疼她,难免迁怒惹她生气的柔良人,如是便用生漆粉给柔良人一点教训。”
萧浔眉峰微动,端起茶碗的手顿了顿,这也是他最怀疑太后动手的原因之一。
谢知意垂下眼帘,声音轻缓续道:“年前北司房修缮,应该动用了生漆,慈宁宫离北司房比较近。”
萧浔目光落在谢知意身上,带着几分赞许,“爱妃心思缜密,分析得倒是有理有据。只是这宫中之事,错综复杂,单凭这几点就断定是太后所为,过于草率。”
“陛下所言极是,妾身不过是一时猜想罢了。只是陛下既问起,妾身便将自己心中所想如实道来,还望陛下莫要怪罪妾身妄言。”谢知意垂眸,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清明。
“爱妃,朕不是责怪你。”萧浔伸手握住她的手,“朕是教你,凡事需多几分审慎,多几分周转的余地。即便心里有了七八分把握,嘴上也别急着说满。这宫墙之内,看得见的是是非非,底下藏着的弯弯绕绕,往往比表面复杂得多。”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语气沉稳:“就像这生漆粉之事,你瞧着与太后那边关联甚密,可谁又能保证,不是有人故意借着北司房与慈宁宫的近便,布下这局,想引着咱们往太后身上想呢?”
谢知意眼底满是恍然大悟:“陛下这么一说,妾身懂了。方才只想着那些明面上的关联,竟没往深处想还有这层可能,若是被旁人听了去,怕是要笑话妾身愚钝了。”
萧浔见她这副懊恼的娇憨模样,眼底的笑意深了些,抬手替她挽住垂落的秀发:“初涉这些事,难免有考虑不周全的地方,往后多历练便是。”
“多谢陛下指点,那妾身要如何感谢陛下呢?”谢知意柔声问道。
“爱妃陪朕对弈一局,就当感谢如何?”萧浔忽然起了棋瘾。
谢知意却摇头,“等妾身生下孩子再陪陛下对弈吧,现在与陛下对弈,未免胜之不武。”
“何来胜之不武?”萧浔不解。
“妾身如今是两个人呢,以多欺少,可不就是胜之不武?”谢知意轻轻拍了拍肚子,眼底漾着慧黠的笑意。
萧浔被她这话,逗得哈哈大笑,“行吧,为了你不以多欺少,朕等你平安诞下孩子,再与你好好对弈几局。”
说罢,他伸手轻轻抚上谢知意的小腹,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去,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珍视,“希望这孩子也如爱妃一样聪慧。”
“妾身希望他既像陛下一样英明神武,也像妾身一样相貌出众。”谢知意摸着脸道。
萧浔指尖一顿,望着谢知意娇俏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渐渐沉淀出几分复杂的暖意。
他想起多年前,皇后余少云怀着嫡子时,他也曾这般抚着她的小腹说过相似的话。
那时余少云端庄地垂着眼,语气恭谨得挑不出错处:“自然是要像陛下的,有陛下这般的风骨与威仪,将来才能成大器。”
字字句句都合规矩,却总像隔着层薄雾,透着股疏离的敬意。
仿佛那孩子从一开始,就只是属于他这个帝王的子嗣,是维系国本的象征,唯独少了几分寻常夫妻盼着骨肉承欢的亲昵。
谢知意却直白地说希望孩子像他,也像自己出众,眼角眉梢里的鲜活与坦诚,让他清晰地感觉到,这孩子是他们两个人的。
是他与她的骨血,既承了他的血脉,也带着她的影子,是独属于他们之间的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