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 墨坛文学网 https://www.22mt.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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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去捕猎,而是直接到储藏室解决。血液在我这里流逝的特别快,有那么几秒我沉浸在喉管的温暖里失去了其他知觉,再回过神来时手里的玻璃杯已经空了。
凯厄斯那一杯还没喝完,他不是新生儿,没我这么对食物如饥似渴。这对我来讲是个优势,因为我可以趁这个时间肆无忌惮去看他。
血液作用下他浑身放松,因此面部表情无辜而绵软。我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用力克制住那种想要摸一摸他流畅优美脖颈曲线的冲动。
这是不对的。我困难地说服自己,袍子边缘都快被我抓烂了。这种触碰的冲动从何而来,我不明白。我以前是这么勇敢的人吗?
血液温润喉咙带来的温暖感逐渐褪去,与此同时,另一种强烈的灼热蔓延上来。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站起来,怎么就走到他旁边,怎么就弯下腰。
伸出手的那一刻,我听到理智在大脑里尖叫。这太疯狂了,他会将你当成敌人咬死。
一滴鲜血滴落到指尖。咕噜。我听到喉咙里毒液泛滥滚动。
当我即将触碰到他那一刻,一只手准确无误抓住我手指,血液绽放在苍白间,灿烂又鲜红。
“你想干什么,凯伦。”凯厄斯声音里还带着餍足,他的眼睛还没完全挣脱出来,一种雾蒙蒙的无辜。但他的手指是毫不放松的力道,促使他出手的并非理智而是本能,我还有机会。
“你的围巾松了。”忽视掉他问题,我尽量控制住声音里的颤抖,“我想帮你整理一下。”手指挣脱开,胡乱将酒红色布料拉扯了几下,努力掩饰这个拙劣到不成样子的谎言。
我一定是失败了,我知道我从来不善于随机应变。而凯厄斯显然很得意。我通过玻璃反光看到他上扬的嘴角,这下他清楚知道我被他吸引。
解决掉早餐问题我们没有在储藏室久留,凯厄斯拉住我穿回走廊。我不知道他又要将我带去哪里,
显然他也不打算解释,只是拉住我一路走。好在这次我们走得足够快,所以很快我就知道答案。
吉安娜从她那一面超大工作柜台后面站起来,微笑的弧度完美到无懈可击。她对着我们微微鞠躬,有什么东西在她手指间叮当作响。
“海蒂已经在里面。”还没等我回过神身边两个人就已经完成交接,有什么东西被塞进口袋,沉甸甸的重量。一只手推了推我的背,“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他发音残留的尾音吹到头发上,我感到耳后的皮肤被蹭地痒起来。
吉安娜从柜台后面走出来,领着我穿过前厅。厚丝绒窗帘的一角被掀起来,她不再向前。我走进去,边走边觉得这个地方略微有点眼熟。
直到遇到一桃心木门我停下来,从口袋里掏出钥匙串。这应该是个私人房间,门锁上有铜纹雕花,我分不清是什么品种。
沃尔图里在普奥利宫的细节设计上藏匿了无穷无尽的小巧思,锁的设计就是其中一种。除了公共场合外,每个私人房间或者储藏室,以及会客厅等特殊场所,都会在门锁上篆刻一种花,据说全普奥利宫那么多门,没有哪一扇门锁上刻的花朵是同一品种。
菲利克斯说他曾和德米特里在空闲时间做实验,去数门锁上的花纹,最后当然是以失败告终——鉴于普奥利宫里似乎有数不清的走廊和大门。
花了些时间才终于磕磕绊绊找到与门锁上花纹对应的那把钥匙,将门打开。
精致繁复的欧式花纹让人眼花缭乱到不敢一脚踩上去,我眯起眼,努力适应这里比外面昏暗太多的光线。海蒂带着笑走过来,霓虹紫的风衣下摆在黑暗里随着她步伐款款摆动。她是那种穿高跟鞋在冰面上走路都能如履平地的女人,我在见她第一次就预感到这一点。
