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捺不住,出列对着上首躬身道:
“陛下,臣有奏!此次科举,南境考生上榜人数之多,实在匪夷所思?
臣怀疑其中恐有猫腻,还请彻查!”
这话一出,立马有人附和:
“臣也觉得不对劲!
南境历来偏远苦寒,何曾出过这等多的人才?怕是有舞弊之嫌!”
更有大臣直接将矛头指向试题:
“臣以为,此次殿试考题也极为不妥!堂堂科举,竟考农事耕种,这与治国安邦何干?
学这些又有何用?依臣之见,不如取消此次考试结果,另行重考!”
一时间,附和声连片响起,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都觉得南境考生不正常,连带着要将这次考试一并取缔。
身着玄色龙纹官袍的顾思年缓缓站起身,他目光扫过殿内,原本嘈杂的朝堂瞬间安静下来。
只听他沉声道:
“诸位大人此言差矣,他们日后皆是要为官一方的人,若连基本的农业知识都不懂。
不知百姓耕种之苦、粮食来之不易,如何能体恤民情、造福一方?
这般脱离民生的官,与贪官何异?”
他大声说道:
“本王出这道农事考题,恰恰是要看看,谁是真正懂民生、能做事的人,谁又是只会死读圣贤书的空谈之辈。
这试题不仅有意义,更是选官的关键!
至于南境考生上榜多,不过是他们比旁人更懂民生疾苦,更知农事艰难罢了,何来猫腻?”
顾思年的话一落,朝堂上瞬间鸦雀无声,方才还议论纷纷的官员们全都垂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片刻后,只听孙全手持圣旨上前,展开卷轴高声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科殿试,唐昀才思卓绝、洞悉民生,特赐状元及第,授翰林院修撰。
南境学子林舟次之,赐榜眼及第,授翰林院编修。
京城学子沈文轩居三,赐探花及第,亦授翰林院编修。
其余上榜者,皆按名次授予相应官职,望尔等日后尽心履职,为我大齐国效力,钦此!”
宣读完圣旨,顾思年目光再次扫过众臣:
“明日早朝,本王将正式宣读立储诏书,确定下一任太子之位。
诸位今日便好生准备,届时无需多言,遵旨即可。”
这话一出,朝堂又起了一阵低低的骚动,官员们眼神交汇。
等到下朝,官员们三三两两地往外走,有人故意凑到白银身边,语气带着试探:“白大人,听闻您与摄政王私交甚笃,不知您可知晓,这下一任太子会是哪位殿下?”
白银脚步一顿,皱着眉摆手:
“谁跟你说我与摄政王关系好了?
他心里怎么想的,我哪能知道?别来问我。”
说罢便要走。
那人却不肯罢休,拉着旁人继续议论:
“你说这太子之位,到底会是谁的?六皇子之前犯了错,肯定没指望了。
大皇子身子弱,常年卧病,也撑不起储君的担子。
二皇子倒是活跃,可听说摄政王并不看重他……”
旁边有人接话:
“依我看,要么是七皇子,要么是九皇子!七皇子沉稳,这些年跟着处理过不少地方事务。
九皇子虽年纪小些,却聪慧得很,摄政王平日里也常叫他过去问话。”
“可谁知道呢?摄政王的心思,咱们哪猜得透……”
议论声随着官员们的远去,渐渐消散在宫道尽头。
白银坐在马车上看着白晚晚笑着打趣:“你这丫头,就不好奇明天早朝,会宣谁当太子?”
白晚晚抬眼,无奈地摇了摇头:“爷爷,您就别套我话了,我是真不知道顾思年的心思。”
白银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慨:
“哎,一个个都长大了,心思越来越难猜。
你看顾思年,没几年光景,就从当年那个模样,变成了如今连我看了都发怵的摄政王。
谁知道他心里到底在盘算什么?”
“我哪能摸清他的想法。”
白晚晚垂了垂眼,指尖轻轻蹭过袖口绣着的缠枝纹:“但他做什么决定,总归有他的考量,选谁当太子,也是他权衡后的结果。”
白银突然坐直了些,眼神带着几分了然,直直看向她:
“顾思年对你是什么心思,别人不清楚,我心里还能没数?
谁家的男孩子,都成了堂堂摄政王了,还天天想着给你做衣服、下厨做饭?
这不是对你有意思,还能是啥?但是他位高权重,你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白晚晚心里也跟着泛起一阵乱麻,她哪能不知道顾思年的心意?
前阵子他突然把唐昀叫进书房,不知谈了些什么,让她心里多了几分琢磨。
“爷爷,我还小呢!不急着考虑这些。”她避开白银的目光,小声辩解。
白银瞪了她一眼,语气带着点急:
“还小?你都这么大了,搁在寻常人家,早就定亲嫁人了!
这事儿你可不能不当回事,得好好想想!”
白晚晚到底活了两世,顾思年这些年的心意,她要是再看不明白,就真是白活了。
可她和顾思年之间,真能有结果吗?
一阵箫声突然飘进院子,调子里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怅然。
白晚晚抬头望去,只见沈涛斜倚在屋顶的瓦片上,手里握着支玉箫,目光直直落在她身上,带着些复杂的情绪。
“沈涛,你又在这儿装模作样干什么?”白晚晚叉着腰,语气带着几分熟稔的不客气。
沈涛从屋顶一跃而下道:
“我马上要去南境了,这次武举,我考中了武状元,往后要在那边带兵驻守。
当年若不是你劝我踏实习武,我也走不到今天,说起来,还得谢你。”
白晚晚听了,脸上露出几分真心的笑意:“武状元?不错啊,那我祝你一路顺风,在南境好好干。”
沈涛的眼神突然变得格外认真:
“晚晚,我知道以前我年纪小,不懂事,做了不少让你烦心的事。
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可以不去南境,留下来陪着你,好不好?”
白晚晚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
“沈涛,我心里一直把你当成亲弟弟、好兄弟,从来没有过别的心思。
这份情谊,我很珍惜,但也只能到这儿了。”
沈涛轻轻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几分释然,又藏着些不甘:
“其实……我心里早就清楚了,你对我只有兄弟情。
但没关系,我还是想跟你做一辈子的兄弟。
南境我会去,也会守好它,有我在,南境的百姓能安居乐业,大齐国的南边也能安稳,你也能放心。”
白晚晚皱着眉,上前一步拍了拍沈涛的肩膀道:
“沈涛,你听我说,人该为自己而活,别总把心思挂在我这儿。
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就去闯、去争取,这才是我作为兄弟,最真心的祝福。”
沈涛抬眼:
“这就是我想过的生活,守着南境,护着你在意的人和事,是我自己选的路。
明天我就出发,你不用来送我。
还有,顾思年这些年对你的心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要是也对他有几分在意,就好好考虑考虑他。”
说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