“凯伦,好久不见啊。”她走过来和我打招呼,顺手按了墙壁上某个按钮,房间一下子亮堂起来,我终于想起脑海里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来自哪里——这个地方我来过,吉安娜曾在这里为我找一身合适衣服,以便于···
“快来看看这个,凯伦,我有预感,你穿上绝对合适。”背后响起帘子被拉开的声音,我将目光从衣柜上凯厄斯的铭牌上收回来转过身,正好看到海蒂正在整理裙摆的画面。
我敢打赌,这条裙子上有魔法,任何第一眼看到它的人都会被轻易夺走语言。
哪怕你对美一窍不通,也丝毫不影响你欣赏它。
所以,当海蒂小心翼翼用一根长衣撑吊住它向我走来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错愕震惊。
“不是,这······”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很傻,一个女人大张着嘴后退,很不雅观,可我无法控制下巴让它合上。
“快来帮我一把,它快掉下来了!”海蒂却无暇注意我的失态,她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裙子上,那裙摆像蝴蝶样扑闪着,摇摇欲坠。
我连忙走上前,控制住力度抓住裙摆,那感觉像在抚摸云朵。海蒂也借此找回重心,她抖一抖衣撑子,终于顺当将裙子取下来,两条裙带垂在手心上,接着她抬高胳膊将裙子举起来一点,对着镜子方向转了转:“我来帮你穿上?”
薄纱刺绣织就繁复的立体花卉,色彩与形状相伴相生,绽放的鲜活明艳。裙身底色纯白,刺绣花纹色调柔和,尽显轻盈浪漫。而丝绸、缎子、提花与真丝欧根纱的材质很好弥补掉刺绣气势上的缺憾,两者恰当组合,使得这裙子既不漂亮到张牙舞爪,也不温柔的低眉顺眼。
我还在抚摸裙摆上过于真实的鹅黄色风信子,不敢相信这样一条裙子已经穿在身上。海蒂就已经绕到前面,将一整套化妆刷解开再摊开来,铺满整个桌面。
“所以我们这是要干什么,海蒂?”我终于回过神,赶在一把超大号刷子糊到嘴边前抓紧问问题,海蒂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看上去她正在思考什么妆容与这条裙子合适。
“什么?”她困惑的看着我,我将问题重复了一遍,这时她眼睛里的不解变成一种压抑住的笑,“凯厄斯没有告诉你吗?”
我无法让自己将这条裙子和凯厄斯关联起来,这太···我还想发问,但海蒂已经转过身,她很快就搞定一个合适的简洁妆容,甚至还抽出空跟我介绍了这裙子和妆容的搭配逻辑——“主调是文艺复兴时的巴洛克风!但花卉纹样做了很多减少,更加简洁大方,所以我觉得妆容也没必要太华丽了,不然搭配上这条裙子就该显俗了!”
她一边化妆还能一边分心和我说话,真是特别了不起,我想或许我不吃不喝昼夜不息训练化妆技术五十年可以勉强达到这个水平,但那显然不是现在。
海蒂弄完妆容又绕到我身后,将我早上胡乱扎起那一头半干不湿的头发解开。
“那还是等他一会自己告诉你,我就不破坏惊喜了。”在梳理我头发时她笑起来。
妆容发型这种事我一窍不通,但显然海蒂相反,她是这个领域的天才。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脑袋顶上那些平常干枯毛躁,不是马尾就是披肩的头发,居然还有这样一种复杂精妙的组装方式。除了海蒂,没人能说清,那些数也数不清的细辫子是如何编织、缠绕、盘旋,最后变成我看到那个样子。
她肯定使用了某种柔发剂,不然头发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变得如此顺滑且富有光泽,或许还有一点临时色剂?还是光线问题?
原谅我贫乏的知识储备,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方法能使黑头发在光线下颜色依然纯正,发尾不折射出养分缺失而导致的泛黄或发棕。
一枚能让人瞎掉的花瓣状发夹被轻轻别到完美发辫的一侧,上一次见到这么闪耀的东西是在佛罗伦萨纪念品小店,可是那装饰用的材料是塑料与玻璃,所以谁来告诉我这是什么——没人敢猜测它材质,这是水晶...